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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每天都多少人倒下来,只能怪学艺不精,有勇气的从头来过,没胆色的请退出江湖。
……
霍翟傲听到任谭飞的话嘴角翘了翘。
骆于薇脸越来越烫,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她现在的脸跟关公脸差不多了。
任谭飞笑够了,嘴角邪恶的扬了扬,“你看我饿了,你也饿了,霍翟傲肯定也饿了,我们刚才可是帮了你一个大忙,你是不是该请我们吃饭。”
骆于薇摸了摸脸,再低头看了看自己受伤的胳膊腿,“要不……我给你们做?”
“成交。”
“成交。”
俩个男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好像就在等着她这句话一样。
骆于薇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霍翟傲话出口就后悔了,他刚才还嘲笑任谭飞上辈子是饿死的,他现在又算什么。
果然,任谭飞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嘲笑他的机会,“哈哈,霍翟傲,认识你这么多年了,今晚见了你不一样的一面,笑死我了。”
“闭嘴。”霍翟傲黑了脸,眼神犀利的从后视镜里看了眼任谭飞。
任谭飞大张着的嘴立马合上,浑身打了个寒颤。
靠,千年难得嘲笑他一回,居然用这种眼神看他,还能不能愉快的做朋友了。
然,任谭飞只敢想想,却没胆子说出来。
乖乖的坐在那不敢再笑。
骆于薇抿着唇拼命忍着笑,一耸一耸的肩膀却泄漏了她的伪装。
霍翟傲瞪了一眼低着的黑脑袋,脚底一踩凯迪拉克加大码力轰了出去。
一个漂亮的漂移,车子在别墅门口停下。
骆于薇紧紧抓着扶手才没有跟前面的挡风玻璃接吻。
砰的一声。
任谭飞脸贴在前座背上,鼻子都被压变形了。
哀怨的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霍翟傲,任谭飞摸摸鼻子,推开车门下车。
骆于薇看了眼任谭飞蹙了蹙眉,看样子任谭飞很怕霍翟傲。
想起刚才问霍翟傲,说是路过所以顺便救了她。
这理由哄哄警察局那帮子迂腐的脑袋可以,哄她?她是一点也不相信。
清楚的记得那个装作出租车司机的男人用枪抵着她走进工厂,身后两道门都被关上了,就算霍翟傲真的是路过,又怎么知道她在里面遇险?
还有那个警察的头子,背着他手下面对他时的巴结。
这种种的一切,让骆于薇感觉霍翟傲一点也不简单。
霍翟傲打开别墅的门,骆于薇跟任谭飞走进去。
看到换了新的窗帘嘴角抽了抽,不想扯动伤口疼的她咧了咧嘴。
看到她的样子,任谭飞也看了一眼窗帘,摸了摸鼻子,刚才被霍翟傲冷不丁的漂移撞的痛的鼻子好像也没有那么疼了。
霍翟傲刚抬头就看到俩人的小表情,眸子眯了眯,看向窗帘若有所思。
隐在暗处的柯洋身子猛的一缩。
“霍少,你想吃什么,我现在去做。”骆于薇有些愧疚,讨好的问霍翟傲。
怎么说他都帮了她好几次了,看到新的窗帘有一丢丢的内疚。
霍翟傲嫌弃的看了她一眼,“等家庭医生来给你处理伤口后再做饭,我怕你身上被人揍破的皮会掉到锅里。”
骆于薇气的一双大眼睛瞪的的老大,黑曜石般的眸子闪着愤怒的火苗。
刚刚一丢丢的内疚转眼烟消去散。
任谭飞舔舔唇,摸了摸早就饿的干瘪的肚子。
想起骆于薇的手艺,猛咽了咽口水,再饿会也是值得的。
霍翟傲喜欢清静,佣人都是白天他去公司后来别墅干活,他下班前就都离开了。
此时安静的别墅里,三个人坐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的等着家庭医生来给骆于薇看伤口。
咕咕…
任谭飞的肚子唱起了空城计。
骆于薇抛给他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她也很饿了,可那个龟毛男不让她带伤做饭,她只能等着。
咕咕…
又一声空城计响起。
骆于薇跟任谭飞对视一眼,然后猛的看向霍翟傲。
刚才他们没听错吧,是霍翟傲的肚子在叫。
霍翟傲脸上有些挂不住,“我去看看家庭医生来了没。”说完大步朝门口走去。
霍翟傲刚离开,骆于薇跟任谭飞大笑出声。
隔着门霍翟傲也能听到里面俩人肆无忌惮的笑声。
低头有些郁闷的摸了摸肚子,他们俩的肚子叫,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家庭医生将车停好,提着医药箱走过来。
借着院子里的灯光看到站在门口的霍翟傲,腿抖了下。
霍少居然亲自站在门口迎接他?
