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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怕她承受不了这样打击,无论她昨晚怎么恨他,咬他,击打他,他都咬紧了牙,没有告诉她这个的事实。
可现在,她居然,自己知道了。
而且知道以后,神色古怪得这么诡异,这么吓人!
楼月好像被勾起了什么悲伤的回忆,眼里的泪水瞬间聚集,像洪水一样倾泻下来。
但她就是笑着,仿佛已经感受不到任何悲伤,“所以,我是不是也不该恨你?我不该恨任何人对吧,因为……本来就是我自己犯贱,你说地没错,我是贱,真贱……”
“本来今天早上起来,我是想用这把刀杀了你的,司蘅,你是有钱,有权,我和你比起来不值一提,可你这么对我,我好恨你啊……”
司蘅完全没想到她会把昨晚自己说的话记得这么深刻,那她是不是也听到了自己最想说的那句,不是在暴怒和动情状态下也可以说出的……
我负责,我娶你!
楼月,你愿不愿意,我娶你啊?
司蘅想再次开口问问她,可又觉得这个地方实在不是求婚的场景,他甚至连个戒指都没有,但他可以在这儿给出这句承诺,他尽量让自己冰冷的声音放柔,“楼月……如果你愿意,我可以……”
“司蘅啊,你给我一百万吧!”楼月淡淡道。
司蘅瞳孔猛烈的收缩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听到她摆出一脸准备谈判的架势,认真的盯着他的眼睛道:“是不是吓到了?可你之前不是在办公室里说,只要我愿意卖,你愿意买啊?一百万,一千万,都可以。”
“我昨晚,就卖给你了啊!”
司蘅感觉有什么东西正从上面狠狠地砸到自己头顶,直直震到他头皮发麻!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当时自己说的不过是气话,因为知道她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可现在,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她居然在……
楼月看他没说话,继续一脸麻木的道:“是不是太贵了?可我是第一次啊。”
“是不是你上过的处实在太多了?你说过你不喜欢脏的,我……应该也有些脏吧,那昨晚,不好意思啊,委屈你了?”
楼月叹了口气,“既然这样,那,你……看着给吧,只要不是太少,我……都可以。”
司蘅感觉自己胸腔都要气得炸裂了,这个女人,他想娶她,爱护她,可她偏偏就不要,非要……非要这么来作践自己!
“闭嘴!”
司蘅指着她,简直怒不可遏,那把尖刀差点就戳到他手指,何必来戳他的手指,不如来狠狠地戳进他的心脏。
楼月果然没说话,她一脸沉静的看着他,就像个职业小姐在事后等着客人掏钱一样。
在这一刻,司蘅感觉自己全部绅士的修养都在这个女人面前通通败了个精光,他压着太阳穴圆度转了几圈,才指尖几乎颤抖的从怀里掏出一个支票本。
快速写上一串数字之后,他几乎是用尽全力的狠狠砸到她身上,“好,我给你!你这么想要,我给你!”
“现在,立刻,拿上你的钱,拿上你的卖身钱,滚!给我滚!”
楼月被砸得生疼,但她没表现出什么痛感,第一反应,她立马看了看支票上的那个数字。
好一会儿,她缓缓扯出一个笑,就像是对客人最后的额外附赠,“一百万啊,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
她扔下手里的刀,翻身就准备下床,司蘅这才看见她腿上的伤,那哪还是双腿?
除了遍布的青紫吻痕外,雪白的肌肤上被人用刀在上面狠狠地划上了几道伤口,有些皮肉微微翻开,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司蘅几乎是两眼发红的盯着她腿上那些伤,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明显的能感到自己的心脏正在猛烈的收缩,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拔掉了所有的指甲,但是他还没来得及疼痛,手腕就被人齐根斩断!
楼月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的,感觉马上就要倒在地上,她只穿了一件白衬衫,腿部以下,空无一物。
就这样出去,警察都会来询问她吧?
不过也不一定,会吗?没人关心她啊!
楼月捏着那张支票,脚步在司蘅提进来的那个袋子面前停了一下,她轻轻问:“这个,是给我的吗?”
司蘅没有说话,只静静的看着她,楼月淡淡一笑,“看样子是给我的?那我拿走了?”
司蘅冷笑一声,又听着她道:“好贵,你商标都没扯呢,要不要钱,如果要的话,我就不要了。”
司蘅居然也跟着她扯出一个笑,不过笑容很淡,“你都有了一百万……还会嫌贵?卖身来的钱,不好好享受,怎么行。”
楼月的眸色好像痛苦的暗淡了一下,不过一闪即逝,“不是我的呢。”
她说。
司蘅感觉自己这个女人再不走他简直会砸了这个酒店,他背过身去,感觉心脏被气得发疼,“拿走,滚!”
楼月点点头,“谢谢。”
她顿了一下,又像想起什么的道,“这地上的血,你让人打扫一下吧,我不是故意的,但这么一看,确实是有些吓人……”
“滚!”司蘅情绪终于泄堤,像头暴怒的狮子一样,随手操起床头上的一个水杯就狠狠朝她身前砸过去,恶声恶气的道。
“你再不滚,是不是还想让我在这办了你?一百万,就这破身子,我司蘅不会蠢到再上第二遍当,滚!”
楼月脸上的笑几近破冰,杯子猛然砸到她脚下,男人一早就为她倒好的温水从里面流了出来,砰的一声,就碎成个七零八落!
“嗯,我走了。”
楼月提着那袋衣服,艰难的开门出去。
转角就是卫生间,她去换上了司蘅为她买的那条长裙。
好好看啊,一看就是公主才能穿的,只是她现在腿上还在流血,违和极了。
楼月一脸麻木的蹲在台阶上用卫生纸不断的擦着上面的鲜血,可无论怎么擦,鲜血就是越流越多,最后她干脆放弃了,直接就往伤口上潦草贴了一层卫生纸,就没什么表情的准备下去坐车。
可能实在是太痛了,她甚至都忘了看红绿灯,直接就迎着斑马线闯着红灯而入。
身后在等绿灯的行人一脸惊愕的看着她,太阳有些晒,楼月用手挡了档,突然耳边就尖锐的传来一阵汽车鸣笛音,紧接着是刺骨的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刹车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