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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特助已经帮她把门给打开,沈烟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儿,她尽量掩饰着自己紧张的情绪,迎着头进去。
才刚一进去,沈烟就看到那个坐在总裁办公椅上的男人,他正低头翻着什么文件,阳光淡淡的洒进来,就像给他整个人都踱了一层金,照得他颀长的身姿如神邸一般。
他听到响动声抬眸,深棕色的眼眸深邃,完美无瑕的俊脸深深的映入沈烟的眸中,情不自禁就让沈烟的心猛然一跳,没错,是这个男人,就是他。
“听说你有东西要给我?”司蘅不过扫了她一眼,就漫不经心的问道。
沈烟看他都看得有些入神,见他说话,这才立马反应过来,点了点头,“对。”
“什么东西?”司蘅看样子并不想多说一个字,他的脸上写满了如果这个女人拿出来的东西让他没有一丁点兴趣,他立马就会被踹出门。
他不可能没有兴趣的,都这么多年了,他还留着。
沈烟并不担忧的将手伸到自己脖子上,她走过去一些,然后再把那个用红线系着的纽扣取下来,摊在手心,“这个。”
司蘅抬眸扫了一眼,随即眯起眼睛道:“这个东西怎么会你那里?你在哪里捡到的。”
楼月什么时候把它弄丢了?他居然都不知道。
“留在雅光私人会所。”沈烟轻声的说,“这是和您在一起的那位小姐掉在那儿的。”
司蘅的脸蓦然变得有些沉,她居然那么早就弄丢了,要是别人不找上门还,她还准备瞒自己到什么时候?
简直越来越胡闹了,看他回去怎么收拾她。
“给我,等一下我派人给你报酬。”司蘅的声音很冷。
沈烟抿了抿唇,她早就猜到会是这种情况,她没有急着走过去,反而低着头道:“我可以给你,但是你可以不要再把它给那位小姐吗?”
司蘅眉头蹙起来,抬起头莫名其妙的看她,这个女人到底在说什么?
还没等他发怒的时候,那个女人就又声音放得很低的道:“这是我送给你的,你忘记了吗?”!!!
司蘅的怒意堵在喉间,他冷淡的神色难得有了一丝裂缝,仿佛还不能够很好的消化这句话,“你说,这是你送给我的?!”
这个女人疯了?
沈烟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眸色有些深的抬头看他,“以前去上学的时候,别的小孩身上都有平安符,那是他们的父母送给他们保平安的,唯独我没有。”
“大家都有的东西,我当时也好想有,可是我和他们那些孩子从小就不一样,我生长在一个很不幸福的家庭,我没有爸爸,就只有继父,我的继父天天都打妈妈,我真的很不喜欢他。”
“当时为了给自己做一个平安符,我花了我所有的零花钱买了一根红线,然后再把自己衣服上的纽扣扯下来一颗,做成了现在这个东西。”
“可这个平安符我戴了才不过几天,就送给别人了。当时我救了一个大雪天里从河里爬上来的哥哥,他一句话也不跟我说,就只会抱着腿蹲在垃圾桶旁边,一身的伤痕,他多看了我脖子上系的平安符一眼,我就立马把这个平安符送给他了,希望他能找到自己的家,回去好好的。”
“看现在这个样子,他应该是找到自己的家了吧。”沈烟看了一眼一直在不可置信盯着她的司蘅一眼,“不过我却找不到自己的家了,我继父在我七岁那年就趁我妈妈不在,把我带到很远的地方扔出去了,如果不是别人救了我,我差点就死在那个风雪夜。”
司蘅的脑子轰的一声,向来冷静的思绪瞬间紊乱,仿佛已经被这一番话给炸得支离破碎。
“哥哥,我叫楼月,你不要不开心了,我请你吃糖啊。”
“我叫楼月,我请你吃糖啊。”
“我请你,吃糖啊。”
司蘅的瞳孔紧紧的一缩,仿佛从胸腔里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是冰的,他一字一句的盯着她道:“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他并不觉得这些话是她编的,起码两个人相遇的时候,这些一样在他记忆里的事情,被她描述得一字不差。
“沈烟。”她轻轻的说,“但是在被我继父丢出去之前,我叫楼月!”
司蘅目光已然腥红,整个人都像是被尖针刺了一下,扎醒他所有的骨髓神经。
这个女人说她是楼月,她叫楼月?!
那昨晚还在跟她亲热的那个女人是谁,难道他从头到尾都找错人了吗?
司蘅蹭的一下从椅子上起身,与此同时,方特助门都没敲,略微有些惊慌的从外面冲进来。
他向来是个很稳重自持的人,一般不会出现像现在这种破门而入的情形,但方特助不过匆匆扫了一眼,就立马神色有些凝重的走到司蘅面前,迅速在他耳边道:“司总,刚刚得到消息,郊区别墅的地牢已经暴露了,中央迅速派了军队过来,大约半个小时内就会到。”
暴露了?
Shit,好好的怎么会暴露,谁他妈放的风?!
司蘅眉目瞬间变得阴冷和狠厉,他厉声看着方特助道:“还他妈愣着干什么?备车,必须要在他们到达之前把人全部转移出去。”
“是,司总。”方特助眉心一跳,赶紧掏出手机打电话。
司蘅抄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就准备出门,离开前,他深深看了一眼还站在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沈烟,紧紧盯了她好久才道:“不要乱跑,等我来找你。”
沈烟愣了一会儿才点头,“好。”
“你……”沈烟还没来得及说出第二句话,就见司蘅已经带着他的特助快步走了出去。
沈烟紧紧的握住手上的那粒纽扣,她找了多久才终于能见到他,她不会乱跑。
她会等他。
她会等他的!
……
出租车开到一半的时候,楼月接到沈易安的电话。
一看是这个男人打来的,楼月皱了皱眉头,立马就挂断。
没想到这个号码又再一次的打过来,挂一次,再打一次,挂一下,再打一次,反反复复的,从无间断。
楼月彻底被弄烦了,在铃声响了大约有十几次后,她终于不耐烦的把电话接起,冷冰冰的对着电话那头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