等等,这栋别墅是霍少一个人住,看他现在的样子根本就没生病,那催命魂一样的电话将他叫来给谁看?
家庭医生提着医药箱边思索边走过来,“霍少。”
“嗯。”霍翟傲看了眼家庭医生,“进去吧,好好治,不能留疤。”
家庭医生的心颤了下,看了眼别墅,提着医药箱走了进去。
骆于薇跟任谭飞还在笑着,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提着药箱进来,收了笑,“您好!”
“你好,骆小姐。”家庭医生恭恭敬敬的打着招呼,原来是给骆于薇看病。
任谭飞睨了眼家庭医生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看着。
“你好!”骆于薇小心的笑了笑,怕扯痛伤口、
家庭医生一看骆于薇的伤就知道是被人打的,看了眼看电视的任谭飞,又想了想今天反常的霍翟傲,老脸抽了抽。
难道骆小姐身上的伤是霍少揍的?
半个小时后,家庭医生离开。
骆于薇的伤口已经全部擦了药,口服的要饭后服。
任谭飞一扔遥控器,“快去做饭,都半夜两点了,我都快饿死了。”
骆于薇撇了他一眼走进厨房。
大半夜的骆于薇也没有那个精力做什么大餐,只简单的煮了粥,做了几个煎饼,炒了个土豆丝,拍了个黄瓜,再拌了个咸菜。
好在,霍翟傲跟任谭飞也没有挑剔,估计都饿了,吃的都格外香。
饭后,霍翟傲凉凉的看了眼骆于薇,“看在你受伤,又带伤给我们做饭的份上,今晚就住在天一阁吧。”
骆于薇嘴角狠狠的抽了抽,敢情能住在天一阁是天大的恩赐?
“我也要住下来。”任谭飞往沙发上一窝,一副不走了的样子。
霍翟傲看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你脸皮这么厚,就算我赶你走你会走吗?”
“不会。”任谭飞飞快的答道。
霍翟傲懒的理他,朝楼上走去,走了三层台阶转身,看着他们警告的说道,“话说吃人嘴短,今晚你们可是吃的我的粮食,而且还住我的,那个……不许说出去。”说完就转身走了。
一眨眼人就没影了。
骆于薇跟任谭飞反应过来,齐齐大笑。
然后看着彼此警告的说,“今晚三个人肚子咕咕叫的事不许说出去。”
隐在角落里的柯洋猛的捂住嘴巴。
骆于薇上楼前淡淡的道,“厨房还有饭。”
柯洋一愣,感激的看着骆于薇的背影蹿进了厨房觅食。
推开客房的门,骆于薇看着房间里的一切眨了眨眼睛。
除了床单不是原先她睡的外,其他东西都没变。
就连她放在床头柜上的书也在,页面上正是她走前翻开的样子。
折腾了大半夜,确实累了。
骆于薇去洗手间简单的洗漱后爬上床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
醒来的时候天刚亮,骆于薇走到阳台上推开窗户,早晨清新的空气蹿入鼻端。
院子里叶子上的露珠挂在叶梢上摇摇欲坠,终于,叶子经不住露珠的重量弯下了身子,露珠砸在了地上。
看着那颗落入泥土的露珠,骆于薇眸子暗了暗。
难道她要一直这样生活下去嘛。
即使她不反击也会有人主动要害她。
现在居然想要她的命?
如果不是昨天霍翟傲跟任谭飞及时赶到,她不敢相像最后她会落到什么地步,即使后面李南智他们也来了,可那时已经晚了。
如果霍翟傲没有出现,她不会怀疑她会被那十个男人已经揍的面目全非了。
抬手摸了摸脸,她这个样子是没法去上班了。
走回卧室拿起座机给杨蜜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后只有两个字,请假。
杨蜜正睡的迷迷糊糊的,听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伸手摸过来,眯着眼睛放到耳边,听后立马瞪大了眼睛。
请假?
