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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步步惊心(妍夕扮太监,身份险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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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妍夕皱起眉头,忙转过身将薄皮面具盖在了脸上,接而她眸光清冷地望向了来者,与那个风风火火走进大殿的女人四目碰撞。

    丽妃在顾妍夕耳边轻声提醒道:“她是华妃娘娘,最好不要惹怒她!”

    说完,她走到顾妍夕的身前,将她遮住,朝着一身蓝色宫装,妆容艳丽的女人福身:“妹妹见过华妃姐姐!”

    华妃眉毛一挑,阴阳怪气道:“快起来吧,本宫可受不起妹妹你的福身大礼!”

    说完,她朝着身后的宫女挑眉冷哼一声:“来啊,将本宫的宠爱的那只猫给拿来!”

    “是!”

    那宫女唯唯诺诺,拎来一个黑色的布袋子,华妃从那个宫女的手中接过,将黑色的布袋子打开,嗖一声朝着丽妃的身上抛去。

    顾妍夕眼明手快,见到华妃朝着丽妃抛来了黑色的布袋子,她忙拉住丽妃的手,将她向身后一拉,接着又是一出手,将黑色的袋子稳稳接住在手心中。

    华妃看到丽妃没有被黑色的布袋子砸中,有些气恼,指着顾妍夕道:“哪里来的丑太监,滚一边去,小心本宫治罪于你!”

    丽妃心跳加速,被刚才突如其来抛向她的黑色布袋吓了一大跳。

    但她一看到华妃将矛头指向了顾妍夕,她平日里对华妃都是一副忍让的样子,但是这并不代表她是那种很柔弱的人,尤其是在遇到自己的亲人遇到危险时,她一定不会对那个人心慈手软。

    丽妃薄唇抿出一抹笑容,声音却有些尖锐了几分:“华妃姐姐,你这是吃错了药吗?来到丽人宫来大吼大叫的,要是被皇上知道了,那可就不怎么好了!”

    华妃冷声道:“丽妃,你是故意的吧?”

    丽妃一脸疑惑:“什么我故意的?你说的都是什么?”

    “刚才我和皇上在寝殿中说些知心话,不知哪个该死的奴才将我爱的那只猫给摔死在大殿中,害的皇上受到了惊吓,愤怒的从我的寝殿中离开了,你说,这是不是你妒忌了,故意陷害我的!”

    华妃说道这里,已经是咬牙切齿了。

    而丽妃更是满面的讶然,看向了顾妍夕,朝着她轻轻摇了摇头。

    顾妍夕一看就知道,这件事并非是丽妃所为,想必是这个泼辣无理的华妃,故意挑事了吧?

    顾妍夕将手中的黑色布袋子打开,将里面的那只死去的黑猫给扔到了地上。

    那只黑猫显然是已经死了很长时间,口角流血,眼睛睁得大大饿,看起来有些狰狞吓人。

    丽妃看到了,转过了娇容。

    华妃却有些得意道:“做了亏心事了,难免会害怕。丽妃你怀不上龙嗣,这就是你的报应!”

    丽妃美目发寒,看向了华妃,清冷一笑:“华妃姐姐,你不也是没有怀上龙嗣吗?有什么资格来笑话妹妹?”

    华妃气的跺脚道:“好,不说这个,你怎么解释这只猫被摔死的事?你可知道,后宫之中,是皇后娘娘说的算,别以为老太妃和皇上可以护着你,今天本宫就要拿这只死猫去找皇后娘娘,让她好好教训下你!”

    华妃趾高气昂走了过来,俯下身子要将黑猫从地上捡起。

    却是被顾妍夕清冷的瞪了一眼,毫不客气道:“华妃娘娘,您这是做贼心虚了吧?”

    华妃红唇一撇:“本宫怎么做贼心虚了?”

    “既然你不做贼心虚,敢不敢让奴才将这件事调查个清楚。”

    “调查什么事?”

    “如果您的这只爱猫不是被摔死的话,是不是就证明了,丽妃娘娘的清白!”

