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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影!
那是劳斯莱斯幻影!
梁以沫标志性的座驾!
梁以沫!梁以沫他来这里干什么?
梁小濡觉得脑袋很热,心脏也要跳脱出胸腔,她已经没有脑子了,本能的往自己家小区拔腿狂奔!
原本在她身边刚停好的的车车窗摇下,司机伸头出来看着她的背影摇头:“挺漂亮个女人,竟然是神经病!”
幻影一转弯就消失不见了,梁小濡不再寻找,直接超自己家楼下跑去,果然,幻影标标准准的停在空余的车位上,敞篷已经全都遮了起来,主人不在,它也一身名贵气质,尽显低调的奢华。。。
小区里有几个男女已经走了过来,围着幻影指指点点,这种车在凉城极为罕见,都是肥皂剧里才会出来秀一秀的贵胄!
甚至,一个年轻女子一手撑着车头摆起了泡丝,让自家老公赶紧给拍照留念。
梁小濡在人群之后,看着那辆藏蓝色熟悉的跑车红了眼眶。
曾经在北京,她非常排斥幻影,觉得它是梁以沫专门为梁宝镜买来的东西,很排斥!但是现在,一想到这是梁以沫阔别七年之后拥有的第一辆亲手去开的车,只有亲切!
况且,就在昨夜,她还喝醉了把幻影吐了个一塌糊涂。。。她是多么熟悉幻影,又是多么的熟悉梁以沫啊!
梁以沫下班之后不回家吃饭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她突然紧张的脸红心跳,一个大胆的猜测在脑海里成形,他不会是。。。
她马上抬头朝三楼看去,不知何时,窗户已经被打开,雪白的窗帘飘出了半截,在风中妩媚生资。。。
买她家房子的人来了?
还是。。。
她好像是要发现一个亘古之谜了一般,紧张的简直不能呼吸,那个真相离她只有一步之遥,却让她不敢靠近,她怕一靠近,梦就碎了!
小粉拳已经攥得发白,她咬着下唇看着那截飘在半空的窗帘,突然猛冲到单元门前按了口令奔上楼去。
就算那人不是梁以沫,她也要看看到底是谁买走了她家的房子!七年的盲人生活让她对这个房子特别眷恋,她熟悉这里的每一个转角和台阶,再加上得天独厚的构造,三楼便已经是顶层,那种满了鲜花的大露台,承载了多少她少女时代的心愿和期盼啊。。。
然而这些都不重要,她要看看那个人,那个幻影的主人,那个藏在心底深处的人。。。
梁以沫!
梁以沫呵!
她的心底不断的在呼喊,才三楼的高度,她却觉得走了一个世纪那么长那么久。
房门是虚掩着的,里面安静无声,好似不曾有人来过一样。
她不信!下午她来看过了,窗户分明是关着的,他来过,他一定来过!
轻轻推了门走了进去,浓浓的花香飘满了鼻息,熟悉的滋味一下子好像营养液一样滋润了她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漂亮的眼睛里一下子多了一颗泪珠,她静静立在玄关那里,保持着刚进门的姿态一动不动,一半眼泪还在眼眶里,一半在下眼睑的长睫上。
不是说房子又要易手了吗?可分明还是保持着她搬家走前的样子,一草一木都原封不动,勾起了她点点滴滴的回忆。
她弯下腰轻轻换上那双粉红色的拖鞋,几个月前买这双拖鞋的那天,她刚和梁以沫同吃过一只美味的五彩冰淇淋。。。她又跨步到了客厅,一眼就看到了电视机机顶盒上的那个龙形储蓄罐,当初她曾经拍下这只储蓄罐给梁以沫发过微信,告诉她,你属龙,我属猪,我们两个好配哦!记得那时梁以沫什么都没有回复,却在五分钟派玉雷将她接了出去,一见面,就是一个热切甜蜜的吻。。。
含在眼中许久的那滴泪终于滚落在了地面,她走到了打开着的窗前,将飘在外面的窗帘轻轻拉回,又将窗子关小了一些,她家的窗帘本来是粉红色的,后来梁以沫非常鄙视她说:“梁小濡,你不能有点情趣些?衣服是粉的,裙子是粉的,窗帘就换成白色的吧,不然我老以为你就站在窗前等我,就舍不得回家了。。。”
梁以沫!梁以沫呵!
是你吗?
你到底在哪里啊?
梁小濡转身找遍了房间大大小小的角落,甚至连卫生间的淋浴房都找遍了,却连一个人的影子都没有找到。
很明显,房子现在的主人暂时不在,而她只是个不礼貌冒失的不速之客而已。。。
“梁以沫,梁以沫。。。”
梁小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失声痛哭,她觉得自己真的是个精神贫瘠的可怜人,没了梁以沫,她什么都没有了,心也丢了!
稍稍平复了情绪,她发现自己这么唐突的到别人家里不太好,万一买房子的人不是梁以沫呢?她摸了摸电话机边上的一个小鱼挂件,神色黯然的离开下了楼。。。
楼层顶端,是东套西套两家共同的大露台,这里晚风习习,暗香氤氲。
凉城经历了一个漫长的冬天,终于开始要有一点春天来临的样子了,阵阵香风袭来,一片花的海洋中,静立着一个身姿清冷的人。
男人身材挺拔颀长,单是侧影便已经能让人忘了呼吸忘了前尘往事。。。
冷傲的目光在看向这些花朵的时候微微柔和了两寸,他提起裤管蹲下身子与怒放的鲜花平行,修长的手指轻轻摸着一束开得如火如荼的香槟色玫瑰,那馥郁的花瓣在他的手中娇羞万分。
不是梁以沫,还会有哪个男人能有这么好看的一双手?
梁小濡她妈卖房子时他听说了,他知道她一定不舍得这套住了七年的房子,为了房子不落入他人之手,他派玉雷暗暗买下,以便日后再送回给她。
今天下班,他觉得心烦意乱就来到了这里,和梁小濡闹分手的这段日子,每次他想她想得刻骨,便会过来坐坐,给花浇浇水,除除草。
他还记得大半年前梁小濡就坐在这花的世界里,当他替她除掉眼睛上缠着的最后一圈儿白色纱布,她歪着头朝他浅笑着说:“你是谁?长得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