杨蜜坐起身电话已经挂断了,直接拨过去打给骆于薇。
骆于薇看着响个不停的座机,犹豫了会接起,“蜜,我有事请假。”
说完电话再次挂掉。
杨蜜看着手机上慢慢黑屏嘴角抽了抽,有事请假。
薇薇就不能多给她说几个字嘛。
最近骆于薇总请假,她敏感的感觉到她有事瞒着她。
可骆于薇不想说,她再问也问不出来。
骆于薇就是怕杨蜜问她所以只请完假就挂了电话,习惯性的抬起手腕看时间,才发现昨天手表已经被她给弄坏了,叹口气下楼。
霍翟傲跟任谭飞还没有起来,整个别墅除了她的脚步声再无其他声音。
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时间刚过六点,看来她昨晚只睡了三个多小时。
骆于薇放轻脚步走进厨房,打开冰箱做早餐。
二十分钟后骆于薇走出厨房。
低头看了眼胳膊上的伤蹙了蹙眉,上楼拉开衣柜。
上次她走时遗留在这的衣服还在,刚好可以派上用场。
穿上衬衣长裤将露在外面的伤遮住,又找了个口罩戴上,只露出两只眼睛,仔细看的话,她的眼角还是青的,那是被那个出租车司机揍了一拳。
下楼的时候霍翟傲跟任谭飞还没起来,骆于薇撇撇嘴,这俩人真能睡。
走出院子,就看到柯洋正站在一辆黑色的轿车旁,看到她忙迎上来,笑着说,“骆小姐,你去哪我送你。”
骆于薇脚步一顿,她去的地方并不想让别人看到。
“不用了,我打车去也方便的。”
柯洋挠挠头笑着说,“霍总猜的真准,他说你肯定会拒绝的,让我给你带一句话,你做任何事他都不会干涉的,还有,不论你今天去哪我也会帮你保密的。”
骆于薇一惊,霍翟傲什么意思?他知道她要去哪嘛?
扭头看向别墅霍翟傲的房间,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一点也看不清里面的情景。
“骆小姐,上车吧。”柯洋再次开口道。
骆于薇抿了抿唇,看了眼柯洋走向车子。
如果霍翟傲真想查她去了哪里,就算她不坐柯洋的车他也有办法知道。
直到车子离开,隐在窗帘后面的人才站出来,掀起窗帘一角看向外面。
“傲,昨天的事为什么要瞒着骆于薇呢?”任谭飞好奇的看着霍翟傲,明明是他安排人监视着骆于薇,知道她被可疑的人带走,他们才追去的。
硬生生被霍翟傲说成是路过?
这种理由别说他不信,恐怕骆于薇也不相信吧。
霍翟傲放开窗帘,淡淡的说道,“我在想之前是不是我一直在误会她。”
话题转的太快,任谭飞听后愣了愣,咧开嘴,“你才发现啊,我早就发现了,如果骆于薇真是有目的接近你的话,为什么有时还刻意的躲着你,这不合常理啊。”
“可是悦儿吃了泻药的事又怎么解释呢?”
任谭飞被霍翟傲问的一愣,本能的摇头,“骆于薇那么喜欢小丫头,肯定不是她给小丫头吃的泻药。”
“我也明白她不会,可医生说的那个男人是谁?随后我去查监控,可监控却提前被人给毁了。”
这一系列的事让他想不怀疑骆于薇都难。
心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告诉他,骆于薇没有那么黑心,平时对小丫头那么好,肯定不会害她的。
可理性却不容许他这样认为,那天饭后她带着小丫头离开,紧接着小丫头就进医院了。
医生明明说还有个男人,可骆于薇死活不说是谁,她在包庇谁?