    华妃冷冷一笑:“那是自然,但是你一定查不出来任何事,滚开,别再这里碍眼!”

    华妃仍要伸出手去捡起地上的那只死黑猫,却被顾妍夕抬手挡住:“如果奴才愿意用性命担保,可以查出来呢?”

    丽妃一听,忙阻拦:“小夕子,你起开,这件事于你无关,要赌也是本宫和丽妃姐姐赌一次才是!”

    华妃一听,忙站直了身子,仰头笑了笑:“好啊,这次你们两个人都算上好了,本宫愿意和你们赌,若是你们输了,你这个小太监得被处死,丽妃妹妹你要到皇后那里受到处罚,要是本宫输了,本宫甘愿去皇后那里得到处罚。”

    丽妃与顾妍夕对视一眼,顾妍夕道:“不,我们可是赌的两个人,华妃娘娘您的赌注也太小了吧?”

    “你什么意思?”

    “您要是输了,应该到皇上那里承认自己的所为,让皇上给你处罚,丽妃娘娘输了,也同您一样,您觉得如何?”

    华妃一张精致艳丽的面容上,多了些犹豫之色,随后她一咬牙道:“好,本宫和你们赌定了!”

    顾妍夕轻了轻嗓子:“口说无凭,还是我们笔纸画押的好!”

    华妃一听,皱起了两条黛眉,牙齿在口中磨的咯咯响,最后心一横,冷声道:“好!本宫和你们赌定了!”

    丽妃还是有些担心顾妍夕,毕竟这一次赌注可不小,一旦输了,那么后果还是很严重的。

    可是她看到顾妍夕如此自信的样子,也就下定了决心,华妃为人太过嚣张了,这一次她也应该给她点教训了。

    顾妍夕、丽妃和华妃都在笔纸上画押以后。

    顾妍夕用温水洗净了手,接着让人拿来了白酒净手,有用米醋将遮面的棉巾给润湿了,这才蹲下身子,拿起匕首将躺在地上的黑猫剖开肚腹。

    她的匕首刚落下,黑猫肚子里的血边从打开的皮肤上涌出,接着是肠子、肚子等从翻开的皮肉中露出。

    丽妃虽然也用了米醋沁湿了遮面的棉巾,可是一看到这样血腥的场面,还是有些忍不住想吐,于是别过的脸庞。

    华妃生性胆子大了一些,虽然额头上也渗出了冷汗,但是还是睁大了眼睛,生怕顾妍夕在这个时候对死黑猫做文章,不然她的计划可就被破坏掉了。

    顾妍夕拿着匕首,将黑猫的肺片、心、胃和胆都割了下来,放到了白色的绸布上,监察了一下。

    “内脏都完好无损,可见它并没有受过什么剧烈的碰撞。”

    说完,她拿着匕首,将野猫的胃切开:“里面有鱼肉碎沫,米粒还有……”她用手将胃中的一个金色的东西拿起。

    “戒指?”

    “这只戒指,指环部分是金子所做,上面又有红色的宝石,看起来很名贵啊!不过现在很肯定的是,这只黑猫是吞金而死了,这只戒指……”

    顾妍夕将这只染有暗色红血的戒指,在温水中洗净,最后举在了华妃的面前,淡淡道:“华妃娘娘,您可见过这个戒指?”

    丽妃娘娘一听,忙转身看向顾妍夕举起的戒指,一看到上面的宝石是西域最名贵的贡品,而这金子的成色也是最好的,她想起来了,这是皇上曾经赐给华妃的宝石戒指。

    丽妃清冷地看向了垂下美眸,有意躲闪的华妃:“华妃姐姐,你不会是贵人多忘事了吧?这只戒指可是皇上亲自送给你作为生辰礼物的,当时我们几个姐妹都好生羡慕,难道你忘记了吗?”

    华妃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抬眸从顾妍夕的手中夺过了宝石戒指,欣喜道:“我还说呢,我的这个宝石戒指怎么会丢了呢,原来是这只坏猫给吃了啊?看来它死有余辜!”

