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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晴,你——”
“你和乔北什么时候交往过,为什么我不知道?”
夏子晴打断林素的话,语气又急又冲。
她现在心里很憋屈,林素从来没有瞒过自己什么。尤其是感情上的事!
一想到自己谈恋爱的时候,什么样的事都和她分享,原本的亲密感,顿时觉得有些可笑。
她甚至想到了霍耀明当初和另外一个室友开、房的事,林素亲眼看见却没有对自己明说。之前,没觉得有什么,可此时此刻,不知道怎么回事,竟像是一根刺,扎在心里。
“到底有什么,不能对我说的?你有苦衷,对不对?”
即便是生气,可夏子晴也不相信林素会无缘无故对自己说谎。
林素看着夏子晴,有些心虚的垂下眼。这件事,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夏子晴的性子,绝对不会原谅她的。
“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可不可以……”
这样的回答,让夏子晴的心,凉了半截。
“你不想说,那就不说。但是,我要告诉你,林素,明天,你必须从乔北的公司辞职。”
这个要求让林素猛然抬头。
显然,没想到夏子晴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夏子晴……”
“怎么,你还要继续在乔北的公司工作下去?他是有婚约的男人,你想让别人嚼舌根么?”
夏子晴冷了一张脸,没想过林素的反应会是这么的惊诧。
她以为,在这方面,自己的好朋友,应该会和自己一样的。哪怕是丁点儿的把柄,都不会落给别人的。
看来,是自己多想了么?
“我没这个意思,好,我会辞掉工作。夏子晴,你别生我的气了。我不是不想告诉你,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所以……”
从不向人低声嗡气的林素,什么时候,这么“低三下四”过?毕竟是自己的好闺蜜,夏子晴哪怕是心里多不痛快,还是不忍心见她如此。
“只要你不在乔北身边转悠就好,不管你们曾经是什么关系。可是,你要记住,他现在是有未婚妻的人。那个女人是她将来的妻子。你只要和乔北再发生任何瓜葛,就是小三。感情里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这样的脑残想法,我想你,你不会有。林素,你不会让我失望,对吧?”
夏子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觉得心里有着隐隐不安。好像生怕林素会做出什么违背道德的事来。
她虽然护犊子,可是这样原则性的问题,绝对不会妥协。退一万步说,如果真的有一天,林素,做了小三儿。
自己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动摇,一定会划清两个人的界限。哪怕,这会让自己尝到剥筋去骨一般的疼。
人和动物的区别就是,人有原则,有底线,而不是随心所欲!
“我不会,夏子晴,我不会。所以,不生我的气了,好么?”
听到林素这样的保证,夏子晴的心,才微微放下来。
“以前的事,就过去吧。如果将过去拥抱的太紧,怎么能腾出手来拥抱现在?”
最后这句,让林素沉默了一会,然后点了点头。
夏子晴说的对,人,总要往前看的。
只要自己和年励彦按部就班的发展,也许,自己就会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也说不定。乔北……已经成为过去了。
“我们吃点什么?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就别再说了。影响胃口。”
林素转移了话题,得到了好友的保证,夏子晴也不想继续追问下去。
有些事,打破沙锅问到底,不是最好的办法。让朋友撕开伤口这样的事,她也做不出来。只要能让林素尽快离开漩涡的边缘,这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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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夏子晴回到家的时候,发现霍英朗和老爷子坐在客厅里,似乎在谈论着什么。气氛有些压抑,在玄关就感觉不太寻常。
“夏子晴回来了。”
王妈迎过来,接过夏子晴的大衣,挂在衣挂上。
夏子晴往客厅里探着头,像是个好奇宝宝。
“王妈,怎么回事?爷俩再说什么呢?好像挺严肃的样子。”
王妈叹了口气,小声在夏子晴跟前说了句。
“好像是要把二少爷要调到云南去了。”
什么?去,云南?
夏子晴瞪大了双眼,以为自己听错了。有些木然的走到沙发跟前。
“爸……”
“夏子晴回来了,正好,我和英朗再说他调任的事。”
调任?是……因为自己被人绑架的事?