任谭飞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件事的确是骆于薇隐瞒了什么。
车子一路行驶着,骆于薇看着窗外没有说话。
柯洋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见她没有说话的欲望也闭上了嘴巴。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来到郊区的墓园。
骆于薇淡淡的看了眼柯洋,“你可以走了。”
虽然骆于薇的声调平淡,但柯洋看到骆于薇清淡无波的眸子还是打了个寒颤,在她清淡无波的眸子下有淡淡的犀利。
光是这一点点的犀利就让柯洋缩了缩脖子。
靠,他怎么感觉今天的骆小姐跟平时不一样啊。
感觉比霍总有时的气场还要强大。
柯洋不敢看骆于薇的眼睛,硬着头皮说道,“骆小姐,这里不好打车的,我就在这里等你吧。”说完怕骆于薇赶他走,忙举起右手做发誓状,“我保证不会告诉别人你今天的行踪。”
骆于薇嘴角扯了扯,“我来这看我爸妈,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只是我在这待的久,怕你等的不耐烦。”
“不会。”任谭飞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我不会不耐烦的。”
骆于薇抿抿唇,见何洋不走也不再说什么,推开车门走进墓园。
八点钟的太阳还没有那么炙热,光影打在骆于薇的身上,映出一层耀眼的光芒。
一身简单的衬衣长裤让她看起来弱不禁风。
柯洋看着她的背影,知道骆于薇并不像她表面上看的那样无用。
收回目光掏出手机给霍翟傲汇报行踪。
霍翟傲收到信息倾倾嘴角,果然他猜的没错,去了墓园。
任谭飞也凑过来看了一眼,哧笑道,“原来去了那里,这很正常啊,做为女儿去墓园看父母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霍翟傲看了任谭飞一眼没有说话。
他总感觉经过昨天的事骆于薇变的不一样了。
骆于薇来到父母的墓碑前,看着爸爸妈妈笑盈盈的样子,嘴角扬了扬,妈妈是生她难产死的,爸爸一直未再娶,她相信如果不是因为她,爸爸一定随妈妈去了。
如今他们在另个世界团聚,现在一定过的很幸福吧。
从包里掏出纸巾,骆于薇小心擦拭着墓碑上的照片,嘴角的笑容越扬越高。
这一刻的她是幸福的。
将照片擦干净后,骆于薇坐在了墓碑前,头靠在墓碑上轻轻的跟父母说着悄悄话。
太阳升到了头顶,骆于薇还在笑着跟父母聊天,好像炙热的太阳没有晒到她一样。
直到太阳西斜,骆于薇直起身子手指摸着骆彰的照片,“爸爸,女儿不孝,没办法再遵守你对我的遗言,因为我想活的更好,活的不想再被人欺负,所以我必须主动反击。”
照片中的骆彰依旧笑眯眯的看着她。
骆于薇知道虽然爸爸不想让她报仇,只想她好好的生活下去。
可如今,她连自身的安全都难保证,如何好好的活下去。
虽然笑容很苦涩,心里很难过,但她知道最终爸爸还是会支持她的决定的。
站起身骆于薇没有弹身上的土,看着照片中的父母久久没有动一下。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起风了。
风将骆于薇的长风扬起,乌黑的发丝飘起一抹优美的弧度。
柯洋这一等就等了一天,骆于薇没有出来,他也不敢离开。
肚子饿的叫了半天了,他就当是给他放点音乐。
终于,那一抹纤细的身影出现,柯洋松了一口气。
骆于薇拉开车门坐进去,看着柯洋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柯洋,让你等了一天。”
“没事的,骆小姐,我自愿的。”柯洋看着骆于薇清浅的笑容,总感觉她从墓园出来之后神色更寂寥了。
望了一眼墓园黑呼呼的影子,想必骆于薇很想念她的父母吧。
柯洋嘴角苦涩的扯了扯,他连父母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发动引擎将车子驶离墓园。
骆于薇靠在车后座上看着窗外夜色的江城,因为是郊区比较偏僻,再加上已经是晚上,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
只有路两旁的树在快速的后退着。
经过一个十字路口时,骆于薇扫了一眼路标,这里离蔷薇宛不远。
转头看了眼柯洋的后脑勺,“柯洋,你等会在前面将我放下来就行了。”
“啊?”柯洋一愣,“骆小姐,我还是送你回去吧。”
骆于薇摇了摇头,“你将我放在地铁口就行了,我自己回去吧。”
柯洋从后视镜里看了眼骆于薇,想到她在墓园呆了一天,这会心情肯定不好,“那好吧,你自己小心点。”
骆于薇点了点头扭头看向窗外。
柯洋将骆于薇在地铁口放下,看到她进了地铁才开车离开。
骆于薇走出地铁看了一眼跑远的车子,转了个方向朝蔷薇宛走去。
蔷薇宛坐落在一片树林后面,占地三千多平,吃,喝,玩,乐样样都有。
蔷薇宛是江城政商两界上位者都喜欢来的地方,没有其他原因,只因这里比较隐蔽,方便谈事情。
骆于薇走进蔷薇宛门口,站在门口迎宾的金卓眨了眨眼睛,随即眼睛弯了弯。
“骆总。”
骆于薇蹙眉看着站在她面前一脸兴奋的金卓,面无表情的说道,“你认错人了。”
金卓自知自己刚才太过于开心,忘记这是在江城了。
立马收敛了表情,像对待普通客人一样将骆于薇迎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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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问题是:严承兆的爸爸叫什么名字?答对的前十名获20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