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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传来的刺痛,令白夙终于止住了步伐,但他仍旧是没有松开郎韵的手。
而是缓缓的转身,那深沉如水的眸子直直的盯着正咬着他手的郎韵,脸色阴沉,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连冷峻的轮廓都透着抹诡异的铁青,但是,眉头却没有皱一下,仿佛郎韵咬的,不是他的手一般。
“随你怎么咬,反正,你别指望我会放开你,永远都不可能。”
直到那手上浸出丝丝血迹出来,白夙那低沉冰冷的话语方才从他那薄唇中吐出。
却是没有盯着那血迹,只用那暗沉的双眸紧紧的盯着郎韵的脸,眸子里的异色透着诡异的恐怖,仿佛要把郎韵望进眸子里去一般。
话语里透着强烈的危险和不可抗拒的冷硬。
一语双关,郎韵听到后浑身一颤,眸子里的终于起了涟漪,猛的松开了咬着他的手的嘴,那张苍白的脸尽是讽刺。
暼了一眼那被咬出血痕的印子,郎韵轻眯着眸子,紧抿着唇不语,血腥十足,她无意识的舔了舔唇上的血迹,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一直盯着郎韵的白夙,在看到她那蛊惑人心的动作后,眸子里的暗沉越发的浓烈,握着她的手紧了几分,狠狠的拽着郎韵,再次往外面走去。
“你这么做有意思么,我们再也不可能了。”
终于开口,郎韵那话语很是平静,却透着抹冷漠,从来没有过的冷漠。
白夙突然觉得他心里的怒火越发的浓烈,隐忍不发,只是这次直接改拽着她的手为打横抱起她。
然后,再狠狠的扔进车里。
郎韵根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白夙一把她给扔进车里后,他那高大带着抹凛冽的气息的身影便直直的压下。
车子瞬间启动飞快,在宽敞的道路上飞驰而过。
成承自觉的把自己当成个聋子和瞎子,也自觉的把车后座和前排座位的隔离板给拉上。
一如第一次白夙把她扔进车里时的状态!
车后座瞬间一片黑暗,郎韵那惊恐的心极速的跳动着,但她连惊叫都来不及喊,黑暗中,那湿凉的唇瞬间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嘴。
强烈的冰凉触感,令郎韵感觉自己宛如被吐着信子的毒蛇吻着一般的恐怖。
隔离效果,郎韵自然是清楚过一次,四周一片的漆黑,没有上次他刻意的亮光初照,这次的黑暗,更加增强了郎韵心里的绝望。
唯有飞驰而过的隐隐约约灯光落进来,能让郎韵清晰的看到,压着自己的男人那铁青阴沉到极致的恐怖神色。
近在咫尺的脸庞,冷峻而凛冽,深邃的眸子里满是嗜血般的盛怒,那怒火中烧的眸子直直的在黑暗里对上她的眸。
那怒火仿佛能把她燃烧殆尽下班的让郎韵感觉到强烈的灼伤感。
“唔……放……”
郎韵眸子睁得大大的,眸子里的抗拒之色浓烈,她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牵扯,这个混蛋恶魔!
下身一凉,在郎韵惊恐之际,刺痛夹杂着痛彻心扉的胀痛令郎韵眸子再次睁得大大的,连反抗都显得苍白而无力!
眸子里的涣散一点点的蔓延,郎韵满是绝望的没再做无谓的挣扎。
像是一个破败的玩偶一般,任由身上那满是暴戾之气的男人发泄他的火和-怒火。
唇终于获得了自由,但是,白夙的唇直接啃咬着郎韵的脖颈处,那又狠又无情的啃咬像是想要在郎韵身上完完全全的刻上属于他的烙印一般。
他那攻略之处,带着又青又紫的痕迹遍布了郎韵的脖颈之处。
再加上那又凶又狠的原始动作,郎韵连唇都显得苍白,无力的颤抖着。
怒火中烧的他,完全失去了理智,没有丝毫顾及郎韵的意思。
“轰”的一声,伴随着刺耳的雷鸣声,疯狂的雨滴扑打在车窗上,紧接着,那仿佛倾斜一柱的暴风雨终于来临,只是来势汹汹,宛如此刻郎韵正在接受的掠夺。
让她本就虚弱的身子更加显得破败不堪。
身上那粗重的喘息声,以及那窗外的雨打声,郎韵都充耳不闻,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她一个人一般。
她眸子里的涣散越发的浓烈,无神的眼眶里没有丝毫活力。
唇无力的颤抖着,连带着身心的颤抖,郎韵瞬间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处于水和火之中,冰火两重天的灼伤感令她痛苦的呻吟出来。
但是,失去理智的白夙,只是以为她是因为情事而不自觉吐露出来的声响。
这更加的刺激着他的每一根兴奋而叫嚣着的神经。
身下挺得越发的又狠又快,仿佛要把身下的人彻底贯穿一般,心里的怒火越发的重,夹杂着浓浓的-火。
只是黑暗的光线里,白夙没有看到郎韵那脸上的血色逐渐抽离,连带着她的灵魂……
“我……我告诉你,你永远也别想要离开我!我也不可能让你离开!……郎韵!你只能在我身边,哪怕是囚禁你!你也只能在我身边!!”
