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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夙定定的盯着郎韵,轻抿着唇好半响不说话。
沉寂,在两人之间不断蔓延,更多的,透着股森寒。
“我说过,我不会伤害我们的孩子。”
低沉而简单的话语,却透着一股强势的威严,令郎韵直直的望着他。
他这话,无疑的透着两层意思,一则是他不会让她肚子里的孩子消失,二则,是他相信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的确是他的。
“信我,好么,韵。”缓和了一下语气,白夙那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温柔,那定定望着郎韵的眼神,透着无限的认真。
但是,对于孩子这种事情上,她不敢相信,尤其在知道白夙的野心如此大,大到舍弃孩子的地步上。
见郎韵沉默不语,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白夙站起身,轻轻拥她入怀,抱紧她的力度用了几分力。
“是,我的确野心很大,我想要整个白氏帝国的商业,所以,这个计划,容不得半分闪失,但是,这个孩子的到来,的确打乱了我的计划,刚开始我的犹豫,也想过,想要你打掉这个孩子。”
说到这里,白夙明显的感觉到郎韵浑身僵硬着,那粗重的呼吸显示着她的情绪。
白夙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继续解释道:“但是,后来,我想了很多,我之所以先让你在白青亦那里,因为我现在暂时还不能明着保护你和孩子,盯着我的人太多,我只能和你先不见面,对于你来说,方才是最好的保护。”
“和你没有见面的这九天里,二百一十六个小时,每一个小时,对于我来说都是煎熬。”
“我想你,我不是不爱你,也不是不爱孩子,只是现在我必须得顾及太多,但是,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再让你打掉孩子,我会好好保护你,保护孩子,可好?”
说到这里,白夙见怀里的郎韵仍旧是没有任何反应,不由得把她放开,却见怀里的人儿早已哭成了泪人一般。
又是心疼又是无奈的轻吻掉她脸上的泪珠,白夙感觉自己的身心在这一天里被折腾得疲惫不堪,和那帮人斗智还容易些。
哄女人这种事情,真心心累……
见郎韵仍旧不语,白夙握住她的手放在心里的心口上,“摸摸,是不是热的,要不要我掏出来给你看看是不是真心的?”
满是戏谑的话语,但也令郎韵没那么难受了,定定的望着他那深邃而又透着认真的眸子,郎韵这才阴雨天转换为晴天。
见她终于缓和了脸色,白夙暗松了一口气,女人啊……
白夙正想要温香软玉一番,门外林伯的恭敬的嗓音缓缓响起,“少爷,白夜来了。”
白夙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眉头轻皱,深邃的眸子里不知道在沉思些什么。
暼了一眼怀里这个让他又心疼又无奈的女人一眼,“先上楼等我,别下来。”
郎韵心里计较了一下,看他脸色不太好,应该这事有些棘手。
便轻点了一下头上楼,在她刚走到楼梯口隐藏了身子后,门外便响起了由远及近的交谈声,郎韵突然顿住步伐。
想到一些什么,她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把身子隐藏在楼梯口的拐角处,她不是诚心的想要偷听,只是,如今,她必须得搞明白一些事情。
客厅里,白浪坐在沙发上,那阴鸷的眸子静静的盯着白夙。
而白夙却仿佛根本就没有看到似的,坐在他的对面的沙发上,轻抿着唇不发一语,自顾的瞧着大腿上的文件。
“哑巴了?”
冷声开口,白浪已经隐忍住自己内心的怒火很久了。
他查不到白夙私自来办企业的任何蛛丝马迹,便只能相信他没有异心,但是,当知道他干的另外一件“好事”之后,他气得恨不得一枪蹦了他!
“不知道大伯想要说些什么?”相比较于白浪的阴沉,白夙却是面无表情,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白浪,淡定着自顾的翻阅着手里的文件。
“白家还从来没有出现过像你这样的,和自己的嫂子不清不楚的,你到底想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明显的,因为他和郎韵的事情,白浪动了真火。
白夙把自己的目光从文件上移到白浪脸上,对他的愤怒不可知置否。
嘴角泛起一抹讽刺的冷笑,白青亦手脚还真快,竟然能把白浪请过来,他还真是小瞧了他!
“我说过,她,我是不会放弃的。”
低沉的嗓音透着一股誓而必得的信心和强硬。
楼梯口的郎韵心颤抖了一下,紧贴着墙根站着,闪烁着的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楼下,白浪脸色铁青,表面话里是觉得白夙和自己的嫂子暧昧不清,有辱门风,但实际上,他想要的,是一个无欲无求的棋子,可不是一个因为爱情上停滞不前的白痴!
