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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问题?”沈越溪抱着胳膊看着御千行。
“我不知道。”御千行毫不隐瞒淡淡的看着她。
“你不知道?”沈越溪这次倒没有生气,而是皱眉,御千行这个人,相处虽短,但可以确定,他不会开玩笑。
“我虽不知你这问题在哪里,但是能感到,你这套功法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总觉得本应该有虎势,你却打的像猫挠。长此下去,不得其法,你的修行会越来越难进步。”御千行思索着。
沈越溪沉眸,御千行虽然不懂古武,但他说对了,自己身心不达,修炼起来确实越来越吃力了。
“你可知有什么解决方法?”沈越溪恳切的看下个他。这是她第一次正视御千行。
她需要不断的强大,而御千行紫尊王者的界别,足可以傲视东溟大陆,一定可以帮到她。
御千行眼眸一闪,习惯了她的跳脚张扬,她如此恳切,倒是第一次,不由的微微扬了扬唇角:“禹虚学院的人应该可以帮到你。等到你此地事情了解,自可以去问个究竟。”
“禹虚学院?”沈越溪皱了皱眉,没听过。不过她没听过了的多了去了,也不在乎这一个。而起,目前她跟御千行都是各取所需,他也没理由骗自己。
想通了这些,沈越溪点了点头:“等一个月后,我们就去你说的那个什么禹虚学院。明天我要去魏国的王城。”
御千行看着她踌躇满志的模样,不置可否起身,想了想,最终停下了脚步:“半个月内,三国必乱,你要做什么最好快些。一个月后,无论如何我都会带你走。”
“什么意思?”沈越溪敏锐听出了其中的问题,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魏国的驿馆中,一个人神色不悦的走来走去。
“殿下,殿下,您再转下去,老臣的眼都要晕了……”使臣统领司徒习擦了擦头顶的冷汗。
“司徒大人,我宁国太子妃突然失踪,无法参加三国大赛,这样的事情传出去,有伤国体,你难道一点都不紧张!”那双目几欲喷火的,不是皇甫修,还能是谁。
“可是殿下,她同住的程幼蓉说太子妃看样子是自己出去的,我们也命人去找过,附近并无异样,也许太子妃只是游兴突起,到时间,自会与我们会和。”
“就是。太子殿下您就是多虑了。”慕容渊忽然推门而入。
“进来不知道敲门吗?”皇甫修不满的扫了一眼慕容渊。
慕容渊却全似没看到,只是看了一眼司徒习。司徒习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里却连呼罪过。
这太子妃丢了事大,他命人去查探,却查出了有紫尊王者打斗的痕迹。紫尊王者出现,那可是大事,忙不迭的秘报了圣上。
圣上却让他不要轻举妄动,更不要告诉太子殿下实情。
如今眼瞅着大赛越来越近,这太子妃还没着落,万一到时候没出现,传出去,宁国的太子妃半夜失踪,宁国连个太子妃都保护不了,这威名只怕要大打折扣。
可真实急死个人了。且不说魏国,看太子这样子,太子妃丢了,他的脑袋也甭想要了。
他就想不明白,那太子妃丑的惊天地泣鬼神,撇去魏国,丢了不是要欢天喜地么,这太子怎么就记得火上房一样,难道传闻是假的,这太子是真的看上了那丑女?
“太子殿下你不会是真的看上了那个丑女了吧。”慕容渊开口,司徒习立刻竖起耳朵。
“慕容渊,太子妃是你能随便侮辱的吗!”皇甫修大怒,火气再也忍不住蹭蹭蹭的往上飙:“你不要以为你慕容家资历老,就可以对我皇室之人指手画脚!”
皇甫修眼含杀气。上次擂台之后,他派人紧盯着慕容渊,果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倒是找出了他欺男霸女,仗势欺人的事情一大堆,足以让他颠覆对慕容渊的认知,心怀厌恶。
慕容渊颜色铁青,气氛登时变得剑拔弩张。
“报……太子妃到!”侍卫在外高喝。
司徒习心里一松,正欲开口,哐的一声,门已被一脚踹开,他只看到皇甫修明晃晃的背影,不禁一愣,下意识的看向慕容渊,却见他嘴角扬起一抹嘲弄的笑。
“司徒大人可看见了,沈越溪那丑女不知有何妖法,竟将太子迷得团团转,我与太子多年交情,实在是看不得他被迷惑啊。”慕容渊意味深长的看着司徒习。
司徒习没由来的打了个寒颤,当下挤出一丝笑容:“慕容公子多虑了,男女之事,两情相悦即可,容貌嘛……”
“哼”慕容渊打断司徒习的话,冷笑着扫了他一眼,大步走了。
皇甫修几乎是一路狂奔着跑到驿站门口的。当她看到一身青色衣衫的沈越溪,正完好无损的在跟下人交代着什么的时候,狂跳不止的心,终于微微缓和了。
但很快,他怒目瞪着沈越溪,这丑女,竟然敢私自掉队,活腻味了!