“想要离开我,不可能!!哪怕你恨我,我也不会放过你!我要让你永远的都待在我身边!”
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凛冽而嗜血的低吼声,是白夙那冷冽低沉的宣告话语。
身下不断地动作着,仿佛要把她镶嵌自己的身体里一般,白夙得不到郎韵的任何回应,怒火更甚,身下挺得越凶。
但是,他不知道,郎韵只是昏迷过去了,不可能听得到他的话语,即使是没昏迷,她更加不可能回答他。
两个人的相爱相杀,止于一个默字。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过了很久很久,久到一个世纪一般的,暴风雨终于停了,连带着白夙的疯狂掠夺,也终于停了。
车,已经静静地停在了龙渊别墅里,四周一片的寂静,白夙打开了车内的灯,待看到那个一身凌乱狼狈不堪的苍白女人时,他的眸子一紧。
确认她只是昏迷过去,并没有发烧后,白夙暗松了一口气,但心里的怒火还是没有散去。
赶紧的拿着外套给她裹上,信步离开了车内,抱着单薄的身躯进入了别墅内。
成承和林伯恭候在门口,白夙经过之时,冷声吩咐道:“启动所有警卫,把暗室打开。”
“是,少爷。”
“是,白少。”
成承和林伯赶紧恭敬的回答道,身体一直躬着,不敢抬头,那些仆人也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最低。
白夙阴鸷着眸子暼了一眼怀里紧闭着眼的女人,走上二楼后,却没有往卧室去,而且错过一个楼层隔间,打开了专门为她设计的房间。
他不能让她走,他也察觉到她要走,只好趁她不注意时,使出这种卑劣的手段。
他将她抱进浴室,替昏迷中的她洗干净了身子后,换上了睡袍,再宛如对待珍贵宝玉一般的温柔放到软床上。
看着她浑身上下刻着属于他的烙印,白夙突然像个孩子似的笑了,轻轻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心里的怒火逐渐转化为理智而消失殆尽。
睫毛微微颤抖着,郎韵疲惫的睁开双眸,印入眼帘的便是白夙那深不可测的双眸。
郎韵眸子里的无神终于起了波澜,猩红的眸子里印着一抹愤恨。
突然,郎韵狠狠的伸手拍打着白夙,像个泼妇,更像是一个疯子。
泪水也从她那眼眶里不断涌出来,灼伤了白夙的眼。
想要止住她的疯狂行为,但是,从头到尾,她始终哭泣着、咒骂着,甚至咬了他一口,即使他用尽一切方法压制她,她还是打了他好几拳,将她的疯狂动作简直像在进行不可能的任务,当她抬脚踹他时,白夙终于没再隐忍。
“ Shit!”
为了防止她再踢他,他将她抛到大床上,俯身箝着她的手,压着她的腿,低咆着:“你够了没有?”
郎韵脸上血色尽失,浑身僵直,满眼尽是伤痛,却是沉默不语,也不看他。
“该死!你到底要我怎么办,韵……”深深的无力感,夹杂着些许隐忍的怒火和阴翳。
“你让我离开!!”她愤怒的瞪着他。
白夙深吸口气,不再唤她的名字,只是嘎哑开口,“我不可能让你离开,你想都不要想!”
他贴着她的额,没等朗韵开口继续痛苦的直视着她说:“我爱你,哪怕你恨我,我也绝不让你离开我。”
郎韵轻颤着,痛恨他说的如此轻易,咬牙冷声说:“我总有一天会报复你!”
“我不在乎。”白夙渴盼的哑声要求,“我知道你不信我,我只希望你给我机会,时间会证明一切。”
“让我走。”郎韵黑瞳凄冷,一张脸清似冰、白似雪,重申着这句话。
他不自觉握紧了她的手,直视她的黑瞳燃着火,贴着她的唇,一字一句的轻声开口。
“除非我死。”
郎韵猛的紧抿着唇,既愤恨又痛苦的瞪着那可恶的男人,他却不闪不避,直直的回视着她。
她好恨,恨他的野蛮、恨他的强迫,更恨他眼里藏也不藏的火热欲望。
好半晌,她率先闭上了眼,不想再看到他,不想面对他灼人的视线。
可即使她闭上了眼,却还是能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唇、她的眉,他炽烫结实的身体,从头到脚贴着她,让她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她甚至能察觉他因她的闭眼,愤怒的绷紧了身体,力量奔窜在他每一寸紧绷的肌肉,她原以为他会让愤怒爆发出来,但半晌后,他却还是控制住那股怒气,将它强压下来。
“你逃不开的。”白夙斩钉截铁的轻声说着,“就算你恨我,你还是要我,你的身体记得我,你心里有我,你一直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