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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我近三步者,废腿。”
突然的,白夙的这么一句话出来,那浑身散发的凛冽和嗜血纷纷令那群女人胆战心惊起来。
不由的,脚步赶紧的退开,看是否有三步远,这个男人说的话,透着强大的危险气场,使得她们不得不相信。
恐怖至极。
这个男人,很帅气又有魅力,刚开始进来的时候,便把目光放到他身上了,但是,他那一副生人勿近的气息令她们纷纷把那个想要勾引他的想法给瞬间掐灭了。
乖乖的又坐了回去。
宫煌嘴角挂着抹邪笑,瞧这帮没出息的女人怂成这样。
“看来,你们是不想有赏赐了。”宫煌那似笑非笑的话语一出,那群女人纷纷幽怨的看向他。
你敢不敢再挑个高难度的。
宫煌轻笑,他实在是无聊啊,那两个男人又不搭理他,只和这群女人聊天,很枯燥的。
把目光放到程以南身上,宫煌还没有开口,程以南便先堵住他的口。
“你敢重来一次的话,我不介意把任米叫来。”
一提任米的名字,宫煌脸色瞬间变得阴翳起来,想到那个暴力女,他就蛋疼。
讪讪的轻笑着,宫煌没有再开口,开什么国际玩笑,在如此多的美女面前没面子,他没那么犯贱找揍。
想到任米,宫煌就烦躁,对这些美女挥了挥手,这群女人自觉的迅速离开。
“哎,我说你出来总得吱个声吧,坐在那里都快成雕像了都。”话,是对这白夙说的。
但白夙,只是轻飘飘的暼了他一眼后,继续沉淀。
宫煌有些抓狂,这男人是抽了把,突然的找到他们后,便一直沉默寡言的自己坐在那里成活化石。
真心是搞不懂。
白夙最近有点烦,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只要一空下来,便会想到那个女人,更想狠狠的把她揉在怀里折腾,连其他女人,他竟然半点兴趣都没有。
这……明显的很不正常。
而就在刚才,知道她竟然和白青亦吃饭“秀恩爱”,而敢不接他的电话,当时他的心情,简直明显的透着非常的不爽。
而那个蠢女人,竟然真的不回他电话,胆子真的是非常的大了。
宫煌轻皱着眉头,见白夙那浑身散发的幽怨加冷冽气息太过于浓烈,导致他有些惊讶的,和明显也感受到那抹不正常的气息的程以南对视了一眼后。
程以南明智的选择了离他远一点。
这男人,今晚是吃了炸药吧他。
《忘川》剧组。
整整一天,郎韵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天,白夙那混蛋竟然完全没有任何的动作,这让她暗松了一口气。
毕竟,白夙那个小气的混蛋,瑕疵必报,昨晚她没有回他任何的信息,他定在想着什么事情来报复她。
因为昨天拍戏的时间泡得太久,她感觉自己已经隐隐的有了感冒的迹象。
谢友珊去给她弄姜茶。
正在中场休息中,郎韵便不断的打喷嚏,突然的,一件外套朝她扔了过来,郎韵微微一愣,男性的外套?
以为是白青亦,抬眸,正准备感谢,但眸子一紧,愣在那。
肖奈复杂的暼了她一眼后,转身便走,行事作风仍旧是飞速而来,又飞速而去。
连话都不曾交流,更别提郎韵想说谢谢的话。
但是,看到周围剧组那些人奇怪的目光朝她射来,郎韵瞬间尴尬了,拿着这外套,披也不是,不披也不是。
最后,怕再次传出什么绯闻,郎韵还是强忍着冷意没有碰他的衣服,等着拍完戏后就还给他。
但是,肖奈却瞧见了郎韵并没有穿他的衣服的画面,眸子轻眯,印出一抹复杂的暗光。
拍完戏后,拿着那外套却找不到肖奈,问了人,却告知他已经走了。
郎韵无奈,这男人,火急火燎的到底在搞什么?还有,为什么他要帮她,还这么的……关注她?
不是她自恋,他这么突然的对她好,有些奇怪啊,尤其他还是个冰块脸,只是对自己特殊,她不想歪都难。
再有,千慧明明喜欢他,自己这么处在他们中间,会不会是罪人,他们,本来就不熟……肖奈,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欲哭无泪。
只好把那外套带回来,却在开门时,望到那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的大神时,郎韵心尖都颤抖了一下。
这混蛋,怎么说来就来了,这里又不是他家……好吧,这里所有的都是他的。
郎韵想着上次他的那句话警告的话,这次不会来算账的吧?
