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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中了一套情侣风衣,但是当时钱不够,所以就让店员先把它留着,等回到家再去把它买下来。
楼月没曾想自己今天的运气居然这么背,她电话才刚打过去,店员就很抱歉的告诉她,“不好意思,小姐,这套情侣款已经被人买走了。”
“什么?”楼月不敢相信,这不才刚刚过去几个小时吗,“你们没有给我留吗?我记得我走的时候说过要……”
“不好意思,小姐。”店员的声音更加抱歉,“那位客人也是一眼就看中了,您也没留什么联系方式,我们这边并不确认您第二天到底还会不会来,所以……”
更何况,那个客人豪气的很,听说有人想要,就立马豪气的付了两倍的款,不过这些,店员自然不会告诉楼月。
“这是最后一套了么?”楼月感觉自己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差。
“是的,小姐,而且这是情人节限购款,为了营造独一无二的定位,全国都不会发售了,所以价格一开始才定得那么高,您要不再来我们店看看别的吧,真的抱歉。”
店员说的话合情合理,楼月也没必要为难她。
她叹了口气,无奈的说了句,“我知道了,谢谢你”,随即就挂断了电话。
简直屋漏偏逢连夜雨,丢了司蘅给她送的定情信物,现在衣服也没了。
明明今天什么都很美好,最后偏偏碰到这种结尾,一头一尾,仿佛在和一开始在医院产检的不快遭遇两相互呼应。
楼月又懊恼,又颓丧,她一个人站在窗前生闷气。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起大雨,时不时伴有闪电划过,阴沉沉的,几欲轰顶。
过了一会儿,司蘅已经从浴室洗完澡出来,看见她一个人抱着臂站在窗前,不禁蹙起了眉。
她这是在干嘛?衣服也不多穿一件,她是想冷死自己?
司蘅走过去,从后面霸道的环绕住她。
楼月身子下意识的一颤,司蘅就像抓住她什么把柄,逗着她道:“哦……你干了什么坏事对不对,做贼心虚,我一过来你就这么怕。”
“哪有?”楼月很快的反驳,“你突然过来抱住我,是个人都会被吓到,这是正常人的反应好不好。”
她确实做贼心虚,她把他送给自己的东西弄丢了,而且,连准备送给他的礼物也飞了。
“哦?”司蘅很低的笑一声,手顺着她的腰际慢慢往下流连,抚摸,带动一片的颤栗,“所以我这么摸你,你是不是该呻吟给我听?这也是正常人的生理反应,不是么?”
楼月没想到这个居然也能被他顺到这儿来,她觉得司蘅不该叫司蘅,干脆改名叫司大流氓算了,毕竟他整天脑海里除了这些东西就没别的了。
他干嘛?楼月的身子微颤,试图扭过头去看他,他的手这是摸哪儿去了?
“怎么不穿裙子?麻烦。”司蘅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她的裤子都拉下了一半,他将手放在她光滑柔软的大腿根处,一点一点的在她身上抚摸着,挑逗着。
楼月的身子已经在这番挑逗下转过身来,她撞上司蘅深邃而又蒙上层情.欲的眸,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他一手搂住她的腰,翻身就将她压倒在了床上。
只要压在她身上,欲望上来,司蘅愈发忍耐不住,他低头堵住她的唇,一手覆盖上她的丰盈揉.捏,一手抚摸拨弄着她所有的敏感地带。
“嗯……”楼月被吻得晕晕乎乎,不能自控的半眯着眼呻吟了声,瞬而感到腿下一片清凉。
有些艰难的低头一看,这才发现除了条底裤,她已经什么都被这个男人脱光了。
“感受到了么?”
“什么?”楼月睁开迷离的眼,正好看到司蘅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某个滚烫而又坚硬的部位准确无误的抵着她。
在她的注视下,司蘅提了一下身子,让那东西轻轻往她肉上蹭了蹭,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的肌肤都几近被蹭得发烫。
“你干嘛啊。”楼月的脸绯红一片,有些羞的偏过头道,“不行,绝对不行。”
她是感受到了,可是不行。
她还怀着孩子呢,这个禽兽。
“我不进去。”司蘅盯着她如晚霞一样艳丽的脸,俯身再度封住她的唇,他留出一个呼吸的空隙出来,将手伸到她大腿根处,有些难耐的着,“我就在这儿,好不好?”
这话一出,楼月的脸愈发烧得通红,可司蘅却好像真的有这个意思,呼吸喷得重重的,还在灼灼的等待着她的回答。
只要楼月看他一眼,就会发现他的欲望已经忍耐不住的几近迸发,一双聚满情.欲的眼睛就像彻底的黏在她身上。
他都多久没有要她了,每次都擦枪走火,却又堪堪停住。
“我就在外面,乖,好不好?”司蘅一边亲一边急躁的低吼,“宝贝,我难受得很,让我舒服舒服。”
非得盯着这这张帅得让人心跳的脸说这种无赖的话,楼月被缠得没法。
“别弄痛我……”楼月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勇气才能说出这个字,说完又不敢看他,羞涩而又难堪的将头偏向一边。
她真是疯了,这也陪着他闹。
司蘅整个眼睛都亮起来,他很快速的吻她一下,“别怕,我会很轻。”
他哪是很轻,他是很急,因为话音刚落,楼月立马就听到了布料摩擦的声音,不一会儿,司蘅就俯下来,埋在她胸前不停的啃噬,紧接着,楼月感到腿间一烫,司蘅已经将火热放进了细嫩的双腿中间。
好烫,楼月差点被烫得叫出来,两腿不由得夹得更紧。
“嗯……”司蘅一声闷哼。
楼月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抱住他,赶紧将双腿打得更开,是不是弄痛他了?那里没事吧?
“别打开,夹紧。”司蘅呼吸有些急促,好久才从她胸前抬头,眉眼夹杂着些许痛苦和愉悦,“你是个妖精是不是,随意一动也能让我这么舒服。”
楼月的脸都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床微微晃,司蘅已经动了起来,楼月抱住他,身子颠簸得就像艘在海上漂泊的浮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