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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大力,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小贱人,既然你给脸不要脸,那就休怪本大爷翻脸无情,爽完之后直接要了你的命!”
梦言的脖子被人抓着,呛得剧烈咳嗽了几声,身体里的燥热感越来越强烈,让她觉得自己就快要烧起来。
“爽你妹去吧!”她嘶哑着声怒吼。
丫的君墨影,你到底在哪儿,快来救命啊!不然姑奶奶的命就真得交代在这儿了……
嗷嗷嗷,她到现在都没想起失忆前的事儿,唯一记得的就是她穿越的时候穿到了一个女娃娃身上,也就是说,她知道自己已经在古代生活了十几年,可偏偏那段记忆只有模糊的一角,那十几年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她就再也记不起来。
归根结底一句话,她现在只有前世记忆,对于古代,了解的就只有最近两个月发生的事。
于是乎,梦言很悲剧地发现,在此危难之际,她脑子里闪过的画面竟然全都是围绕着同一个人。
君墨影。
因为是冬天,梦言身上穿了很多衣服,季霸天拼命拉扯,她就拼命躲闪,两人争执了半响,到最后她竟还是完好无损。
只是体内的媚药已经快坚持不住,梦言紧咬牙关粗声喘息着,脸色早就涨得通红。
突然,她扬手拔下髻上的簪子。季霸天以为自己又要被刺,立马闪身,却不想在他侧身躲开的同时,梦言举起簪子狠狠往自己手腕上划了一道。
刹那间血流如注。
脑子里的理智终于又回归几分,梦言大力甩了甩头,试图保持更多的清醒。
“你干什么?”季霸天愕然愣住。
“干什么?”梦言冷笑一声,口气中带着一股决然的威胁,“我这簪子上可是带毒的,所以警告你,最好不要随便碰我,否则要是为了一夜风流赔上你这条狗命,到时候可别怪姑奶奶没提醒你!”
“你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梦言眉尖一挑,像是在看白痴一样地看着他,嗤笑:“难道你堂姐没有告诉你吗,我是皇帝的女人,若是失了贞洁,那是必死无疑的。这簪子就是皇上所赐,触血即散发毒性,为的就是要在这种时候派上用场!”
“本大爷才不会信你的鬼话连篇!”季霸天已经底气不足,却又嘴硬道:“好好地你怎么可能舍得就这么死了?”
梦言却笑得愈发魅惑:“既然横竖都是一死,那姑奶奶为何要在死前让你这头肥猪玷污?”
见他犹豫,梦言又紧接着道:“若是不信,你大可试试看,只怕明天整个京城的人都会知道,你名扬一时的季霸天季大爷死在一个女人身上——而且这个女人还是皇上的妃子!看看到时候,你季家会不会因为你生前犯下的祸事而满门抄斩!”
“你……”季霸天呼吸一滞,显然是被她的话唬住了。
良久的静谧,房间里只能听到梦言急促的喘息声。
就在两人僵持之际,房门突然被一股大力踹开,“砰”的一声,带着一股山雨欲来之势,力道大得几乎要震碎他们的耳膜。
两人皆是一惊。
门甫一打开,就看到一袭墨袍的男人长身玉立,满面冷飒,周身遍布的寒气几乎要把屋里的两人冻结成冰。
梦言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君墨影,君墨影!
他真的来了!
不等她彻底反应过来,眼前玄色身影闪过,下一秒,伴随着季霸天痛苦的哀嚎,梦言蓦地撞入一个坚实温暖的怀抱里。
鼻子被撞得又酸又涩,所有的害怕和委屈直窜梦言的脑门,最终化作一句颤抖的:“君墨影……”
“言言不怕,朕来了。”君墨影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声线紧绷得几乎断裂。
季霸天被打趴在地上,连君墨影的话也没有听到,翻滚了两下之后没能爬起来就开始破口大骂:“哪里来的狗东西,也不看看本大爷是谁,竟敢坏本大爷的好事?还想不想活命了!”