沈越溪吩咐下人牵马,却感受到一个怒火熊熊的目光一只盯着自己。她不用抬头,就知道。能毛躁到这种地步的,除了皇甫修不会有第二个。
慢条斯理的交代完毕,这才施施然的抬起了头,笑嘻嘻的看着皇甫修。
“哟,好久不见!”她笑的灿烂,还煞有其事的挥挥手。
皇甫修不知为何,觉得很不爽,是的很不爽。老子在这边为你着急,你看样子倒是啥事没有,心情很好啊!
“私自掉队,你知道是什么罪吗?今天没有合理的说辞,你就不用参加三国大赛了!”皇甫修调整呼吸,凶悍的看着她。
“团团半夜去逮兔子,我就追上去了。”沈越溪碧水般的眸子,闪闪亮的写满了无辜,一把掏出还在怀里熟睡的团团。
皇甫修第一次看到她如此无辜的模样,一时满嘴的恶语竟卡在喉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我又累又饿,你不能让我一直站在这里吧。”看着皇甫修发呆,沈越溪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皇甫修豁然醒神,当即有些尴尬,立刻板起脸:“腿在你自己身上长着,我又没拦着你。”
沈越溪当下大模大样的走进了驿站,与皇甫修擦肩而过。
走过皇甫修之后,沈越溪嬉笑的模样迅速收敛,皇甫修看来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夜越来越黑,月亮都悄然隐没。
沈越溪心里有事,写了封密信,打着哈欠,关窗,就要睡着。
忽然,她眉眼一肃,立刻藏在窗后。
她刚藏好,一道身影就从半空中,一闪而过。她略一皱眉,悄悄的跟了过去。
那人显然极度小心,一路上了最起码绕了五次,时不时的回头张望。沈越溪险些被发现,不得不拉远了距离。
最终,那人停在一棵梧桐树下,盘膝就打坐起来,这一坐就是半个时辰。
沈越溪皱眉,这人三更半夜不会神经病绕了四五圈,更防贼似得,跑到这里来打坐吧?这里又不是什么风水宝地,也太扯了吧!
沈越溪心里揶揄着,却仍是耐着性子,摸着团团继续等。
约莫又过了一个时辰,天都快亮了,沈越溪苦哈哈的皱眉。难道这人真的是个神经病?
就在她苦笑的瞬间,一道身影凭空似的落在了那黑衣人面前。
“如今多事之秋,不是让你不要找我了吗,一切以密件行事。”来人嗓音沙哑,一听就是刻意改变过声音的。
“你们要什么时候动手,我已经等不及了!”黑衣人急切的开口,沈越溪听到这个声音,不禁一愣。
怎么会是他!
那两人压低了声音,又说了些什么,沈越溪没有听清,只是最后,来人一再强调密信,说完之后,就各奔东西。
沈越溪回到驿站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偷偷摸摸的钻进屋里,关上门,却见屋里端坐着一个人。
“大晚上的,你干什么去了!”一身明黄色长袍,眼神火焰熊熊的的,不是皇甫修还能是谁。
“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沈越溪皱眉。
“是我先问你的!”皇甫修豁然站了起来。他大清早,好心好意来叫她吃饭,结果叫了半天没反应,怕她有事,推门就看到那床铺根本就没动过!
“我去哪儿跟你没关系!”沈越溪轻描淡写的看着他。
皇甫天既然没把紫阶打斗的事情告诉他,想来是要保护他,皇甫天都不说,她又何必上赶着。但是,皇甫修这是在关心自己吗?
“你挂着可是太子妃的名头,你举手投足影响的是我皇甫家的名声,是宁国的名誉,你说有没有关系!”皇甫修气,他好心好意关心她,她竟然不识好歹!
“反正大赛一结束,我们也没关系了。你有在这这些的时间,不如练你的斗气去。”沈越溪淡漠的看了皇甫修一眼。
本来以为他是关心自己,没想到关心的只是他丢不丢人的问题,呵呵,果然是个纨绔,没救了。
“你想得美!”皇甫修狠狠的撂下这一句话,甩门而去。
“什么想得美?神经病!”沈越溪无语的骂了一句,翻身上床睡觉。明日就要觐见了,她可得好好看看那面墙。
鼓声雷动,彩旗飘扬,沈越溪有些别扭了的扯了扯自己的衣裳,说什么各国皇室提前觐见,要走品阶大妆,大清早的就被一群宫女折腾的腰酸背痛。
皇甫天瞥了眼扯袖子的沈越溪,冷哼一声,这丑女的红疹,怎么遮都遮不住,真是没形象!
“宁国太子,太子妃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