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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月倚在墙角嚎啕大哭,她不确定电话那头是不是已经挂掉了,但是这么多的委屈,她只能说给他听,也只想说给他听。
无论她忍得有多辛苦,装得有多坚强,还是改变不了她根本不能离开司蘅的事实。
“司蘅,我整整发病了两次,每次都痛得快要死去,但我只要想起你说过的,只要我敢死,你就立马去找别的女人,去摸她们,抱她们,亲她们,把我忘得干干净净,我就连死都不敢……”
“可是你知道我有多痛吗?每次痛得想要撞墙的时候,我就只想你能够抱着我,只要在你的怀里,我就觉得我什么都能够撑下去,可是你……你一次都没有出现,司蘅,你怎么能残忍到这种地步……”
楼月哭得很凶,每说一句话都是断断续续的,她知道司蘅不一定会听进去,但她就是想说……压抑痛苦这么多天,她再不发泄,她真的会死。
听了这么多的控诉,电话那头传来越来越沉的呼吸声,过了好久,司蘅才轻声的道:“楼月,你想我吗?”
“想!”楼月眼泪汹涌的砸到地面,她重重的答,没有片刻的迟疑。
她怎么不想,她想得都快疯掉。
司蘅的语气带了点宠溺,“好,我来见你,我来抱你。”
楼月呼吸一滞,恍惚间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司蘅又重复道:“楼月,我来找你。”
楼月擦干所有的眼泪,呼吸都不敢放重,生怕惊扰了这一场美梦,“司蘅,你说真的吗?你不要骗我……”
“傻瓜,不骗你。”司蘅哄道,“记得我买给你的那个游乐场吗,去那儿等我,我马上就来见你。”
“好,我等你。”
楼月捂住话筒,按耐住差点就要哭出来的冲动。
“楼月,我爱你。”司蘅那边很轻的说了一句,然后迅速的挂断了电话。
楼月心脏骤停,哪怕他说的声音很轻,但她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他爱她,他说。
楼月先是捂着手机在床上不可置信的躺了一会儿,然后赶紧爬起来去翻那被沈易安带回来的七八个行李箱。
这些衣服,珠宝,还有鞋子,全部都是司蘅买给她的,所以从来就没有真正属于过她,既然司蘅说要分手,她就更加不可能要这些东西,她原本想要请人送回去的,但这几天状态实在不好,差一点就忘记这一茬。
不过现在……
楼月把那几个箱子全部打开,一个接一个的翻着里面的衣服,直到这些行李被她翻得乱七八糟的横在地上的时候,楼月才发现没有……
这里面真的没有她的睡衣。
司蘅真的是故意把它留在那儿,留在司家的。
而且,他这几天还拿着她的衣服在床上……这是不是就证明,司蘅根本就没有碰沈烟。
楼月的心就像猛然打翻了一罐碳酸饮料,里面咕噜咕噜的就开始冒泡,一念地狱,一语天堂。
几个行李箱被翻得横七竖八的,但她也没有时间去收拾,她换了件司蘅平时最喜欢看她穿的衣服,拿了个手机,带了把伞,迫不及待的就出了门。
到达游乐场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
这几天下雨,夜晚的温度冷得吓人,楼月穿的衣服不多,才待了没一会儿就开始冷得有些发抖。
游乐场的大门是紧紧闭着的,楼月只好坐在外面的长椅上,吹着冷风等着司蘅来。
她是抱着司蘅一定会来的决心在这儿等的。
毕竟在电话里,他的声音不像是在玩弄,或者说谎。
可只有他真的来了,她的心才能彻底的安定下来。
她真的什么都不管了,只要能和司蘅在一起,她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要。
沈易安手里的SRAX解药她也不要了,没有司蘅,她活着根本就没有一点意思。
楼月抱着豁出一切的想法在这儿等他,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游乐场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一辆车经过的身影。
楼月看了看表,已经是凌晨三点。
她不禁隐隐担忧起来,司蘅该不会不来了吧?
他有这么无聊吗?大半夜的打个电话过来,特意给她期盼,给她希望。
然后再让她彻底的跌落谷底。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楼月心头的恐慌愈甚,他是出什么事了,还是怎么了?
司家别墅离这儿不过二十分钟的车程,只要他想来,他早就该到了。
楼月终于忍不住的拿出手机,拨打了司蘅的号码。
可是电话等了很久都没有接听,电话那头是机械的女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候再拨。”
无法接通?
怎么会无法接通?
楼月又重新拨打了一遍,结果听到的依旧是相同的答复,电话无法接通。
楼月模样有些怔的坐在长椅上,怎么也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了?
明明刚刚他还在跟自己打电话,诉相思,怎么转眼电话就打不通……
楼月很想去司家别墅问个清楚,但是都已经这么晚了,这儿早就没了出租车。
她现在哪儿也去不了,风雨又大得很,哪怕她冻得想去给自己找点东西避避寒都做不到。
她很怕她一离开,司蘅一来就会找不到她,所以她只能像现在这样坐在大门口,坐在最显眼的地方,迎着风雨等着他来找到她。
楼月从来没尝过这样的滋味,每一分一秒都几乎称得上是煎熬,她就这样,撑着伞一个人坐在大雨倾盆的夜空下,一直到天边开始露出些微的鱼肚白。
天都亮了。
楼月不相信……
不相信自己居然又被司蘅放了鸽子。
她再一次不死心的拨打了司蘅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
就在楼月颓然的以为电话那头依旧会无法接通的时候,一声提示音响,话筒里传来细微的呼吸声。
楼月立马屏住呼吸,情不自禁的坐直身子道:“司蘅!”
“……”电话那头沉默一会儿,随即嗓音有些软的道,“楼小姐,是我。”
楼月捂着手机的动作一僵,过了好久,那两个短短的字几乎就像是从冰冷的胸腔逼出来的,“沈烟?”
楼月隐隐有些猜到什么,但她不敢置信,“司蘅的手机怎么会在你这儿,他人呢?”
“他……”沈烟顿了一会儿,“他还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