    顾妍夕和丽妃相视一眼,都知道华妃这是在逢场作戏。

    丽妃则淡淡一笑:“华妃姐姐,刚才我们可是都在笔纸上画押了,如今证明了妹妹我的清白了,那么输掉的人就是你。你说,是我在皇上面前添油加醋些,说姐姐你的不是呢,还是你主动去承认错误的好?”

    华妃衡量了下利弊,恨得咬牙切齿,面上却带着尴尬的笑容:“这件事都怪姐姐的不是,是姐姐冤枉妹妹了,姐姐这就去皇上那里说明此事,姐姐告辞了!”

    说完,她一溜烟的走出了丽人宫大殿。

    顾妍夕和丽妃相视一笑,就算知道了华妃绝对不会上皇上那里领罪,但是看到她吃瘪的模样,他们心底也算是暗爽。

    他们二人又浅谈了几句,已经是中午了,顾妍夕不得不为炎鸿澈的午膳操办。

    在来到沁羽殿时,又发现炎鸿澈午睡了,依靠在了玉椅上,浓长的睫毛就像是两把水晶刷子一样漂亮,让顾妍夕看的都有些心动了。

    心动了?

    她怎么能有这个想法?算了,还是不要想这些了。

    她和昨天一样,到了寝殿拿来了金丝软被为炎鸿澈盖在身上,当要转身离开时,却发现玉桌上的画卷,上面的画竟然是一个十五六岁妙龄的少女。

    少女眉目清丽,笑容可人,翩翩起舞在月色的桃花树下,美的让人惊魂动魄。

    不过这个女子怎么这样眼熟呢!

    难道……会是她?

    顾妍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眸,定睛在画卷上又是望了望,这才看清楚,画卷上的女子正是她,而且旁侧还小赋了一首诗。

    花下妍夕舞,月下鸿澈心。

    他说的妍夕难道是指顾妍夕?就是她自己?鸿澈指的的是炎鸿澈,就是他自己了吗?

    一想到这里,顾妍夕的心如小鹿乱撞,咚咚跳个不停。

    她忍不住又看了几眼那玉桌案上的画卷,十指紧紧的握在了衣袍上,就好像看到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让她有些难以相信和承受。

    “你……来这里做什么?”

    炎鸿澈缓缓睁开双眸,看到顾妍夕就站在他的身旁,眯起眼睛不悦道。

    顾妍夕指了指他身上盖着的金色蝉丝被道:“来给您盖被子!”

    炎鸿澈看到自己身上披着的金色蝉丝被,想起昨天午睡醒来时,也是盖着这个被子,知道了原来是小夕子怕他着凉了,给他盖上的。

    他冷冷道:“你下去吧!”

    顾妍夕点了点头,当看到殿内的玉桌上已经摆放好了午膳,她提醒道:“澈王爷,该吃午膳了!”

    炎鸿澈轻声‘嗯’了声。将玉桌上的画卷,轻轻的收起,就像是一件珍贵的宝物一样,好好的呵护着。

    顾妍夕看在眼里,心里莫名的有些温暖和触动。

    没想到这一世的顾妍夕,还会被如此多情的炎鸿澈喜欢上,她真的替顾妍夕感到高兴。

    可是,她毕竟不是这个世上的顾妍夕,因为炎鸿澈喜欢的人也不是她自己,一想到这里,顾妍夕有些淡淡的伤感,转身缓缓的走到了玉桌前,垂首而立。

    炎鸿澈收起了画卷,唤寐生将这副画卷珍藏好,接着走到玉桌前坐下。

    顾妍夕则先是用银针在炎鸿澈要用的午膳上试毒,当试到了一只清蒸荷叶莲子鲤鱼的时候,银针的眼色虽然没有变,但是顾妍夕却闻的出,这道菜的味道有些不大对。

    炎鸿澈看到顾妍夕验过清蒸荷叶莲子鲤鱼后,神色有些不对,于是他胎膜问道:“怎么了?难道那道菜有什么不对吗?”

    顾妍夕点了点头:“是的澈王爷,这道菜好像被人动过手脚了!”

