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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不是跟传说一样不靠谱?”我怀疑的说道。
杨波说道:“你先听我说,我们有很多人都真实见过雨女的,如果不知道的很容易就被她取了性命,我以前就见过雨女,而且被雨女杀死的人我也见过。”
听他说的有板有眼的,我的好奇心一下就被勾了起来,连忙问道:“怎么回事,赶紧给我说说。”
杨波连忙摆手说道:“别着急,先听我给你说说关于雨女的传说,雨女就是雨天一女子立在雨中撑着一把伞,如果这时候有男子向她微笑,示意她共用一把伞的话,那她就会永远跟着他。此后,该男子就会一直生活在潮湿的环境中,因为普通人难以抵挡这么重的湿气,所以不久就会死去。还有一种说法就是在古代的黄河,飓风晚上,久等出河打鱼丈夫未果的美丽少妇,冒着风雨到礁石上,眺望被卷入水中,之后有传言说看到她忧郁痛苦,所过之处充满潮湿积水,与美男子交合后发现不是丈夫杀死对方又开始漫无目的的寻找。”
“照你这么一说,刚刚我们见到的那个女人还真的有点像你说的雨女,不过我们当时有雨衣也绝对不会提出跟她共用一把伞的。”我说道。
杨波说道:“幸亏你当时没有上前去跟她说话,不然会发生什么事,谁也说不准,或者你已经给她迷住了。我之前打鱼的时候,有跟几个人合伙。有一次打鱼突然就下起了大雨,我们只好赶紧收网打算行船回去,可就在这时候,突然就在船头上出现了撑着伞的美艳女子。这不是陆地上,这么突然的出现,肯定是邪门的东西,我们都吓的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几个人面面相觑,就这样盯着她。那撑伞的女子也不作声,不过雨水从她的伞下面“哗哗”的流下来,甚是诡异。过一会儿后,终于有一个人忍不住了,对她问道:“你是谁?”那个人话刚刚说完,突然就面露微笑,像那美艳的女子走去走去,然后说道:“你愿意跟我共用一把雨伞吗?”那美艳女子连忙点了点头说道:“愿意!”我们当时都一起向他骂道:“你疯了吗?快离开!”我们都知道那女子绝对不是什么正经的女子,邪门的很,可我们却谁都没有发现那个人的脸色表情的变化,其实他早就被迷住了,在说话的第一刻起。”
“只有跟她说话的才会中招吗?”我连忙问道。
杨波点了点头说道:“对的,后来美艳女子就消失了,那个人也恢复了过来,忙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以为他没事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二话不说就将船开了回去。可后来的日子,这个人身上总是湿漉漉的,就好像有人不停的在他的头上淋水,他知道自己撞邪了,连忙告辞了我们回去找人看,不过三个月后,就传来了他死亡的消息,听说是抵挡不了身上这么重的湿气而死的。后来我们把这件事告诉了一些年纪比较大的渔夫,他们才告诉我,这是雨女!后来在大雨的天气,我也偶尔见过几次雨女,不过我都是连忙避而远之,连看都不敢看她,生怕中招!”
“那我刚才不是要感谢你?不然我现在可能已经全身湿漉漉的了!”我说道。
杨波摆了摆手说:“感谢不用,你现在赶紧去做饭给我吃就可以了,我现在饿死了。”
我笑着说道:“还做屁饭啊,直接吃桶面算了。”说完我拿出了两桶老坛酸菜牛肉面,然后问道:“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克制雨女?”
杨波思考了一会儿才说道:“听那些老渔夫说是盐。”
“为什么啊?”我好奇心起来了,就想刨根问底。
杨波说道:“我鬼知道啊,你也不用问这么多,遇见了赶紧躲开就是,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我挠了挠头说道:“这黄河果然邪门的很,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杨波也跟着我挠着头:“以前这种事发生的少,不知道这几天怎么了,总是撞邪?”
我们一边聊着,一边吃着泡面,不一会儿就吃了个精光,打了一个饱嗝后,我瞄了一下外面,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我说道:“这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下来,我们今晚不去捞尸了吧?”
杨波摆了摆手说道:“不去了,受的惊吓还不够啊,还是好好休息吧!”
说的也是,我打了一个哈欠连忙躺床上睡觉去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等我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我瞄了一眼外面,雨已经停了,而且传来了吵闹的声音,估计捞尸队伍又开始行动了,我打了一个哈欠,揉揉朦胧的眼睛,然后对杨波说道:“起床了,天亮了。”
杨波将枕头砸了过来:“别吵本大爷睡觉!”然后继续呼呼大睡起来。
靠,这小子,我还以为叫他起来弄点吃的呢,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了,我继续打着哈欠走了出去,想看看这周围的捞尸队有没有收获。
突然,我的脚下不知道绊了一下什么东西,一下子重重的摔在了船板上,本来我还有点昏昏沉沉的,现在这一摔是彻底将我摔醒了,我连忙大骂道:“我靠,是什么东西阴老子?”
我回头看向后面的船板,看见一具女尸躺在船板上,身上盖着一张很短的席子,我不禁心头一惊,“这不是昨晚那具女尸吗?我们不是将她抛下河里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连忙叫醒了杨波,将他拖出来外面,他看见了那具吓得“哇”的一声大叫了起来,我连忙捂住他的嘴巴说道:“别声张,等下那船人看见了,还以为我们偷来的呢!”
杨波连忙将声音压低说道:“你该不会又从河里面将她捞上来吧?”
“呸,你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吗?我还捞上来!”我连忙反驳道。
“那……这……这……”杨波口齿都开始不伶俐起来,支支吾吾半天他才组织好语言:“那该不会是她自己上来的吧?”
我没有回答,而是幽幽的问道:“你还记得那船人的对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