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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你吹吹?”本来想说不疼的某个狐狸突然苦着脸说疼,郎韵眼角抽了抽。
“我让护士来给你吹吹可好?”卖萌可耻。
“咳,算了,媳妇,坐这。”白夙得寸进尺,指了指他床边的位置。
郎韵愣了愣,觉得伤患为大,便没说什么的坐了上来。
白夙却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拉低了身子,然后,一手轻柔无比的扣住她的脑袋,低头吻了上去。
他真的害怕,她没事就好,还是他大意了,若她再被伤一分一毫的话,可能他会发疯。
终于压不住宣泄出来,他对着近在咫尺忽闪着神色的女人发狠似的吻了下去。
郎韵只觉得一股逼人的热气袭来,唇被狠狠吞进一片湿软炙热之中,牙关遂被一捏,霸道火热的舌长驱而入,没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立刻在口中翻搅肆虐了起来。
欺上身的伟岸身躯和她紧紧的贴在一起,郎韵还得注意尽量不动到他受伤的肩膀,挣扎了一下,怕弄到他伤口,好容易把头偏向一侧,才喘上口气,强势唇舌随即又覆上,容不得她法抗,彻底夺了她的呼吸。
她本能地张嘴,却只感觉在口中逞凶的舌探入得更深,混着熟悉男子醇厚浓郁气息的津液不断送入喉咙深处,除了无力地咽下,她别无他法。
不知过了多久,堵在她口中逞恶的舌终于缓缓退去。她的挣扎早被那几轮不容反抗的强悍踢得不知所踪,喘着气,充斥着感官的除了一个男人醇熟的气息,再无其他。
“对不起,又让你经历这种事情了。”低低地嗓音伴着粗重的呼吸传入耳中。
“没事,反正有你顶着。”上次枪战如此,这次依旧如此。
郎韵突然想到静盈的那句话,他们见面,必定惹来血光之灾。
啧啧,多么灵验。
“我该说是我的荣幸么?”低沉暗哑的嗓音夹杂着些许笑意,白夙和她额头顶着额头,深邃的眸子定定的望进她的眼睛里。
郎韵掀了掀眼皮,却见白夙深邃的眸子里闪着一抹亮光,嘴唇动了动,只见他迅速的再次贴了上来,却没游移在唇上的气息炙热而沉促,她微微张开了嘴,感觉覆在唇上的轻吮滞了滞,下一瞬灵活的舌闯堵进了她口中,挟着并不陌生的醇厚气息,在她口中翻搅卷扫。
郎韵几乎无法呼吸,撑着双臂倾身俯在白夙上方,避免碰到他的伤口,却感觉那手在腰上一紧,耳边低低一声吐息:“你是我的最大荣幸,韵,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么。”
“你……”
“我怎么样?”白夙舌尖若有若无,轻轻舔扫郎韵的唇瓣,飞挑的眼看着郎韵一瞬不瞬,眼神锋利慑人,冷峻的面容却似蒙了一层薄薄的得意而戏谑的笑意,“我是在诱惑你,讨好你,取悦你。”
郎韵蓦地面色一红,坐起身,“你怎么这样,好歹也是个总裁,像什么样子。”整了整衣衫,作势要下床。
白夙环臂揽住她的腰身,轻笑道:“这有什么关系,难道我非得成天板着脸跟你讨论什么商业大计才像秦王?媳妇,我们,可算是夫妻。”
“谁跟你是……”郎韵一句咕哝没完,白夙呲牙闷哼了一声,郎韵立刻紧张的看着他,却见他好似动作太大扯动了伤口,却仍旧不老实的想要起来。
郎韵白了他一眼,“老实点!”
“那你靠近我点,我摸不到你。”
“……”
见郎韵久久不动,白夙又想直起身来,郎韵算是服了他,只好靠近他一点。
却被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回了床上,利眼灼灼,“敢否认?咱们连儿子都有了。”
郎韵不说话了,憋了半天,才有些恼火道:“你下去,别压在我身上,你很重。”
白夙闻言,挑了挑眉,动了动身,却是把郎韵压地更严实,并且十分满意且享受地道:“我喜欢这样的感觉。”
郎韵更恼了,“压着我的感觉?”
白夙微微扬唇,琥珀色的瞳仁深不见底,看着郎韵半晌,哑声道,“是一伸手就触得到你的感觉,保护你的感觉,你属于我的感觉。”
郎韵怔了怔,微微垂下眼睑。
“以后任何事你都不必再独自承担,有我在,我会守着你,而且,我希望你能试着接受我,依赖我。”
郎韵垂眼半晌,低声道,“什么保护我,守着我,是欺负我才是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进了我别墅后的赖账是你的苦肉计,装得真像那么一回事,你怎么做到的?”
白夙看着郎韵左右忽闪的眼,默了片刻,“这事你怎么还记挂着?”