“狗东西?”君墨影冷冷地扫了他一眼,配上嘴角那抹嘲讽的笑,让季霸天感受到一股慑人的气势,似乎只消这样淡淡一眼,就已足够要了他的狗命。
“影月,把这奴才的舌头剁了喂狗!”君墨影咬着牙,寒森森地道:“记住了,别弄死,把他带回宫里去!”
季霸天浑身一抖。
宫宫……宫里?这是皇宫里来的人?!
“是!”影月迅速把地上还未回神的季霸天拖了出去。
他还是第一次见帝王发这么大的火,只怕留着这狗奴才的命并非是帝王手软,而是要让这头猪去指证那个幕后黑手。
他确信,在那之后,和这件事有关的所有人,一个也逃不掉!
跨出房门的刹那,他还不忘替帝王把门掩上。
或许帝王这回真的是急坏了,连他都看得出浅妃娘娘这是中了媚药,帝王却……
哎。
房门紧闭,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
“言言……”
温热的呼吸扑洒在梦言脸上,还没等君墨影说出点什么,梦言脑中的最后一根弦彻底绷断。
刚才在死肥猪面前可以忍、必须忍,因为她死也不想被那只猪碰!
可是一旦到了自己信任的人面前,心里抵御的城墙卸下,警惕少了,忍了半天的本能再也无法抑制地喷涌而出,冲刷着她残存的理智和抗拒。
“君墨影,我好难受,好难受……”梦言踮着脚环上他的脖子,似乎只要靠近他、再靠近他,身上难耐的燥热就会褪去些。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恒温器,冷热皆宜!
梦言就这样抬着小脸巴巴地望着他,眸中水光楚楚,娇然欲泣。
君墨影一愕。
看着她涨得通红的小脸,感受着她身上不正常的温度,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该死的!
君墨影心里想要把那头猪碎尸万段的念头又强了两分。
他不敢想,若是他再晚来一步……
可是也容不得他多想,怀里的娇躯在他身上一个劲儿地乱蹭乱扭,轻易就挑起了他的欲*望。
“好热……君墨影,好热……”
君墨影眸色一暗,呼吸也跟着粗噶了几分,嗓音暗哑:“言言乖,别怕,朕在这里。”
话音未落,梦言就感受到唇上一阵细细密密的轻吻落下,身体被男人更紧地揉进怀里。
可是不够,不够!
她的脑子里已经空白一片,只剩下唯一不变的信念——想要更多,越多越好。
梦言死死挂在男人身上,伸出舌头探入男人口腔深处。她难得的主动无异于在干柴之上又添了一把烈火。
君墨影心神一荡,猛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往床边走去。
【此处拉灯,自行脑补】
梦言醒来的时候,全身的骨头都像是散了架一样,动一动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酸爽感。
屋子里散发着浓浓的情事过后的气息,当她呆滞了几秒、意识尽数回笼的时候,顿时羞红了整张脸。
刚才……在这间房里……
哎哟我的亲娘!
“言言这是在害羞么?”
耳边陡然响起的声音把梦言吓了一跳,猛地转过头一看,就见身边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身材完美,那皮肤……怎一个吹弹可破了得!
咳……
梦言觉得自己似乎太……流氓了。
嗷嗷嗷,她可是个安静滴美女子啊,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才没有害羞!”梦言愤愤地别过小脸。
身体随着她的动作牵了一下,方才还没有察觉到的下*体的疼痛感顿时铺天盖地地袭来,比起刚才身体的酸麻来说,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痛得她嗷的一声叫唤出来,龇牙咧嘴。
君墨影心里一紧,立刻问:“怎么了?”
“疼……”
梦言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楚楚可怜地瞪着他,“还不是都怪你,你骗我……为什么会长这么大……你说说你,看着人模人样的,那见鬼的玩意儿为什么会……”
后面的话,全都被梦言吞回了肚子里。
嗷嗷嗷,实在不是她怂啊,而是这个男人的眼神太恐怖了!
