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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下铺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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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时辰后,我小黑从仓库里走了出来,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做兄弟的,当真是于心不忍。

    我走上前去:迪迪姐已经走了?

    小黑点了点头:到最后,她都没有看我一眼。

    小黑这句话,让我十分的心疼,他们相爱一场,最后却是落的如此下场。

    “强哥,是谁害死了迪迪她们,你已经知道了吧。”

    我点头,马大彪这个王八蛋,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强哥,我要报仇。”

    小黑的语气,带着凛冽的杀气,他的眼神十分坚定,给我一种不死不休的感觉。

    我说好,这也是我想的。

    不过我让小黑不要冲动,若是他直接冲到马大彪家里,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先不说马大彪的阴行水平究竟有多高,光他黑道老大这个身份,就不是我和小黑两个人能够硬刚的。

    若是乔峰在还好,以他以一敌十的武力值,打进去或许不成问题。

    可当初一个阿咪都能拿枪指着我,一个在山城经营超过三十年的马大彪,手里没点家伙,我是不信的。

    乔峰不是千年僵尸,挨个枪子跟吃花生米似的简单。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牛皮再响,一枪撂倒。

    “我知道强哥,我听你的安排。”

    “先回家吧,我们从长计议。”

    回到家里,我思考如何对马大彪复仇。

    我是少郎中,自学习阴行的手段以来,除了当初被坑过一次害了人外,一直都在救人。

    我并不会害人的手段。

    小黑是算命的铁算子,自然也是不会的,刘三魁虽然见多识广,但他的手段,大多是对死物的。

    我们一行人中,唯有芳芳这个招阴婆,拥有害人的本事,她完全可以招来恶鬼,杀人放火无所不利。

    然而,我怎么可能会让芳芳去做这样的事情,想都不会想。

    总不能厚着脸皮请江姐出手吧,她虽然和我们熟络了,但她与芳芳不一样,东游招阴婆的手段,是以牺牲自己的寿命为代价的,她答不答应是一说,我肯定开不了口。

    思来想去,就只有一种办法了,一种我最不愿意面对的办法。

    “找九叔。”

    听我这么说,莉莉第一个表示了反对。

    “不行,我不同意!”

    平日里温柔好脾气的莉莉,第一次对我发了火。

    刘三魁也是站在莉莉一方的:小强,那九叔可不是什么善人,你好不容易把人情还了,为何还要找他。

    我和九叔帮对方做一件事,对方便欠一个人情,相互交错,不停休。

    现在是九叔欠我人情,我若是让他帮我做了事情,就轮到我欠他人情了。

    而九叔历来让我做的事情……都无一善事。

    小黑问我:强哥,九叔的事情,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们,你们之间的这个约定,究竟是怎么回事?

    听小黑这么问,其他人也看看向我,等着我开口。

    我叹了口气,这是一段我不想提起的话题,可在这里的,都算得上是我最亲近的人,也就告诉他们吧。

    这个事情,要追述到我大学一年级的时候,那时我刚刚考入大学,对一切都是懵懵懂懂的。

    因为入学的是医学院,闹鬼的传说,似乎是医学院的传统,我入住的宿舍楼,便有这种传说。

    相传我们入住前三年,入住这栋宿舍楼的,是当时快要毕业的一届学长学姐。

    学医的人嘛,和各种尸体和器官标本打交道是正常的事情,第一节解剖课,不知道吓白了多少新生的脸。

    当然,大部分人多见几次也就习以为常了,但也有少部分人,始终过不了心理关卡。

    这种情况的学生,一般都会离开医学院,由学校调剂专业,念其他的专业去。

    可偏偏,那一届,有一个二愣子学长,非要硬撑着,认为自己能行,硬生生的过了调剂期。

    没办法,要么退学,要么继续就读。

    这位学长,经历了十几堂解剖课后,终于是忍受不住,出现了精神问题。

    在一个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的夜晚,不知是自杀,还是意外,从宿舍窗台上掉了下去,当场摔死,脑浆都出来了。

    从那之后,这栋宿舍楼里,一直有这位学长化身厉鬼的传闻。

    不过在我们这一届入学前的三年里,并未发生过灵异事件。

    医学院的学生,对尸体什么的都不害怕,更是不信鬼神,除了我这个少郎中的传人相信这个传闻有可能是真的外,其他的同学,压根就不信。

    可偏偏,让我们宿舍的给撞上了。

    那是大一上学期快要结束的时候,大家已经考完了试,其他宿舍的同学,很多已经坐火车回家了。

    唯独我们宿舍,约好一起喝个酒,晚两天回去。

    我们宿舍楼的宿管林大爷,向来以严厉管理出名,其他男生宿舍,一到晚上不是联机踢实况8,就是一起打dota,当然,作为齐鲁大地上的优秀男同胞们,打“够级”牌,也是必不可少的。

    可就是因为有林大爷,我们宿舍楼,这些事情压根就不可能发生。

    谁知林大爷家里忽然有事,又找不到临时接替宿管的人,他在坚持两天等宿舍楼内学生走了七七八八后,就离开了。

    没了林大爷的管束,我们宿舍六人,简直就像是飞出笼子的鸟儿,别提有多自由了。

    先不说别的,一宿舍六个人,刚好打“够级”牌啊。

    一群小伙子活力十足,当天晚上,我们抗了六箱啤酒,一箱十二瓶,反正今晚谁喝不完其他人就打死你的节奏。

    除此之外,我下铺的兄弟把压橱底的美食都贡献出来了,他是安德人,他那里有闻名全国……好吧,闻名所有路过齐鲁大地火车线路的安德扒鸡。

    以前在火车上,乘务员没少推销,可我一直没吃过,尝了一下,味道惊为天人。

    安德扒鸡的鸡骨头都是软的,一咬就碎,直接下肚。

    在下铺兄弟去撕第二只扒鸡包装时,第一只鸡就被我们五个人吃光了。

    让下铺兄弟震惊的是……他撕下来放在盘子边上的鸡屁股……不见了……

    喝酒吃鸡打牌,本是一个美好的夜晚。

    结果,出事了。

    出事的,就是请我们吃鸡的下铺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