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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班警察还没来得及说话,茶几就被人猛的一脚踹翻,那人厉声又郁愤,暴怒的声音几乎响彻整个会客厅,“混账,谁让她赔钱的?!”
司蘅浑身散发着暴虐的气息,在这警察口里听到谢白这两个字,加上今天一整天的怒气,他现在简直就连想拆了这个警察局的心都有!
玫瑰花?呵,那么小的阵仗,居然也敢拿出来摆弄。
把办公室再砸一遍都不解气,晚上好不容易被私人医生催着回家,方特助就眼尖的发现地下停车库有一个人影正在刮他们的车。
他倒是无所谓这车,只是心想这人莫不是不要命了,也不出去打听打听,居然连他司蘅的车也敢刮。
结果方特助怒吼一声,那人猛然抬头,才发现居然是那个女人的弟弟。
那少年干这种事被当场撞破,竟然也没着急跑,看到他的时候,眼里反而迸射出一团显而易见的恨意,呲牙咧嘴的就要朝他冲过来。
明里暗里保护他司蘅的保镖何其多,那少年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愤怒而又稚嫩的拳头尽数落到了他的保镖身上。
终究寡不敌众,很快就被钳制着双手在地上制服。
那少年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为了那女人竟然连命都不要了,被钳制着,跪在地上还要红着眼睛冲他吼,“司蘅,你再敢打她,再敢用咖啡杯砸我姐,我就杀了你!”
他毫不在乎,居高临下的冷笑一声,转手就让人把这个少年扭送到了公安局。
那个女人不是在他面前横么,被在乎的人就捏在他手里,他倒要看看,她会不会在他面前流露出一丝柔弱后悔的神色。
赔钱?!
他司蘅家大业大,权势滔天,谁他妈稀罕她赔的那一点破钱!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男人滔天的怒意吓到,齐齐噤声,连声大气也不敢出。
方特助在这个时候走到司蘅面前,他手里还攥着部手机,面色看上去居然有些史无前例的懊悔。
“司总,就在十几分钟前,楼小姐,给我打过五六个电话,但我当时……因为有点儿事没接到。”
方特助说着说着心都有点发慌,很怕这男人现在就在这甩他一耳光。
依楼月那样的冷淡性子,居然能不间断的给他打了那么多个电话,可以想象得到,在当时,在这个冰冷的警察局,她是有多么的焦急和绝望。
更何况,她也不是第一次进警察局的人,这个地方,曾经痛苦而又折磨的耗掉她三年最好的时光。
司蘅显然也想到这一点,他先是瞪了方特助一下,然后,想起什么,蓦然,他又用阴冷而又狭长的目光缓而又慢的打量了那个值班警察一眼。
“你刚才说,她来的时候,是你接待的?”司蘅淡淡的问。
值班警察身子正在微微发抖,后背不间断的渗出一层层冷汗,他实在没想到,那个女人,那么个女人,居然真的认识司家的人!
想想刚才,他居然挖苦了她,讽刺了她,甚至,还用警棍打骂了她!
在这个男人狠厉的视线打量下,年轻的值班警察甚至连头不敢抬,一边颤着身子,一边抖着声音道:“是,是我接待的她。”
司蘅眯起眼睛,“你欺负她了?”
“没,没有!!!”
仿佛被人一语中的,那个值班警察的眼睛立马瞪大,他赶紧慌张的用言语掩饰,“司总,我绝对没有欺负那位小姐,我就是稍微说话语气重了点!但我平常说话都是这样,同事都知道,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司蘅唇角勾起的弧度甚是吓人,还没等他说话,一直站在一旁终于弄清缘由的警察局长就蓦然怒吼一声,赶紧用脚踹了那值班警察的大腿一下,狠狠使着眼色道:“混账,还不赶快给那位小姐打电话道歉!”
警察局长混迹社会多少年,终于弄明白眼前莫名其妙闹的这一出是为什么了。
敢情这司氏集团的总裁,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这男人的床伴向来多得吓人,居然能单单为了这么一个女人这样上心,可想而知这个女人在他心头上的地位。
只要被他知道,有人竟敢对她怠慢了,折辱了……
绝对是死路一条!
值班警察也被踹得立马反应过来,连忙应是,“道歉,对,我马上道歉。”他抽过旁边的电话里就开始哆哆嗦嗦的拨号。
由于害怕,他整个手抖得几乎连按键都按不稳,好在因为之前已经打过一次,现在只要按重拨就行。
“按免提。”司蘅站在一旁,突然冷冷的道。
他倒要看看,这女人今早在办公室那么横他,饶是他也还气得发晕,她,现在究竟又保持着什么样的情绪。
这个人,他想掐碎了将她活生生揉进自己的身体,爱她爱到骨子里,什么都能为她做的这个人……
这个女人,她究竟有没有一点在乎他!
那个值班警察显然没有想到司蘅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本来就只准备不停地道歉,也不管那边说什么,他就只管一门心思的用手死死的捂住听筒,道完歉就立刻把电话挂断。
可现在……
他迟迟没有动作。
司蘅以为他没听见,用眼神冷冷的剜他一眼,“你是还想让我再说第二遍?!”
警察局长几乎气得直想敲死这愚钝的值班警察,他亲自走上前,直接一根手指就将免提键按下,然后再冲着司蘅道着歉道:“这小子才刚来局工作没多久,蠢得要命,您大人有大量,别和他一般见识!”
司蘅没再说话,显然懒得听他们废话,只是目光晦沉的,听着那一声声,几乎响彻在警察局里的电话铃声。
铃声只响了几下,很快就被接通,一个清澈而又冷淡的女音轻飘飘的从电话里传来,“你好。”
司蘅眸色渐渐一深。
值班警察握着电话的手不停的颤抖,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在这种开了免提的情况下,在面前这个男人赤裸裸的注视下,他完全不知道,不知道电话那头会说出什么。
他冷汗涔涔,亦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