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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妙笙一直都知道活着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出生就被抛弃,四五岁的时候就开始看人脸色,开始寻找对自己最为有利的生存方式。
她在岳家虽然并不缺吃喝,但是日子绝对过得不快乐。
这么多年来,她的心里是亮了一盏灯,只是那盏灯照亮的人实在是太好,更多的时候,那盏灯下只有她自己一个人,那里曾经荒芜,那里曾经孤寂。
她看到岳振和养母的婚姻,她对于爱情虽然有向往,却也有畏惧,所以在面对白非离的时候,想把心门打开,却又怕受到伤害。
她轻声说:“岳妙笙,不管未来会如何,你终究需要努力,你如果不能做到更好,那么你很可能就要一个人过一辈子了。”
她说完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抱着书去了客厅。
书房里有太多白非离的文件,台面上虽然都收拾的很整洁干净,她却觉得那是白非离的地方,她不能去占用他的地盘。
今天外面阴沉,气压很低,江城已经提前进入了梅雨季节,云层低低的压了下来,光线很暗。
她把客厅里角灯打开,然后抱着书看了起来。
做个建筑学的设计师是她的梦想,所以她虽然在大学里学的是财会专业,但是只要一有空,她就会跑到建筑系去旁听,几年下来,她的建筑学的知识并不比建筑系里一般的学生差。
毕业后的一年多,她也一直在自学,对于学习,她从未放下。
她一边看书一边打开电脑找了些习题来做,那些题目对她并不是很难。
找到了事情做,时间也过得快了些。
因为手机丢了,所以微信和电话都离她远去,此时的她只觉得整个人都是静的。
她做完一套试卷之后想起白非离的病情,她在犹豫要不要去看他,她想了想后觉得他的身边已经有那么多人陪着了,少她一个不少。
于是她中午吃完饭之后继续看书,累了就躺在沙发上休息一会,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
白非离就算是病着也不可能闲下来,鼎天集团刚到江城来发展,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做决策,从早上八点之后,苏叶就向他汇报了一堆的事情,只是他明显在状况外,有些事情苏叶说了几遍他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面无表情。
等苏叶汇报完之后,他的眉头依旧皱着,苏叶有点担心地喊了一声:“白先生,这件事情要怎么处理?”
白非离缓缓回神,让苏叶又说了一遍,只是他听到一半就又走神了,等苏叶说完后他又让苏叶从头说起,几次之后,苏叶崩溃了:“白先生,你是不是有心事?”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白非离是非常敬业的一个人,像这样频频走神史无前例。
白非离轻声说:“你去看看阿笙来了没有?”
苏叶去外面看了一圈,回答:“岳小姐还没有来。”
白非离的眼里有些失望,苏叶发挥他顶级特助的能力:“要不要我去把岳小姐接过来?”
“不用了。”白非离淡淡地说,他知道,如果她要来,她昨天知道他住院的地方,她早就来了,她不来,其实是她不想来,她既然不想来,苏叶把她接过来她也不会开心,她既然不开心,那还不如不来。
只是她不来陪他,他的心里却又难掩失落。
苏叶看出了白非离的纠结,他不敢说话。
白非离想给岳妙笙打个电话,手机拿出来的时候,却又想起她手机丢掉的事实,他又把手机放了回去。
于是白非离等了岳妙笙一天,她一天都没有出现。
苏叶看着脸阴沉的比外面暴风雨的天空还要可怕的白非离,他就在心里祈祷:“岳小姐,你赶紧来吧!来解救我们这些劳苦大众吧!”
然而到了晚上还没有岳妙笙的影子。
而此时的苏叶和其他几个特助都被白非离骂个狗血淋头,一个比一个苦逼,大家都知道,他们的BOSS心情不好,能不招惹就不要招惹。
苏叶挨骂挨得最多,骂到后面,苏叶只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让白非离再也找不到他,也就不能骂他,只是他找不到可以藏身的地缝,就只能继续挨骂。
外面电闪雷鸣,下起了暴雨,白非离已经能确定岳妙笙今天不会来了。
白非离面色阴沉地看着外面的暴雨,心里非常生气,昨晚上她来的时候说她担心他,可是今天一整天她却连看他一眼都不曾,他不由得想,他在她的心里到底算什么?
白非离叹了一口气,眼里透着失望。
病房的门此时被人敲响,白非离心里一喜,以为是岳妙笙来了,他见外面的雨此时下得很大,又开始心疼她了,原本板着的脸也温和了下来。
只是当他把门打开的时候,没有看见岳妙笙,却看见了郑总。
他温和的表情立刻散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绝对的冰冷,就算郑总见多识广,在看到他这样的表情时,还是被吓了一跳。
“有事?”白非离的声音冷若寒霜。
郑总还是为了郑国成的事情而来,他这周花了很大的力气还是没能把郑国成捞出来,再加上左市的秘书那里向他透了点消息,他又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想了一遍,这才想到事情的关键点可能出在白非离的身上。
白非离是致远的CEO,而致远是鼎天集团到江城后的第一个投资项目,白非离就算不是鼎天集团的掌舵人也一定和鼎天集团的掌舵人有着脱不了的关系。
郑总很花了些心思才打听到白非离住院的消息,然后就匆匆赶了过来。
他此时已经知道白非离不是他轻易能得罪得起的人,于是赔着笑脸说:“我听说白总病了,所以过来看看。”
白非离的心情不好,再加上在花境的时候他就算是和郑氏集团撕破了脸,于是他浅淡笑着说:“我的病没什么,只怕郑总来不仅仅是为了看我这么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