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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怎么还不睡?折腾什么呢?”莲衣问,端木思一个晚上又是让她找木头又是牛筋绳的,不知道在搞什么。
“啊,你去睡吧,不用管我,记得出门带上门。”话音刚落,又补充了一句:“明早记得进门之前先敲门,等我给你开啊!”然后就一头扎到手里的活上,不再理会莲衣。
莲衣不是一次两次看不透端木思了,记住端木思的话之后,就直接出了门,门一带上,房间里就剩端木思一个人了。
端木思知道沈琅那件事不算完,为了防止沈琅搞夜袭,她得做点准备,用一些木头简单做一个架子,用牛筋绳做缓冲,莲衣的笸箩里剩几根绣花针也拿来抹上毒,再从头上就一根头发做激发器,一个简单的陷阱就做好了。针上摸的毒也不算剧毒,只要有麻药,什么高手都受不了。
门和窗子都预备了一样的陷阱,她就收拾收拾直接躺床上睡觉,请君入瓮她玩得不是最溜的,她玩得最溜的就是关门打狗!
一夜无事,端木思听到莲衣敲门就拆了陷阱去开门,东西没动地方,晚上还得接着用。莲衣看着地上弄得大大小小的“炮台”,还有自己没能幸免的绣花针,倒吸了一口凉气。
“小姐,你这是?“
端木思笑笑说:“捕鼠器!”
“啊?有老鼠了吗?我让下人过来抓一抓吧,你这捕鼠器也太多了,弄不好自己倒是伤着了。”哪有满地都是捕鼠器的啊?而且看着东西的样子,莲衣丝毫猜不出捕鼠的院里但是什么。
“不用了,就这么放着吧,没事儿别进这屋就成了。”端木思交代完莲衣,就去洗脸吃早饭,只是感觉浑身不自在,下意识的喊一句:“什么人?还不出来?”
本就是下意识的话,诈的成分颇高,只是没想到她喊出这一句以后,果真有人从墙头翻过来。
“真是不枉太子夸你啊,我就冒了一下头,都能被你发现!”来人的声音很熟悉,端木思抬头一看,却并不是自己熟悉的人,于是问:“阁下是什么人?晴天白日的闯入民宅,可是有事?”
能有什么好事大白天闯入民宅呢?端木思目光中带着鄙夷和审视,这人声音听着还真是有点熟悉。
“嫂子可想歪了,我今次来,可是给太子送信的,要不然我莫胥何必亲自跑一趟?”莫胥说。
“莫胥?”端木思想了想,卫王的独子好像就叫莫胥,他来给太子传信?什么事非得动用一个世子传信?
“嗯,说起来我们也算有一面之缘,当然你看没看到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那次你落水,我还过来表达过关怀呢!”
端木思一听落水两个字,忽然现起来,当时莫宸不是一个人来的,那另外一个人,就是这个莫胥了,怪不得声音好像哪里听过。
“有劳世子爷挂心了,当日落水,还特意从梁上过来看过,这情,我可记住了。”端木思回到,话一出口,倒让莫胥觉得有趣。
“不知道世子爷传的什么信?”端木思问。
“太子说了,若是三日内不能取消了他和陈青芦的婚约,那你就铁定当小老婆了!”莫胥说,脸上的眉眼有一两分和莫宸相似,都是堂兄弟,像也正常。只是莫胥的神色和莫宸有这本质的区别,莫胥想必莫宸,多了几分天真玩味,少了一些阴沉算计。
“事情有变吗?”端木思说,然后低下头想了想,问:“陈旋弄出什么幺蛾子了?”
端木思的话一出,莫胥啧啧两声:“来之前我还不信呢,太子说你肯定能想到其中的曲折,你还真想明白了。”
“他有没有说用什么办法?”端木思问莫胥,既然传话,不能就这么一句吧。
“啧啧,还真是说了,他说明天陈旋是举子监考,你会知道怎么办的!”莫胥说完就直接窜上墙头,有门不走,就非得走墙……
“多谢!”端木思说完也不管莫胥走不走,直接回到房间,琢磨陈旋的事儿。听莫宸的意思,三天后,会有一个什么契机让皇上直接让莫宸完婚,而她必须赶在这之前给陈旋捣捣乱,让皇上回心转意,可是什么办法呢?
端木思坐在院子里想着莫宸的话,陈旋是举子监考的话,只能说是内阁属意陈旋,朝廷有首相一位,左右相两位,而眼下看,陈旋就是下一任的某一个空缺,右相的可能性最大。
举子监考说大的话,算是给陈旋镀金,但如果镀金不成反糊屎呢?