好像只要她不把话吞回去,这男人就会直接把她吞了一样……
君墨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个没脸没皮的小东西,平日里没个正经也就罢了,这种时候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当真是服了她了。
“言言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君墨影眉尖一挑,嘴角勾着一抹邪魅的笑容。
“当时是谁抓着朕不肯放手,是谁急不可耐地非要朕快点进去,是谁……”
“嗷嗷嗷君墨影你个混蛋,不许说了,不许说了!”梦言一时也管不了自己的现状,强忍着身体的酸疼猛地捂上男人的嘴,跟他大眼瞪小眼。
这个混蛋,流氓!
以君墨影的武功,若是想要推开她根本是轻而易举,可他只是一脸宠溺地看着她,由着她动作,半点没有责怪的意思。
只是下一秒,君墨影眉心微微一凝,嘴角的笑容僵住。
梦言被他突变的表情吓得愣了愣,以为他是生气了,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茫然地看着他。
“手上的伤怎么弄的?”君墨影蹙着眉心道。
要不是这小东西方才一直腻着他,那双手一直环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至于到了现在才注意到。君墨影心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气闷,就算他没注意,这小东西自己也不知道痛、不会说的么?
“啊?”梦言呆了片刻,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划伤手臂的事儿。
不过那点儿小伤,这男人不说她都快忘了。
“嘿嘿,没事儿,就一点点,我就用簪子刺了一下!刚才那猪头想靠近我,我就跟他说,这簪子是有毒的,要是他碰了我,赶明儿肯定就得让他家人给他收尸来了!”
说完,她还邀功似的看着君墨影,眨了眨眼问:“怎么样,我是不是很聪明呀?”
梦言等了很久也没等到想要的答案,却只见男人黑着一张脸盯着她,旋即猛地翻身坐了起来。
明明两个人都是光着身子,他却像是偷吃禁果之前的人类一样,对“赤*裸”这个词根本毫无概念,简直是……光明正大地耍流氓!
还没等梦言表达自己的不满,就蓦地被他拉着一同坐了起来,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没脑子的笨东西!”君墨影低声训斥,语气却是心疼得很。
这小东西,随随便便地伤害自己,竟然还觉得这是一件很光荣很伟大的事么?
“你就不能想点别的办法?”他把梦言的手捧在眼前,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要是你伤了自己,他还是不肯放过你,那这伤不是白受了?”
听完他的话,梦言之前那点诧异彻底烟消云散,心里暖融融的。她舔了舔嘴唇,笑眯眯地拨开他的手,又猛地往他身上一窜。
君墨影震惊地僵着身体,眼看着她软绵绵的身体扑进他的怀里,柔弱无骨似的就这么往他身上蹭,双手又挂着他的脖子,一个劲儿地在他耳边咯咯咯地笑。
下腹一股灼热直冲脑门。
“可你不是来了吗?我这伤不是没白受吗?这就说明我赌对了啊,那死肥猪确实胆小怕死,你也确实会来救我,对不对?”
她一字一句慢慢说着,君墨影深深地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忽略这小东西无意识的撩拨,他知道,要是再来一次,她肯定受不住。
“是朕来晚了。”他叹息,伸手将她抱住,握着她受伤的那只手,轻吻她的鬓发。
“朕没有保护好你,是朕不好。”
耳鬓厮磨,缱绻缠绵。
尽管两人都是光着身子,此刻的气氛却半点没有激烈的情*欲感,有的只是浓浓的温馨、温暖、温柔。
“还说我笨呢,你才笨!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梦言闷声道,“我明明就在皇宫里,谁也不会想到有人敢如此胆大包天地劫持我啊!”
君墨影轻轻“恩”了一声,也不再跟她计较这个。
“言言放心,朕不会你白受这委屈,也不会放过他们任何一个人的,绝不会。”
梦言惊讶地看着他:“你知道是谁了?”
不过旋即她就想明白了,若是这个男人没查清楚,又怎么可能正好赶到这儿来救她?