“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么?”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夏子晴的嗓音是发抖的。她的霍英朗要去云南,那么远的地方。如果是真的,那么自己要怎么办?
“调令已经下来,下周就去上任。”
霍英朗握住小妻子的手,语气尽量平静一些。这些人根本就是憋着劲的在收拾他。章已经盖上,根本就是没有挽回的余地。
钟烈势力越来愈大,除掉他,那么之后,钟奇的路才会越来越顺。而老爷子即便是位高权重,却也不能只手遮天。
尤其现在这个关键时刻,一切都按照制、度办事。哪怕是曾经军功章满身,也不能功过相抵。军营里,就是这么残酷,和官场一样,像走钢丝一样,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而霍英朗这样的硬骨头,在别人眼里根本就是一根刺。当大家都是一个样,而有个人很特别的时候,难免,就会被当成刺头处理。
长袖善舞,圆滑世故,这些都不是霍英朗擅长的。能走到师长的位置,也是搞自己一身肝胆。再往上玩儿的可就不是这些,有心人自然忌惮他。想要除之而后快。
“那DA师呢?怎么办?”
DA师是霍英朗的心血,从一个独立团,到一个独立旅,再到一个独立师。在老牌战绩恢弘的“大炮”面前,DA有今天的成绩,就像是一场突围赛,他已经把那里当做自己的家。
如今,去云南,无异于让他背井离乡。心里,哪能不难受。
霍英朗的双手紧握着,因着太过用力,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唇角,紧紧的抿着。
而此时,霍荣英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人走茶凉,卸磨杀驴的感觉充盈在胸间。
想当年,金戈铁马,抛头颅洒热血的时候,他眼都不眨。如今,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远走他乡!说是临时调动,可是他怎么会不明白,这回来的几率是多少?
“我看着这事,和你的那个雷团长脱不了干系!副师级的还有,他算那根儿葱?你还没走,就成为代师长了?这种人,良心都是被狗吃了!”
老爷子的话,听在霍英朗这,心里更是难受。他不是不知道雷烈的野心,只是,没想到,为了往上爬,他能这么不择手段。
钟家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和魔鬼做交易,最后的发生什么。难道,他就没有想过么?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看来,还是自己太过天真,竟然以为,他不会弥足深陷。
“爸,你放心,即便是去了云南,我也会好好工作,不会给您老人家丢人的。离开DA师,虽然让我不舍,可是,军人,不就是要听从命令么。”
霍英朗心里虽然有些失落,但其实……他不想去云南,因为另外一些无法磨灭的记忆。
那些自己曾经眼睁睁看着战友一个个被人杀掉的不堪记忆。曾经有段时间,只要一睡觉,梦里就会梦见那些人临死的样子。从云南回到北京,进了新的工作岗位之后,才慢慢脱离出那种阴影。
这一次,即便是有调动,也不是非云南不可,显然,是为了让他不好过,才会选了这里。
“可是,那里是云南,他们根本就是故意让你——”
“我会回来的,爸,相信我!”
看着老爷子激动的样子,霍英朗反倒是笑了,语气中还带着轻松。
而夏子晴坐在那,像是一块木头。脑子是木的,心是木的,身子也是木的。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才好。总觉得,如果不是自己当初非要坚持不随军,就不会有今天的事。
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自从和霍英朗结婚之后,他就没发生过好事。上次是警告,这次是调任……那么,下一次,会是什么?
夏子晴,已经不敢再去想。
躺在床上,夏子晴怎么也睡不着,有好多的话想要和霍英朗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霍英朗也是心事重重,这一次离开北京,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分居两地,两个人都要饱受思念的煎熬。而且,孩子的事,才刚刚提上日程,就发生这样的事。
下一周就要去云南报道,如果不能趁着这一周的时间,把该办的事都做好。那么怕是以后没什么机会了。
夏子晴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他必须想办法把她的身子调理过来才行。
“老公,你去云南,真的能回来的,对吧。”
在霍英朗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耳朵贴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总觉得这样会让自己踏实一些。现在能在一起的日子都不多,更何况,是他去云南?