“走,去店铺看看。”端木思忽然想到了什么,拖着莲衣就走。她开的几间店铺现在被经营的很好,还有一些书院的学子长期供应作品,所以如果要问举子考试的事儿,倒也不难。
从店铺回来,她还真没白去,打听到一些旁枝末节的东西,虽然作用不大,但是拼一拼,觉得还不错。
“陈旋的小老婆是某个知县的长女,但是好像前两年死了,死因是暴毙,但是陈旋却惩罚了原配夫人,也就是陈青芦的娘,看来这小老婆暴毙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啊!”端木思分析着从书院八卦回来的小道消息。
“明天找几个乞丐去大道上宣传一下,就说陈旋纵妻杀人,别管是真是假先传出去,相信那些御史老爷们,正愁没有新材料呢!”端木思笑得开心,这样一来,陈青芦的亲事就能暂缓,一个弄不好,亲事直接黄了都有可能,一想到这里,端木思还有些小期待。
消息一传,果然,御史老爷们找到了精神食粮,几个老爷子凑一块,组织组织语言,一本声情并茂的参本就直接打到了皇帝的面前。
“陈爱卿啊,这几位御史大人的奏折可是把你参的不清啊!”皇上无奈的说,本就是一件深宅家事,愣是被几位御史老头儿给描绘的都快动摇社稷了,亏得皇上坐龙椅不是一年两年了,不然他都要相信这几个老头洒的狗血编的故事了。
“圣上明鉴啊!绝无此事啊!”陈旋一脑门子汗,他本想监考过后接着和皇上汇报的空挡,提一提太子和陈青芦完婚的事儿,眼下却是弄得一身骚啊!
“唉,让大理寺彻查一下吧,悠悠众口不是说堵就堵的!”皇上叹气,那几个御史老头又臭又硬,可不是随便就能打发的。
陈旋只能答应着,那几个御史老头那里也得打听着,怎么平白无故就开始咬他呢?!
端木思等了三四天,发现外面还是没有传来莫宸和陈青芦完婚的事,也就放心了。莫宸还抽空传来飞鸽书信,上面一个字没有,倒是画了一个大母手指的图样,把端木思逗笑了。
“弄得倒像是给我点赞呢!”端木思笑说。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端木思没有盼来沈琅的服软,倒是等来了另一个人。
一天夜里,端木思因为天热睡不着,屋子的门窗又因为安置陷阱的缘故都关着的,所以端木思热的只能多脱两件衣服,最后只穿了薄薄一层纱衣,想着也没人来的话,熬过三伏天就好了。
刚想完,就听到屋子里的木头架子“啪”的一声破碎了,她惊急之下连忙起身,抄起藏在枕头下的匕首一个翻滚都跳到地上,做警戒姿势。
“这毒针做的还真是不怎么样,不轻薄不说,怎么还有点像绣花的?嗯?真是绣花的,还有针鼻儿呢!”
端木思看着地上破碎的木架子,明明陷阱被触发了,对方却没有中招,反而还捏住了她埋伏好的针,这人的武功到底有多深,不好说啊!
“阁下什么人?”端木思因为光线的问题,只看得到对方的轮廓,却看不到对方的脸。
“你的毒很厉害,我师妹都没有察觉,如今我来求药,又差点中了你的机关,我倒想知道,你什么人呢,屈居在国公府,可惜了!不如,来我药王谷?!”来人正是林阕,他和端木思两人都因为光线问题看不到对方。
“你是药王谷的人?”端木思惊讶,没想到她惹到的竟然是药王谷的人!
“嗯。”林阕答应一声,但是端木思想到的却是沈琅也是药王谷的了?她什么时候惹上的药王谷,让沈琅盯上了的她?
“沈琅也是?为什么对我下毒?”端木思说。
“她对你下毒?这话从何说起?”林阕并不知道沈琅偷偷洒下鬼烟的谁人,所以听了端木思de话,他也不了解情况。
“沈琅鬼烟都用上了,抵赖是不可能了!”端木思直说。
“鬼烟?你是?”林阕想起之前在端木思院子里看到花椒粒的事儿,当时他还误以为是鬼烟的。此时在听到鬼烟,他下意识的就想起给他兔子腿的人,想了半天说道:“你是那个什么思?”
端木思一惊,对方竟然知道她的大名,她眼疾手快,直接吹亮一支火折子,微弱的光一闪即逝,但也让她看到了对方的脸:“你是那个什么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