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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海鲜过敏?”她恍然大悟。
璟谦难受的哼了哼,伸手在手臂上挠了挠。
欧月楠小心脏都开始颤抖了,厉声问道,“你不能吃海鲜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还要去碰那碗汤,南璟谦你在作死么?”
他看着她,终于开了口,“楠楠,别凶我,我难受。”
欧月楠一巴掌不客气的拍在他手臂上,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活该你难受,南璟谦你是不是活腻了?如果你的目的是想让我难受的话,那恭喜你,你达到目标了!”
说着眼泪已经掉了带来,一瞬不瞬的看着璟谦。
璟谦最受不了她这样,轻声哄道,“没事,真没事,我只喝了一点那汤,不会怎么样的,充其量就是身上起几天的小红点而已,你看,我脸上都没有,只有手臂和后背有。”
虽说他对海鲜过敏,小时候家里人是绝对禁止他吃任何海鲜的,甚至家里所有人都不吃海鲜,后来慢慢长大,对海鲜过敏没有小时候那么严重,有时候和几个兄弟一起出去,他嘴馋,也会吃一点。
以至于他都总结出规律,吃多少,后背上有红点,胸前有,脸上有.....
“滚!你这种贱男人我还是第一次见!”欧月楠简直被气坏了。
璟谦坐起身来,捏了一把她的小脸儿,说道,“别生气了,你和别的男人搭讪,我都没说什么。”
啊哈?
和别的男人搭讪?
这男人是不是心理有问题?
是她主动和别的男人搭讪的么?要不是他走得太急,她跟在身后猛追,会突然间从台阶上跌下来么?不跌下来那男人会扶她么?
倒打一耙说的就是这种人吧?
她哭着从chuang上爬起来,哭着出了卧室,然后哭着去找医药箱。
没一会儿,她又哭着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管药,幸好每次都被妈妈叮嘱着,家里各种药膏齐全,不然这男人就等着破相吧!
她恨恨的想,就算是破了相,那也是他活该!
见她哭的稀里哗啦的,南璟谦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不这么和她闹了,她这么哭,他挺心疼的。
“别哭了,是我过敏,怎么哭的和你过敏一样。”他打着哈哈,浑不在意的说道。
欧月楠瞪着兔子版的红眼睛,怒吼,“南璟谦你给我闭嘴!”
他耸肩,牵起她的小手儿,送到唇边亲了亲,柔声道,“我错了,别哭了,哭的我心都疼了。”
“你活该!”
“是是是,我活该。”
她一把将他身上所有的被子都撤下来,也顾不得他只穿了一条内/裤,“南璟谦你下次在敢这么作,我直接给你下一把老鼠药毒死你的了!”
璟谦趴在chuang上,由着她给他没药,脸上的笑意盎然,说道,“这么狠心啊。”
欧月楠抽噎着,没有说话,将药膏挤在手指上,然后一点点的在他满是红点的后背上推匀,那么认真,生怕会漏下一下。
“翻过来我看一下。”
他翻过身来,平躺着,张开双臂给欧月楠看,欧月楠眼睛上下扫动着,视线落在他裆/部,又飞快的移开,这男人就是个臭流/氓,她就是给他涂个药而已,就能这样。
不过见他现在这么惨,也没忍心骂他。
“一会儿帮我把下午的安排全都推了吧。”
“好。”她迟疑了片刻,又说道,“那刘姐那边,我是不是要打声招呼......”
对于刘姐她心里还是挺犯怵的,要是让刘姐知道璟谦是因为她才吃了虾仁过敏,估计会撕了她吧,要知道,这男人层层身份累加起来,那就是整个广临娱乐公司的宝。
她还是蛮害怕,公司一生气就将她开除的。
璟谦似笑非笑的看了她皱巴着的小脸儿一眼,问道,“你想挨骂?”
“当然不想。”
“那你为什么要给刘姐说?”
她扯过被子给他盖好,说道,“这种事情理应给她说啊,她不是你的经纪人么?”
璟谦翻了下身,侧躺着,然后将她拉进怀里,说道,“说起来,刘姐只是我的代理经纪人,我其实是没有经纪人的,在公司里比较自由。”
她撇撇嘴,小脸儿埋进他xiong膛里,呢喃道,“说的也是,谁敢做你的经济人,你南璟谦高高在上,这么不要脸,还耍无赖。”
璟谦微微勾唇,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xiong膛上,心里一上午的哀怨全都不见了,在她发顶亲了两口,他微笑,傻丫头,我只对你不要脸,也只对你耍无赖的。
“下午真的要把所有工作全都推了?”
“嗯哼,我都这样了你还想让我去工作?”他捏捏她的小脸儿,表情有些哀怨。
“那好吧,你先睡,我去给那边打声招呼。”说着她就要爬起来,却又被南璟谦猛地按进怀里,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塞到她手里。
“这么说就好,反正我们从现在到明天早上都是没事做的,可以做好多事情。”
欧月楠拿着手机的小手儿一颤,手机差点砸脸上,随后她稳了稳心神,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
拨打电话的时候,她很清楚的感觉到,被子下男人的手开始不老实了,不断在她背上磨蹭,甚至已经滑到了她腰上,还有继续往下的趋势。
她身体僵了僵,不动声色的将他的手握住,和片方那边讲明情况。
她开的扩音,南璟谦在听到导演答应之后,就一把抢过手机扔到一边,直接翻身覆上,将她压在身下,开始亲了,没完没了。
鉴于上午惹他生气,中午又害他过敏,她没忍心推开他,在自己可承受的范围内由他胡作非为。
说起来她自己都在唾弃自己啊,这算不算是出卖色相?
十分钟后,南璟谦已经在崩溃的边缘,翻身而下,仰面躺在床上大口喘息着。
欧月楠觉得还是很有必要和他谈谈,她握紧了被子边缘,小声说道。
“南璟谦,我们才见面三天......这样不太好。”
他微微偏头,黑眸里的火热还没有消散,说道,“可我已经惦记了你很多年,楠楠,我来你家的第一晚没有直接将你吃干抹净,已经算是极大的忍耐,你不能把我唯一解馋的方式给抹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