夏子晴不敢想象,好几个月都见不到霍英朗,会是什么样的场景。搂住他的手,下意识的,就紧了紧。
“怎么?现在就开始要想我了?”
霍英朗的大手抚摸着她的发,动作轻柔。
“我只是,有点害怕。老公,我……总觉得,如果当初,我听了你的话,随军,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如果不是我——”
“不许你这样说,这件事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在部队,这样的人事调动很正常。即便没有这件事,我哪天也说不定要去别的军区。”
是这样么?夏子晴不太懂部队里的事。总觉得,霍英朗会这样说,无非是为了安慰自己罢了。
“这样一来,要孩子的事也要往后拖了。老公,我真不想让你去。要不……我随军吧。”
最后这句话让霍英朗猛然瞪大了眼。
“不行!”
语气有些凌厉,态度是不容拒绝。
夏子晴起身,转头看向霍英朗,眸子里是不解。
他的反应,未免也太大了些,而且,之前不是还要她随军来着?两个人还为此吵了一架。怎么,现在倒是不答应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看来,男人心,也是一样。
“为什么不行?之前不是想让我随军?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霍英朗也跟着坐起身,靠在床头。伸手按下了床头柜上的台灯。
橘黄色的光照在他的脸上,明明应该是暖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夏子晴觉得他冷的让人有些接近不了。
“这次去云南,我和从头做起没什么两样。那里是否复杂,我还不得而知。你去了,我根本就无暇顾你。”
这理由,让夏子晴,抿了抿唇。也对,在云南人生地不熟的,他去了都可能会发蒙。更何况要带着个包袱了?
夏子晴轻咬着唇,幽幽的叹了口气。
“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才过点像样的日子,突然就要劳燕分飞,我想想就心里堵得慌。老公,我不想跟你分开。我只要想想,我就心里难受。”
说着,说着,夏子晴这金豆子就掉了下来,趴在霍英朗身上,哭的好像孩子一样。让霍英朗心疼又无奈。
“我又不是一去不回。等我安顿好了,就告诉你。多大个人了?怎么说哭就哭?”
大手为她拭去眼泪,语气柔的像是化不开的蜜糖。
夏子晴抬眼,瞪他,也不知道,这眼泪,是为谁掉的。
现在倒是说她不是来了?
“管我多大,怎么着,宪法规定,大人不让哭?不,我就哭,就哭。人家这是闹心,这帮臭不要脸的。羡慕嫉妒恨吧?是不是家庭生活不幸福,让他们性格有缺陷?让他们看不得别人好啊?
神经病!一群神经病!脑残!大脑积水,小脑萎缩,他妈把他生出来的时候把他扔了,把胎盘养大了吧!怎么这么会给别人使绊子呢?小人,人渣!”
小二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着,这粗口说的,根本停不下来。
要是放在平日里,霍英朗早就板起脸,一副训导主任的样儿了。可是……同样也在非常绞心的他,想着能多宠她一些,就宠一些。
以后有好一段时间,想要肆意惯着,宠着,都没法儿,他的小妻子,跟着自己,受苦了。如果不是自己的工作性质,也许,她不用过这种两地分居的日子。
“成了,有骂那些人的功夫,不如省下来,做点别的事。”
二楚满脑子都是钟家那几个脑残,一时间会意不过来霍英朗话里的意思。
还傻傻的“嗯?”了一声。
“做啥事儿?”
啥事儿?
霍英朗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
翌日
霍英朗只身来到了军医院——询问有关要孩子的事。
“我想问,如果女人不易受孕,中医可以调理的好么?”
大夫看着霍英朗,沉吟了一下。
“我觉得还是要做个全面的检查。这种事,还是用西医来找出关键的症状比较好。如果不是涉及到怀孕的必备条件,从气血方面来说,可以。”
必备条件?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