    炎鸿澈唤道:“寐生,你过来!”

    “寐生在!”

    寐生将炎鸿澈画好的画卷收起,回到殿中,听到炎鸿澈唤他,他毕恭毕敬地走了过来。

    “你去将门外的那个太监找来!”

    “是!”

    寐生一听,有些疑惑地看了眼炎鸿澈,但他还是按照了炎鸿澈的话,将门外探头探脑的那个太监给揪了进来。

    那个太监一看到炎鸿澈,就浑身发抖,跪在地上拜见:“澈王爷千岁!”

    炎鸿澈指了指玉桌上的那道清蒸荷叶莲子鱼,冰冷道:“将这道菜吃下!”

    那名太监一听,脸色惨白,显然是知道了些什么。

    顾妍夕眼明,一眼就看出了这个太监慌张的神色,就知道这道菜是他从中动了手脚。

    那个太监身材高瘦,不敢违背炎鸿澈的命令,于是站起身子,抖抖索索朝着那道菜走去,拿起筷子夹起了一块鱼肉,刚要放到唇边,装作他的手没有拿稳筷子,竟然将那块鱼肉掉落在了地上。

    “寐生,将鱼肉都塞进他的嘴里!”

    “是!”

    “澈王爷饶命啊,奴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澈王爷……”

    寐生冷冷看着这个高瘦的太监一眼,端起玉桌上的这道清蒸荷叶莲子鱼,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另一只手端起盘子,将鱼肉如数都塞进了他的口中。

    “吃下去,不然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寐生冷冷开口,那个高瘦的太监被鱼肉塞满了嘴巴,痛哭流涕,不得已将这些鱼肉咽下去了几口。

    只不过片刻的功夫,这个太监竟然双眸凸起,口吐白沫,最后吐血,身体抽搐而亡。

    寐生见这个高瘦的太监死后,这才松开了捏住他下巴的手,将他重重摔到了地上。

    “王,这到菜果然有毒!”

    炎鸿澈眯起一双深潭般的双眸,冷冷一笑:“看来,皇上是不想让本王活到明天了。”

    他冰冷的抬眸看向了顾妍夕:“是你对完颜凌辰说了什么吧?”

    顾妍夕摇了摇头:“奴才怎么敢这样做呢?”

    “既然不是你,完颜凌辰怎么敢这样明目张胆在食物中下毒,要毒死本王?可见他已经疑心本王了。”

    顾妍夕垂下了双眸,心中忐忑不安,没想到这么快皇上就要对澈王爷下手了,那么如丽妃所说,皇上很快就要找到她,质问她了,如果她给不出满意的答复,皇上一定会第一个杀了她。

    炎鸿澈看向顾妍夕,声音不带任何温度:“你今晚留在沁羽殿!”

    顾妍夕猛然间抬眸:“什么?”

    “完颜凌辰一定会去找你!”

    顾妍夕淡淡道:“皇上不会来找奴才,奴才又没有做错什么事!”

    “本王早就知道你是他安排过来的细作,但是很怀疑,为何你为何没有听他的吩咐,早些在本王的身边动手?”

    顾妍夕仍旧装作一脸茫然:“澈王爷,你在说什么?小夕子一句话也听不懂?”

    “哈哈!”炎鸿澈冷笑一声,如同冷风吹过,将整个大殿都降低了温度。

    “你不承认也罢,如果你没有忘记,昨天本王将你拥在怀里,你一定想不到,那是本王在逢场作戏,为的就是想让完颜凌辰安插来的其他细作,看到本王抱着你,以为宠着你,让他以为你会被本王的柔情打动,临阵倒戈于本王,背叛了他!“

    说道这里,炎鸿澈深邃的黑眸闪着阴险。

    “所以,完颜凌辰是不会放过你的,若想活命,你就必须留在沁羽殿中。”

    顾妍夕恍然大悟,才知道为何炎鸿澈当时要拥抱住她,不是想让皇上以为他的计划成功了,她能够得到炎鸿澈的宠爱,可以为皇上他做事,而是因为炎鸿澈想让皇上知道,他的棋子也有可能被他作用,临阵倒戈,将来背叛他。