“季盼曦。”提到这个名字,君墨影蓦地冷下脸,“朕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
一字一顿,真的是怒极、气极。
梦言卧在他怀里,一句话也不说,她本来都想好了几百种要整死那恶婆娘的方法,可是听君墨影这么一说,她就知道自己什么也不用做了,因为他一定会帮她报仇。
没来由地,就是相信他。
多么奇妙的感觉,在遭受危险的时候,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平日里总说着不信他,可在她心里,这个男人却是她现在唯一相信的。
“我知道,我知道他们都会付出代价。”梦言软着声音,很认真地道:“所以你不要再为这些不相干的人生气了,好不好?”
“好……”
君墨影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从前的他就是这样,很难为一件事情动情绪,因为他总觉得不值得、没必要。
只要手握生杀之权,居高临下地睥睨众人,他哪里犯得着为谁动怒?
可是现在他才知道,有些事,不是知道就能控制的。
起码当他知道他们抓了他的小东西、知道他们对她下了媚药、知道她为此而受伤的时候,心里窜上的怒火就连他自己也克制不住。
哎。
梦言的衣裙全在情*事之中被君墨影撕坏了,而君墨影自己的袍子上也沾了多处情*事痕迹,于是当他们想要回宫的时候,才发现两人现在这样子根本没法出门。
在梦言红着脸的瞪视中,君墨影却勾了勾唇,似乎很是愉悦地披了件中衣走到门口,吩咐影月去买两套衣服。
影月一开始就看出梦言中了媚药,自然也知道两人在屋子里那么长时间发生了什么,此刻看到帝王这般模样出来,虽然表面上还是面不改色,心里却闪过一丝微郝。
“伤药有吗?”就在影月转身准备离开的瞬间,君墨影又问。
影月愣了愣,没反应过来。
直到君墨影蹙了蹙眉,不耐地又重复一遍:“伤药。”他才猛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扔也似的递了过去,然后赶紧低下头。
皇上太凶猛……
皇上太凶猛……
君墨影回去给梦言上药的那会儿时间,影月也买完衣服也回来了。
梦言累得不想动,懒懒地躺在那儿,眼神直愣愣地盯着床顶,一脸纵*欲过度的样子。
君墨影笑骂了一声,认命地走过去,想要把她从被子里翻出来,谁知梦言却突然一扯被子,整个人都埋了进去。
“小东西,你干什么?”君墨影一愣。
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又故意认真道:“朕又不是没见过,言言现在才想着要藏起来,不觉得太晚了吗?”
“……”
被子慢慢地移动了两寸,露出一张红得跟煮熟虾米似的小脸,梦言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
“拿来,我自己穿!”她气鼓鼓地伸出手。
同样的场景,让君墨影想起了小东西被季盼思欺负那次,衣服湿了,也是这样光溜溜的跟个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埋在被子里,险些被他看了个干净。
思及此,君墨影嘴角徐徐一勾,墨瞳深处夹杂着几丝妖冶的流光。
“言言都累成这样了,还是朕来吧。不然一会儿要是连件衣服也穿不上,可不更丢人?”
瞧瞧这一幅为她着想的样子!
梦言就气乐了:“那我是不是还要说一声谢谢?”
“那倒不必。”君墨影把她从被子里刨出来,嘴角弧光点点,怕她冻着,就把她光溜溜的身子紧紧抱在怀里。
“横竖言言变成这样也是因为朕,朕就不与你计较了。”
说着,他一边固定住怀里不断挣扎的小东西,一边捡了兜衣来给她穿上。
凑表脸!
梦言不满地又扭了扭,却听男人沉声道:“再敢乱动,朕就换种方法让你再也动不了!”
卧槽……
梦言泪流满面,再也动不了?皇上您这是一夜十七次郎的节奏么?!
她忧郁地望了望天,只好乖乖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把她穿戴整齐,还时不时地被他吃两下豆腐。
好不容易把什么都收拾利索,梦言这儿又出问题了。
双脚刚一沾地,就立刻打颤儿地软了下去,幸好君墨影及时在旁边接着她,不然非得坐地上不可。
刚才还只是觉得痛,现在却发现路都不能走了!梦言默默地吸了吸鼻子,又是无语又是憋屈地看向身旁的男人:“你说怎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