感觉自己的两条腿有些僵硬,郎韵僵在门口,手足无措。
强装着淡定。
郎韵准备向洗手间走去,白夙淡淡的暼了她一眼,叫住她,“你手里的衣服,谁的?”
话语,听不出丝毫的情绪,但是,却令郎韵有种寒毛直竖的恐惧感。
脚步,猛的顿住,心,也不禁提到了嗓子眼。
“一个……一个人的,今天我有些冷,他……他借我……”
不敢直视白夙那逼迫性的眼神,郎韵莫名的感觉到紧张,话语也带着抹忐忑的结巴。
沉默,房间内突然像死一般的沉寂下来,这令郎韵有种想逃的冲动。
她为什么有种暴风雨来临前的节奏?刚才不经意间暼到他的神色,好像不太微妙。
脚步不由的急促向洗手间走去,不顾身后那凛冽的眼神凝在她的身上。
来到洗手间,隔绝了那危险的气息,郎韵感觉自己腿有些软,继而,又暗骂了一下自己,怎么会如此没出息。
他是因为上次没搭理他的事情而生气?还是因为……暼了一眼肖奈的外套,看得出是男人的衣服。
还是因为这个?
鬼知道他会突然袭击啊,每次都玩突袭,看着手里的衣服,郎韵深深的无奈,肖奈,你是找茬的吧。
但人家毕竟是好心,郎韵想着,赶紧给他洗干净了还给他,只能手洗了,洗衣机洗的话,洗坏了她没钱赔,一看就是奢侈品牌的衣服。
完全忘记了客厅里还有一个男人的事情,郎韵正在手洗衣服。
不经意间的暼到洗手间门依靠着的那个男人,郎韵直接吓得倒退了好几步,手勾到台上的盆,“啪嗒”一声。
盛满了泡沫的盆和衣服瞬间“壮烈牺牲”。
看着那静静躺在地板上的衣服,郎韵哀嚎一声,这次,又得重新洗一遍了。
抬眸望向那罪魁祸首,郎韵的脾气却没法发。
白夙先是淡淡的暼了一眼那地板上的衣服后,再把目光移到郎韵脸上。
眸子里像是附上了一层薄冰般的冷漠。
浑身散发的嗜血危险气息不断传来,郎韵胆战心惊的不断后退,直到碰到身后的洗手台,方才回神。
后背凉嗖嗖的冷。
“看来,我的确是对你太过于放纵了。”
说完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后,白夙深深的凝望了她一眼后,迈着大长腿,信步离开
直到没有了白夙的影子,郎韵方才腿软的扶住洗手台。
刚才,他那眼神好恐怖,恐怖到她以为自己今晚在劫难逃了,但是,他说的那句话,和那个深意的眼神是几个意思?
出来看时,他早就离开。
郎韵心里没由来的一阵恐慌,他,到底要怎么对她?
什么放纵?她也该有她自己的自由时间吧,而这衣服的事情,这是基本的礼貌吧。
莫名其妙。
但眼皮直跳,暗示着郎韵,将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究竟是什么,她肯定不知道,惶恐的度过了一晚上后,次日,直接让友珊给肖奈把衣服送去。
惶恐不安的熬过一天后,见白夙还没有任何消息,郎韵这才刚松口气,接下来,便直接被来人给再次提上了心。
“成承?你前阵子去哪里了?还有,你怎么来了?”
看到成承,郎韵想都没有想的便是白夙让他来的。
成承有些疲惫,人也瘦了一圈,幸亏白少不计较了,让他快点回来,要是再在那里待个几天的话,他的命就交代在那里了。
看向郎韵,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现在的他,已经学乖,不敢再乱说话,白少让他带郎小姐过去,他照做就是,不敢再多话。
“郎小姐,白少让我带您去龙渊。”
果然是他,郎韵心猛的一紧,他要惩罚她了?因为这么些经历下来,除了惩罚,她想不到任何他会对她做的。
手心里瞬间冒出冷汗。
“他……他叫我过去要……要干嘛?”
但是,成承只是恭敬的弯腰,重复着一句话,“白少让我带您过去。”
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郎韵发现,成承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但现在不是关心他的时候,她的命运,该怎么渡劫。
“我还有事,今天不能……”
“白少说了,不去,他亲自来。”
“别……我去,我去……”
这有啥区别么,性质完全没有任何的改变,知道在劫难逃,郎韵哭丧着一张脸,自己乖乖的去的话,他心情好一些,会不会惩罚轻些。
但郎韵,想得太天真。
一被送来龙渊别墅,便完全看不到任何仆人,只有好几个警卫在四处防卫着,别墅,因为有那个男人,显得阴森而又恐怖。
而这浓烈的诡异气氛,令郎韵僵着一双腿,愣是不敢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