叹了口气,慢悠悠接着道,“我只想要待在你身边,那种许久尝试着摸不到你,感受不到你的感觉,我真的会疯。”
郎韵抬眼望了望他,眸子轻闪,此刻她的心很乱很乱,心里的恨若有若无,那梗也在他的生命安全之下,化成了泡沫。
她想,她还是爱他的,做不到就这么冷着他一辈子。
在他得寸进尺的进攻之下,她还是心软得一塌糊涂。
这种相爱相杀的局面,她也觉得心累。
就在郎韵准备开口时,房门突然被轻轻推开,程以南和宫煌两人看到病房里相依偎的两人后,戏谑的在门边站定。
郎韵赶紧起身,脸色有些尴尬,又觉得诡异。
白夙冷眸暼了他们一眼,心情很不爽。
“看看,咱们是白大总裁多么皮糙肉厚啊,子弹打了多少回都打不死,这会还有精力调戏美人呢。”
宫煌似笑非笑的开口,惹来白夙一记冷刀射过去,宫煌此刻倒是不怕了,因为他们之间的距离还远着呢,欺负一下伤患,这可是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
程以南轻咳了一声,“得了,说正事。”
宫煌嬉笑一声,和程以南前后进了病房。
“查出来了,是黑零那个家伙动的手,不过,也不完全是他动的手。”
程以南拿出几份资料按在柜子上,用手指点了点。
白夙挑了挑眉不作声,只是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一旁沉默不语的郎韵,看到她脸上有些不太对劲,他轻声开口,“怎么了?”
郎韵闻声抬眸望向他,见他直直的盯着自己,那两人听到他的话也把目光投向她,郎韵掠了掠眼底的神色,摇摇头,“没事。”
“我们查到的线索好像有些零零碎碎的,那些人还真是狡猾,除了查到是黑零安排的人来之外,好像就没有其他有用的线索。”
程以南继续开口道。
白夙那深邃的眸子深深的望了一眼默不作声的郎韵,见她又把头低垂着,看不清楚她的神色,他方才把目光投向柜子上的资料上
沉思了半响,他眸子里闪着一抹深不可测的暗光,“他能这么做,就是想要用韵来控制我罢了。”
郎韵突然听到他这句话,眸子轻轻闪了闪,双手死死的握紧,又怕他们发现她的不对劲,她又松了松手。
“那个不正常的黑二公子,你准备怎么办?”
宫煌余光暼了暼沉默不语的郎韵一眼,暗想自己想多了,又把目光投向白夙。
“他是在找死,我肯定不会让他失望。”阴森至极的话语透着说这话的人几抹暴戾和血腥。
程以南和宫煌相互对视了一眼后,皆似笑非笑的不作声,那个黑零,触怒了老虎须了,啧啧,好戏即将要开场了,真是期待呢。
郎韵找了一个理由出去之后,便径直下楼,脑海里那些不可置信的回忆碎片令她大脑有一阵的头疼。
心,却突然觉得有些凉。
更让她凉的,是那个人。
昨晚的一幕幕,逐渐浮上她的心头,敏感如她,在白青亦突然和她说了那些话后,以及古怪的让她帮忙赶通告,她并没有说什么,毕竟,她心里仍旧是对他感觉到愧疚的。
但是,她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利用她!
果然呵,自己心软的愧疚,竟然成为了他利用自己,差点害死他们两人的始作俑者。
轻轻靠在电梯里,后背传来的冰凉令她彻底的清醒了,她想要刻意去忽视那些不断出现的问题,但是现实却给了她狠狠的一巴掌。
那个被她认为对她无恨,对她留情的男人,不会再出现,白青亦,始终是在爱与恨之间徘徊,最终,他还是利用了她。
说不上心底到底是什么感觉,他是软软的干爹,那三年,是他在辛苦的照顾他们母子,她感激他,把他当朋友。
可是,这种被朋友插上一刀的感受,真心不好受。
真当她是蠢的么,还是说,她已经被标上了利用工具的标签,总是为人所动。
呵呵……
无尽的讽刺在嘴角蔓延,想起白夙的伤,是因为她。
郎韵心里更加的难受了。
因为担心白夙的伤势,郎韵还是收敛了自己的心情,打开病房门把吃的带给他,却见他正在拿着电脑忙碌着。
“总裁还真是忙,得考虑下伤口好吧。”阴阳怪气的开口,郎韵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尤其看到他不顾受伤的肩膀在敲击键盘时,郎韵更加无语了。
白夙魅惑十足的暼了她一眼,扯了扯嘴角,“马上好了,媳妇,喂我吧,饿死了。”
“……”
还以为你是铁打的,郎韵心里愧疚,抿了抿唇并没有拒绝,把保温盒打开,拿出弄好的食物喂他。
暼了一眼他电脑屏幕,是她不懂的商业计划。
心里梗了一下,他,还是对他的商业事业如此上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