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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见迟迟没人说话,又疑惑问了一句,“你好?”
就站在他旁边的警察局长狠狠瞪了那个值班警察一眼,他简直不知道这小子今儿个是怎么了,魔怔了?
怕司蘅发怒,他一把就夺过话机,冲着电话那头恭敬而又歉意的道:“喂,你好,楼小姐是吗?我是成安警察局的局长啊,你应该还记得把,你刚刚来过这儿的。”
那头停顿了一会儿,楼月的声音几乎是立刻变得冰冷,还带着点警察局长居然亲自打电话给她的疑惑,“嗯,你有什么事?”
警察局长自然感受到她情绪的变化,立马点头哈腰道:“哎呀,楼小姐,我刚才调查了一下,我手底下的人实在有眼无珠啊,对你多加怠慢,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我管教不严,在这儿跟你道个歉,以后我一定会……”
电话那头好像没在听他的道歉,只是陆陆续续,悉悉索索的传来一阵嘈杂声。
突然,电话那头传来“嘶”的一声呼痛,司蘅眼睛微眯,坐在凳子上的身体立即一动。
与此同时,电话里头也传来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男人声音,带着点心疼,“月月,是不是弄痛你了?”
这个声音近些年频繁的在电视银幕出现,深情而又沙哑,迷倒无数女性群众,权威杂志将这个声音评为“全国十大最深情的声音”之一。
而除了其他能听出的人,这里面听得最清楚的就是那个值班警察,因为这个男音他刚刚还听过,显然就是那个一脚踹开拘留室的门,冷冷怒视着他说:“她赔钱,我替她出”的谢白!
警察局长显然没想到电话里头居然还会突然传出另一个声音,还是个男的,天,难不成司蘅的女人在背着他和别的男人偷情?
他悄悄看了一眼司蘅,果然脸色已经沉得吓人。
就在他尴尬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谢白的声音又从电话里传来,由于开了免提,他心疼的声音几乎是飘荡在整个会客厅。
“月月,你后背伤的这么重,动都动不了,今天你就睡在我这里好不好?”
“我来照顾你,嗯?”
警察局长的心几乎都要提到嗓子眼,心想着你俩快别说了,这儿坐着的这位大爷眼睛红得都快杀人了。
电话那头楼月微微沉默了一会儿,很久也没有说话,此刻她坐在谢白的床上,被他小心翼翼的往她额角涂药。
她显然意识到自己手上的电话还没挂,微微侧过身子,才压抑着情绪冲着那位警察局长道:“你刚刚说,你要和我道歉?”
警察局长脸上立马堆起笑意,“啊,对,楼小姐,之前发生的事,如果给你造成任何不愉快的体验,我在这里……”
楼月简直不知道这局长今天是发了什么疯,之前明明在警察局那样……
她冷冷打断他,不客气的道:“如果道歉有用的话,我说一句对不起,然后再打你一个耳光,请问,你愿意吗?”
警察局长当即就被说得一愣,显然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啊?”
他手底下的人不是只语气重了些吗,怎么这位小姐的语气会是这样?
警察局长瞥了那个值班警察一样,才发现他居然整个身子已经抖得像糠筛一样。
电话那头的楼月冷冷一笑,声音冰冷的通过话筒传过来,“啊?你刚才是说,啊?”
“真好笑,既然你调查了,难道不知道你手下的员工滥用私刑?不仅打我,还用警棍把我弟弟打得遍体鳞伤,嘴里号称是人民的公仆,可你们就是这样践踏你们的人民的吗?”
不等警察局长说一句话,只要想到楼绪居然被打成那样,楼月几乎声声狠厉,字字珠玑,“抱歉,你们这样完全不按程序章程办事,都不用考虑原谅,也不要再打电话来抱歉,我一定会追究你们的法律责任,请在你们的公安局安心等着接收法院传票吧!!!”
“啪”的一声,警察局的会客厅里顿时响起阵阵嘟音,显然都不等这边开口,楼月就已经将迫不及待的将电话挂断。
警察局长握着电话,几乎有些呆若木鸡。
这样一番斥骂,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事情并不仅仅只是值班警察口中所说的只是说了几句重话那么简单。
这个警察,他居然用警棍打了那个女人……
打了堂堂司氏集团总裁的女人啊!
好大的胆子,天大的胆子。
所有人都战战兢兢,一言不发的看向司蘅。
司蘅沉默好一会儿,好像还在回味刚才那段话,等终于回味完之后,才冷冰冰的将目光转向一直站在门口等候的那几个保镖。
他冰冷一笑,意思不言而喻。
骗他,居然还骗他?
那个值班警察几乎是立刻就反应过来,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恐惧和悲切的抓住司蘅的裤腿,颤抖着声音道:“司总,我错了,饶了我,您饶了我!”
司蘅缓缓勾起唇角,慢悠悠的问:“你什么意思?”
敢打他司蘅的人,现在居然还跟他说,饶了他?!
那个值班警察哆嗦个不停,面色几近惨白,“司总,我真不知道,真不知道她认识您啊,我就只用警棍轻轻打了一下,其他哪里都没碰,真的,只打了一下啊!”
司蘅没说话,脸上也没任何表情,他微微低头,没再看那个值班警察,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根烟。
方特助立马眼尖手快的递过来一个打火机,司蘅用单手熟练一转,打火机的火“哧”地就在他手间腾起,照得他那双手近乎暖色的通透。
烟很快就燃起来,借着这虚弱火光的映衬,没有人看到他冰冷的眸里一闪而过的杀意。
司蘅的眉很冷,他不吸手上的烟,只静静地看着它燃。
“哪只手打的?”司蘅一边看着火光,一边淡淡问出一句。
值班警察哪能说,他颤抖着嘴唇,只是不断地摇头,面色恐惧得几乎要哭出来,“没……司总,我没打她,不,我……我没打重啊!!!”
司蘅皱了皱眉,显然懒得再听他说这些废话,所以还没等示意,门口那些保镖就目光凶狠的像几头猛兽一样冲了过来。
统共三个人,个个块头大得吓人,他们一个使劲摁住那个警察的头拼命的往地上砸,一个用脚死命的踹着他的肚子,一个恶狠狠的掐住他喉咙吼道:“你他妈到底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