    顾妍夕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怕之心,淡淡一笑:“澈王爷,小夕子不知道澈王爷竟然会有如此的想法,不过小夕子想告诉王爷,奴才决定不是皇上派来的歼细。”

    “那你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

    顾妍夕想了想,道:“澈王爷,如果奴才是皇上派来的细作,那么刚才那道菜奴才大可以草草验过,查不出什么异样,在布菜给澈王爷您食下,让您中毒身亡。而您想一想,为何刚才奴才要犹豫一下,让您知道这道菜有毒呢?”

    炎鸿澈轻哼一声:“那是因为你想取信于本王,然后在害本王!”

    “如果真的是皇上想要杀您,奴才取信于您,还有什么意义吗?”

    炎鸿澈皱起眉头,觉得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寐生看了炎鸿澈一眼,见炎鸿澈对他摇摇头,就知道是澈王爷要放过小夕子的意思。

    “好了,这件事本王自然可以验明真假,今夜你还是回你的寝殿好了,若是皇上真的去派你,秘密见他,或者他派人想要杀你,那就说明你是他派来的细作,如果你一夜都在寝殿没有出去,也没有什么性命之忧,那就说明,本王猜错了,你不是他派来的细作。”

    顾妍夕面色沉静回道:“奴才不会让澈王爷失望的!”

    “下去吧!”

    “奴才遵命!”

    顾妍夕转身离开了沁羽殿,在临走前看到寐生将殿门紧紧掩上,就知道炎鸿澈和寐生一定在秘密商讨她的身份。

    走出了沁羽殿,一想到她现在女扮成太监,而且还夹在笑里藏刀的皇上和冰冷嗜血的澈王爷之间,她就觉得心情沉重。

    这种感觉真的让人窒息了,到底怎么做才能明哲保身,也能保全了顾家一家人的性命了呢?

    炎鸿澈见顾妍夕离开后,他深深呼出一口气,没想到完颜凌辰这个老狐狸,现在就要对他下手了,果然是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慢着!

    炎鸿澈突然看到在玉桌的桌脚处,有一块白玉。

    他捡起白玉,看到上面雕刻的虎纹,一瞬间眼眸睁大了。

    他冷声问向寐生道:“寐生,本王最近让你去查看顾丞相府的事,你可有去做?”

    寐生回答道:“回王的话,寐生去顾丞相府打探了,说顾家大千金顾妍夕被选上秀女进宫了!”

    “选上秀女进宫了?”他一双黑眸凝向手中的白玉,又问:“那么你可在宫中打探到她被选中了妃嫔没有?或者落选后到哪个宫中做事了?”

    寐生摇头:“王,寐生进最大的能力去找顾妍夕的下落,可是都是一无所获,也真是奇怪了,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来到宫中后,竟然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她到底能去哪里了呢?”

    炎鸿澈有种强烈的直觉,这个小夕子的身份真的是太神秘了。

    一想起他的眼神如古井般黑亮,聪颖,断案的手段和顾妍夕也是如出一辙。

    难道他们是同一个人?完颜凌辰竟然将顾妍夕安插在他的身边当细作?

    这个歼诈恶毒的完颜凌辰,他还真是小看他了。

    炎鸿澈猛然间起身,不安的情绪起伏于心,他冷声道:“寐生,我们去龙延宫!”

    “是!”

    寐生大惊,王要去龙延宫找皇上?这岂不是冰/火相撞了吗?

    而出了沁羽殿,走在青石长巷上的顾妍夕正在想着对策,习惯性地她想拿出怀中的玉佩看看,却找不到了那块白色虎纹的玉佩。

    她惊瞪着双眸,不好,千万不要落在沁羽殿,要是被炎鸿澈发现了,那可就不大妙了。

    她刚转过身,想折回沁羽殿,迎面走来了阴冷笑容的英公公和几个高大的护卫。

    “小夕子,走吧,皇上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