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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新加坡的日期提上了日程,郎韵和徐总一起前往新加坡考察。
当晚便是去奔赴一个酒宴,这让郎韵很是想拒绝,但抵不过徐总那比火箭还火热的热情,只好硬着头皮一起前往。
不过,来了一趟酒宴,她也没算白来,最起码,在遇到一个人之后,她是这么想的。
酒宴大部分都是商业上的精英老总们,女性较少,因此,郎韵一出现,那些老总们的目光便全部盯向她。
这种目光熟悉而又……恶心。
郎韵温婉一笑,保持着适当得体的微笑,对于那些刻意的目光不作理会,跟着徐总到处敬酒认识人。
一圈下来,郎韵还真是很有收获,抛开那些令她恶心的因素,她还是得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不过,白浪的突然出现,是她最为意外,也最为激动的。
她突然明白了徐总为什么要如此热情的邀请她来参加这个酒宴了,虽然很奇怪为什么他会知道,也许,他不知道,但是,巧合这种事情太过于巧合,那就不属于巧合了。
瞧着远处白浪那道貌岸然的和其他老总交谈,郎韵暗自压抑住自己内心那强烈的愤恨和杀意,心里越是想要那人死,她脸上笑得越发的开心。
“不知道,徐总能否替我引荐一下那位老总?”
郎韵目光一直盯着白浪,要不是怕自己太过于刻意的目光令他有所发觉,郎韵真的很想在他身上看出一个窟窿来。
徐总眸子微微闪了一下,侧目暼了一眼郎韵后,又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顿时了然。
“可以,我和白总……也算有过一面之缘。”
“谢谢。”
徐总意味深长的说着,瞧了郎韵那面不改色的脸后,依旧轻笑着抬步向前。
郎韵微微顿了一下,继而也抬步跟上他的步伐,她但凡出去时都有化着妆,因此,她不怕白浪认出她,只要她咬死不认,他便没办法。
“白总,久仰久仰。”
徐总是个善于外交的男人,一上前边热络的和白浪搭讪,白浪微微愣住,继而轻笑着回握了徐总伸过来的手。
但目光一侧,便注意到他身旁一同前往的女人,黑瞳猛的一滞,白浪难得的出现了片刻征愣。
但身为老狐狸的他,久经商场,什么样的事情没有遇到过?
眼神带着得体的笑意,白浪轻笑着看向郎韵,徐总恰到好处的给他介绍道:“白总,这是素魍,大腕明星。”
“徐总说笑了,我哪里是什么大腕,普通的明星而已。”
“素魍小姐的名号我们可是听说过的,后生可畏。”
郎韵谦虚的话语一落,白浪便别有意味的开口,郎韵一征,继而轻笑着没再开口,任由他那审视而古怪的眼神盯着自己。
“白总的名号也是个传奇,白总最近挺忙的吧?”
郎韵似笑非笑的开口,话里的试探很隐蔽。
白浪暼了一眼一旁做路人甲状态的徐总,顿时明白了些什么,皮笑肉不笑的看向郎韵,“不过是来谈几个生意而已,也不算忙,素魍小姐,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像一个人?”
白浪巧妙的一句话概括,顺便,把话题引到郎韵身上。
郎韵神色未变,依旧温婉一笑,淡淡的开着玩笑道:“有啊,我本来就是一个人,怎么会不像人呢。”
白浪微微一愣,继而眸子里的笑意逐渐加深,只是眉宇间的凛冽丝毫不减,不咸不淡的开口,“素魍小姐可真会开玩笑。”
“哪里,哪里,久仰白总大名,不知道白总可否赏个脸来一起去打高尔夫球?”
黑瞳里明显闪过一丝疑虑和冷然,不过,白浪转而掩饰得极其的好,大笑着开口,“有,怎么可能没有,素魍大美人约时间,没有也得有,不过,这事,得由我们男人开口才是。”
郎韵轻笑着摇摇头不再作声,进退有度,不能表现得太过于急切,不过,这第一步建立得不错,不怕接下来没有机会套他的话。
酒宴喝多了酒,回到酒店时,已经过了十一点。
收获颇丰的她,心情还是不错的,只是,在打开房门时,被拽进去的那一刻,她的心情明显不好了。
死死的被抵在门上,房间里一片黑暗,但郎韵不知道是由于酒精的作用反应迟钝,还是因为那若有若无的熟悉古檀香作祟,而没有尖叫和反抗。
“怎么又喝酒了?”
那低沉的嗓音夹杂着隐忍的怒火,但郎韵脑袋有片刻的征愣,他怎么来了?他不是说不会来的么,他不来她才来的!!
