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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雨桐看看麦嘉嘉:“真的是这样吗?”
“你别忘了,你一直说我是八卦记者的不二人选啊,舆论的力量到底有多强大,我比你清楚得多。”麦嘉嘉笑,“你从来不理会别人怎么议论你的,所以舆论对你来说可能无所谓,万美琪不一样啊,她爱面子,就算留在美国当小三,也绝不回国去,可见她对舆论真的是很在意。”
“不过她在美国很可能是死路一条,汤姆斯的太太在美国很有势力的,还不如回国去,也许还有一条生路。”
赵凌炀笑:“你们不要小瞧万美琪这个女人,汤姆斯太太这几天去找她,两个人既没有大声吵闹,更没有大打出手,可见这位万小姐很可能是个谈判高手啊,毕竟当初她来美国的时候,汤姆斯是想立刻赶她回国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竟然更让她得到一套别墅和可观的生活费,更奇怪的是,上次她竟然约我们跟汤姆斯见面,而汤姆斯也是依约前来,你说他太太那么厉害,他也敢在这种公开场合带着万美琪,可见这个女人的能量恐怕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强大。”
米雨桐和麦嘉嘉对视一眼:“那我们现在还要不要帮她啊?”
麦嘉嘉耸耸肩:“看来她适应得比我们好多了,不然就先等等,看这件事最后的结果怎么样,不管怎么样,她也应该受点惩罚,不过罪不至死嘛,等临死的时候我们再想办法也来得及。”
赵凌炀忍不住笑:“等你们出手啊,人家估计早就自救成功了,指不定还能攀上更高的山峰呢。”
米雨桐想了想:“万美琪人漂亮,以前嘴巴犀利一些,现在倒是工于心计,这两样都是女人的终极武器,如果好好利用的话,确实能如鱼得水。”
麦嘉嘉一脸不屑:“这武器你也有啊,只是你不屑用心机罢了,可是你明明比她聪明得多。”
“算了,毕竟是别人的事,上次她和那边合作整我们,毕竟也没有成功,有这个惩罚也是够了。”
赵凌炀看看她:“你们现在应该在担心费严清那边吧?”
米雨桐愣一下:“你怎么知道?”
“文泽最近刚刚查到谷莉往他的公司里面注入了大量的资金,但现在分明是D.M最困难的时候,这些钱她不去救自己的公司,却拼命往别人的公司里面投资,确实有些奇怪。”
“谷莉是不可能做这种亏本生意的,现在她肯这么做,当然有她的计划。”赵凌炀摇摇头,“她要为自己留条后路,D.M如果卖掉之后,米谷是可能让她继承任何东西的,她再向着娘家,也不可能全部心思都放在米谷。”
米雨桐恍然大悟:“我明白了,费学长就是她的后路,可是为什么是费学长呢?”
“因为你的关系,我不可能对费严清的公司下手,他努力了这么多年才有这样的成就,你又欠他人情,所以一定会让我看在你们往日的情分上,放他一马,现在费严清和谷莉是栓在一起的,如果要动谷莉,就只能让费严清破产,这件事就难办了。”
“谷莉真的是好厉害的女人。”麦嘉嘉忍不住感叹,“她知道我们不可能对费总下手,所以找费总做她的后路,这条后路留得真是万无一失啊。”
“没错,不仅让费学长死心塌地地为她办事,又让我们无法下手,这就是她的目的了。”
赵凌炀看着米雨桐:“投鼠忌器,谷莉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过我觉得她想不出这样的计划,谷家也不可能有人会想出这样的办法。”
“原来他这么早就插手这件事了。”米雨桐眯起眼睛,“老谋深算,这个词用在他身上真的是好贴切。”
“你们在说谁啊?”麦嘉嘉还是一头雾水。
“赵文府,凌炀的爷爷。”米雨桐揭开谜底,“也就是当初强迫凌炀的父母分开的罪魁祸首,我一直觉得,他一口气害了三代人。”
麦嘉嘉连连点头:“是啊,其实如果当初他没有强迫赵教授的父母分开,谷莉的报复心现在就不会这么强,她把一切罪责都怪在赵教授生母的身上,现在又要怪在赵教授和雨桐你的身上。”
米雨桐点点头:“人总是要找点情感的宣泄口的,她太愤怒了,动不了那个比她强大的,所以只能动比她弱小的那一个,所以就只能找凌炀妈***晦气,现在又找我和凌炀的晦气,不过话说回来,她自己是药剂师,你们赵家更是一家都是学医的,为什么她会生不出孩子的,这么多医生都治不好吗?”
说到这个问题,赵凌炀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我没有证据,但是我怀疑一个人……”
“谁?”
赵凌炀深吸口气:“我父亲,这大概是唯一可以反抗我爷爷的方法。”
“不会吧?”麦嘉嘉睁大眼睛,“如果有人还我不孕不育,我肯定找她拼命啊。”
米雨桐看着赵凌炀:“你说的有没有证据的,这种事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大事啊,如果我是谷莉,肯定恨死你父亲了。”
赵凌炀摇摇头:“没有证据,我也只是怀疑,因为谷莉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药剂师,除非她是男人没有子宫,不然我真的想不出她到底为什么生不出孩子。”
“对啊,你爷爷肯定很想她为赵家添后的,而且他是中医,把个脉就知道她能不能生了,这一点在她嫁进赵家之间肯定早就查清楚了,怎么都不可能让一个天生不能生育的女人嫁进赵家的,他是一个那么传统的人。”
赵凌炀低头叹息。
米雨桐起身拍拍他的肩:“那个人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我知道你很不希望自己的亲生父亲是个那么阴险毒辣的人,所以在没有证据之前,先不要给他下这么严重的定论。”
赵凌炀深吸口气,点点头:“我知道,我会暂时放下对他的成见,一切以证据为准,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我不会再说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