“你这让白氏家族情何以堪!你父亲知道这件事情么!”阴鸷的眸子冷冷的盯着他,但白夙仍旧面无表情,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丝毫变化。
“大伯,这个时候和我谈白家,你认为我会顾及?”
白夙一个淡淡的眼神暼了过去,深邃的眸子里深不可测,毫无波澜,令人猜不到他此刻心里所想。
但作为精明如白浪,他怎么会不知道白家在白夙心里的位置,简直可有可无。
说难听点,依白夙的性子,早就不想和白家的任何人挂上钩,要不是因为他身体里流着白家的血,怕是他要和白氏家族的关系撇得一清二楚了!
“把郎韵送回去。”不想在那个问题上和他纠结,白浪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明来意。
白夙不禁冷笑,白青亦打的好算盘,知道郎韵回来他这里后,他便不可能再让她回去。
只能找白浪来说话。
的确,白浪的到来,他的确得顾及三分,但是,不代表他就能妥协,他白夙的人生里,还没有妥协这两个字!
更何况,作为一个男人,他不可能再把心爱的女人放到别的男人面前,以前他是顾及太多,但是,当郎韵来质问他时。
他便知道,他顾及错了,他不能再令她伤心,不然,有些事情,就难以挽回,他不想两人之间的隔阂越发的大。
而现在,他只能直接挑明了说话!
“她,我是不会放手的,我想我已经说了很多次了。”
“她可怀了你哥的孩子!”满是阴翳的眸子盯着白夙,白浪浑身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煞气。
白夙平静的和他对视着,深邃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情感,不怒而威的气场丝毫不输于白浪。
嘴角的冷笑越发的显得轻狂,看来,白青亦不敢和白浪说明真相,那么,他不介意干回“好事”,做回“好人”。
“那孩子是我的,白青亦性无能。”
简短扼要的话语一出,不仅白浪震惊,就连楼上的郎韵也震惊,她不是震惊白夙的话,只是震惊为什么白夙要和白浪说这些,那他的计划……
“你说什么?”白浪脸色可谓是阴沉难看至极,阴鸷的眸子深了几分。
“这是他性无能的证据,至于郎韵肚子里的孩子,我想你不必怀疑了。”
把大腿上的文件扔到两人中间的茶几上,白夙仍旧是面无表情,只是那深邃的眸子里几不可见的闪过一抹嗜血的光芒。
白浪却并没有急着看那份所谓证据,只是仍然拿那双满怀阴鸷的眸子冷冷的盯着白夙。
两个同样强势而冷硬的男人,那目光交汇之处,在半空中激烈的碰撞着。
过了好半响,最终,白浪轻眯了一下眸子,方才把目光从白夙脸上移到那份文件上。
待仔细的翻阅了一下那文件,白浪的脸色由黑变为铁青,那眸子里的情绪更为复杂。
狠狠的把那文件给扔在茶几上,白浪危险的轻眯着眸子盯向白夙,“你想说什么?”
到了此刻,若他还不知道白夙想要的是什么,那他白浪这四十三年来就白活了。
但他想要知道,这个令他一向满意的侄子,到底怀的是什么心思。
“我不想说什么,只是想告诉大伯,一些事情可为,而一些事情不可为,否则,我不介意把这浑水弄得更糟糕一些,你知道,我有那个能力。”
“你敢!”
“大伯大可以拭目以待。”
一大一小的音量,白浪是气极,白夙却是平静,平静到反常。
阴鸷的眸子仔细的盯着白夙,白浪从来不知道,原来他们两兄弟竟然瞒着他如此多的事情,那么,他如今是在逼他不得不下抉择了。
“你和他之间的事情,我不插手。”
停滞了许久,那僵持不下,气氛又如此的紧张,久到楼梯口的郎韵以为他们两人会直接动手时,却突然听到白浪缓和了语气。
没有之前的冷硬。
“但是,你和郎韵,我明确告诉你,不可能!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若是你的,更加不可能生下来!你想都不要想!”
话锋一转,白浪突然阴阳怪气的开口这么一说,但白夙却仿佛意料之中似的,没什么表情的自顾倒着茶。
修长的指尖勾着茶壶,浓烈的醇香瞬间在客厅里不断蔓延开来,却无法阻止那僵持的气氛。
“我告诉大伯,只是知会您一声,并没有征求您的意见,她和孩子,我势必会保护到底,无论是谁,敢伤害她的,我不会罢休。”
淡定的喝了一口淡茶,白夙那低沉的嗓音透着平静,却又夹杂着些许强势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