“你怎么在这里!”语气态度没有半点委婉,郎韵直接皱着眉头冷声开口,话语里的怒气只增不减。
想要挣扎开自己被禁锢住的肩膀,却被他那更加收紧的力度给弄得眉头更深。
“我不是为了追你而来的,是因为计划有变,有些事情等你清醒点我再和你说。”白夙那粗糙的指腹轻轻滑过她的红唇。
那摩挲而过所带来的激流令她浑身一颤,空气都瞬间变得暧昧起来。
脑袋越发的昏沉,那股叫做酥麻的电击感仿佛令她晕眩而不安,酒精作用下,脑袋呈现出片刻的空白。
尤其是在他那若有若无的撩-之下,郎韵生生的有种想要咬断他指头的冲动。
狠狠的拍掉他那不安分的手,就知道这个男人无耻而又厚脸皮,当初就不会相信他说的不会跟来的屁话!
“我很清醒!”
努力的推开他的包围圈,郎韵想要去按开灯的开关,手却突然被他握住,接着,白夙整个人贴了上来,紧紧的,没有丝毫缝隙。
那滚烫的触感哪怕隔着衣衫都能令她十分敏感的感觉得到,浑身一颤,郎韵被他从身后拥住,想要挣扎,却被他拥得更紧。
“不,你不清醒,别乱动……”
沙哑得不像话的嗓音透着情-里的隐忍,那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旁,郎韵再次如遭电击般的僵硬住。
暧昧而嶼腻的气氛瞬间令郎韵整个人都不好了,再不逃离的话,以身后那个精虫上脑的男人,她知道今晚会在劫难逃。
狠狠的踩了他一脚,郎韵转身便想打开房门离开,还没有摸到房门的边,她整个人的身子便瞬间悬空起来,直接被白夙打横抱起,再轻车熟路的压在床上。
郎韵被压在床上的那一刻时,想的不是想杀了他,而且他妈的这个男人为什么在如此黑暗的地带都能准确无误的找到床!
nnd混蛋禽兽!
“给老娘死开!!精虫上脑吧你滚蛋!!”
那沉重的身子瞬间压下来,令她刚喝的酒都快被压得涌上来,胃里直翻腾,但接着,白夙直接不给她嚷嚷的机会,冰凉的唇狠狠的袭来,直接堵住了她想要说却说不出来的话。
“唔……嗯……”
那带着强取豪夺的粗鲁,直接撬开她的牙关,很是急切和渴望的扫荡着她的上下唇瓣,接着便是用他那滑润的舌灵活的和她的舌尖纠缠不休。
郎韵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想要推拒他的手不知道是因为力量悬殊,还是因为酒精作用,推拒便变了味的欲拒还迎。
白夙那隐忍的渴望更加急切了,带着兴奋和激动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上下在她身体上游移,撩-得郎韵大脑一片空白。
鼻尖唇齿尖,皆是混杂着两个人的酒精和檀香,两个人的呼吸融为一体,白夙那明显粗重的呼吸透着浓浓的渴望。
狠狠的吸吮了一下郎韵的舌尖,她嘴里的酒精和香甜令他疯狂,越发的渴望,越发的用力想要把她吞吃入腹。
她嘴里的酒精仿佛都能令他醉了一般,这一刻,是他想要了三年,贪恋了三年的。
透着微弱而并不光亮的光线,但是,他依旧能准确无误的看清楚在他身下的这个女人,粉红的双颊透着妖媚。
那水润的眸子和红肿的唇,都是能令他彻底疯狂的诱惑。
下腹一阵燥热,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白夙不想再忍,忍得他心疼。
意犹未尽的放开她的唇,白夙顺着她的脖颈处狠狠吸吮起来,吻过的地带带着一片片的暧昧红痕。
“唔……嗯……放……放开……”
“不放……我永远都不想再放你了。”白夙迅速的扯掉身下这个迷乱的人儿衣衫,他是如此的烦躁她喝酒,此刻,却又很庆幸她喝了酒。
反抗的力度并不大,哪怕是因为酒精作用而得到的她,卑劣,却是他所顾及不到的,他想要她,想得快疯了。
三年的时间,他再也不想再忍,只想狠狠的要她,让她融入自己,成为自己的。
当成功的把身下的人儿剥干净后,白夙努力控制住自己那紊乱的欲-,卖力的给她做好前戏。
郎韵只觉得自己全身无力而酥麻,一阵火一阵海的,水深火热,她大脑一会清醒一会又不清醒的,也许,她一点都没有清醒过,因为这人。
她想要抗拒,但是,伸过去的手,却变成了迎合,这不是她,这……不像她,她迷乱了,沉醉了,糊涂了,堕落了……
“嗯……”
“韵,我爱你。”
当身体最终融合在一起时,不知道是谁的轻喘低吟先开始,还是谁的满足轻叹先开始,只知道,暧昧而奢靡的气氛还是开始了。
那一夜醉生梦死,是两个人所失去所有理智想要得到的,却又是害怕得到的,更多的,是贪恋,有所得,而不能得的贪恋。
夜,很安静,风,很轻,那一室的和谐美好持续久久,久到,晨光微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