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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天气未真正转寒,衣衫尚还凉薄。乍一触到,硬挺的形状便完全透衫而过。连那灼热的温度、坚挺的硬度,也清晰地一同传到了指尖。
清雾未经人事,头一次遇到这般情形。那尺寸让她又惊又怕,连害羞都已忘记,登时脸色煞白,连双唇都没了血色,颤抖着拼命缩手。
她这瑟缩的模样,娇弱无力,却又魅色无边。少年帝王愈发血气上涌,恨不得立刻将她揉入身体里好好怜爱。
但他也知道,这一次她退缩了,往后要真正去做的时候,怕是难以成事。便不去看她求助的眼神,依然大力牵着她的手,往那处去按。
“帮帮我。”他声音黯哑地说道:“我需要你。它也需要你。”
若他一味只是强逼,她自然会拼命挣扎,使尽百般手段来挣脱。偏他用了这样无助的语气,偏他此刻的模样看上去十分痛苦。
清雾素来心软,此时此刻,就更没法对他硬下心肠了。只能伏在他的胸口,闭了双眼,听着他重重的喘息声,让他握了她的手任意施为。
女孩儿脸颊耳根红透,就连脖颈,也已带上了淡淡的粉色。
少年稍稍垂下眼帘,将她此刻的情形尽收眼底,心下更是喜欢到了极致。再也忍耐不得,大力一带,将她揽到墙上抵住,低头狠狠吻了下去。一手紧握继续动着,另一手撩衫而入,往那心心念念的地方行去。
清雾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想缩手,被他握住挣脱不得。想后退。背后便是墙壁,退无可退。双腿发软。百般无奈下,只能探出另一手来,弱弱地勾着他的脖颈,这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喘息声交错,夹杂着口唇纠缠间透出的点点呻.吟。许久许久,方才渐渐止歇。
清雾气恼至极,想要斥责他、怨他。可刚才自己那身不由己的战栗与欢快,却是骗不了人的。于是只能将火气闷在心里,硬生生怄着。
恰在此时,脚下一个踉跄。周身骤然变暖。正是少年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雾儿,我很欢喜。”少年的声音比起平常来,黯哑低沉了许多。他垂下头,细细密密地在她耳边鬓边轻吻着,小心翼翼问道:“你呢?”
他平日里,都是威风八面的模样。可到了她这里,却要处处顾着她、忧心她的想法。
对着这样的他,让她如何攒的起怒气?
女孩儿窝在他的胸前,在说实话和顾及脸面中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憋了很久,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道:“……还好。”
这两个字出口,她心下竟是暗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说实话比自己想象得要容易得多。于是咬了咬唇,脸上赧然之色愈发浓重起来,努力着又道:“是你的话,便很好。”
霍云霭本是想让她不要太介意今日之事。毕竟再过不到一年就要大婚了,若她抵触他的亲近,到时候真正交融的时候,便没法得趣。
没想到她居然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她说,和他这样做,很好。她说,只喜欢和他这般。
试问天下男子,哪一个听了心爱女孩儿这样说后,能够忍耐得住?
年轻的帝王心下微颤,只觉得稍微强压下去的热度复又升腾。而且,愈烧愈烈。
再也按捺不住,他一把横抱起女孩儿,不顾她的捶打和反抗,大跨着步子朝寝殿行去……
直到下午,寝殿才唤了人去伺候。但,仅于公公和窦妈妈两人可以进入。
清雾当真是要羞愤欲死了。只不过全身脱力,连脸红的力气也没了。只能用愤恨的眼神死死瞪着床边之人。
她哪里想到,即便不做那事,单单亲吻抚慰,就能这样欢快。
少年的动作生疏且急切,常常把她弄痛,胸前现在都还火辣辣地热着。但就这样,她还是忍耐不住,一次次地在他手中唇下绽放。
最要命的是,他还很坚持一件事。方才问了她许多次,被她严厉拒绝后,依然不肯放弃。
“雾儿。往后晚上你来我这里,同塌而眠,如何?”
少年握了她的手,轻声问道。唇边带着满足的轻笑。
他忍了这许多年,即便有众多女子主动投怀送抱,也从不肯放松半分。
可对着她……那些定力和忍耐,便都没了效用。
正当气盛的年龄,少年如今稍微尝到了点甜头,更觉那每夜的孤冷十分难熬。若能有她在身旁相拥而眠,才是人生最美之事。
这话他刚才问了好几回了,清雾想也不想就拒绝:“不行!”生怕自己语气不够严厉,忙又加了句:“你问几遍,都是不行!”
她觉得自己说得够狠绝了。可她声音本就娇软,这个时候更是添了些许媚意。似嗔似怒,端的是娇美可人。
霍云霭听在耳中看在眼里,只觉得怎么都听不够、看不够。
如今两人稍稍亲近,她便这样了。若大婚后,岂不更加艳色无双?
越想,越是心痒难耐。
但,他也知道,今天这样,对她来说已经是极其难得的了。再过分点的话,她怕是要缩在屋子里几日都不肯见他。
只得惋惜地叹了口气,他给她捋了捋鬓发,“那你要答应我,每日多抽时间与我在一起。”
清雾也知道,最近确实太冷落他了。想想往日里可以时常见面,他偶尔偷个吻、抱一抱,已经可以满足。如今许久不能独处,他便这样……
想来,往后时常见一见,或许他就能收敛许多了。最起码,别像今日这样出格就好。
清雾思量过后,点了点头,应道:“我尽力。”六局之事已经大致安排妥当。一些琐碎事情,交予信任的人去做就好。
霍云霭唇边的笑意便深了几分。
……
柳方毅托窦妈妈给清雾带话的事情,并没有刻意遮掩瞒着。当天晚上,就告诉了何氏。
何氏有些怨他。
清雾在宫里有多忙,旁人或许不知道,他们哪还不清楚?
那么恋家的一个孩子,连每十日一次的休沐归家都顾不上了,那得忙到了甚么程度!
偏她这个爹还不靠谱,拿那种事情去烦她。
“你怎么和她说这个?”何氏声音不高不低地说道:“兰姐儿出事的时候,囡囡都还没来家。让她找人去帮,她能说出个甚么来?”
虽然她声音和语调都和平时没甚么两样,但柳方毅就是看出了何氏的不乐意。
高大的汉子挠挠头,有些无措地说道:“其实我也不愿去和囡囡说。只是,这不是没办法了么。除了文世子外,咱们如今还能找谁帮忙。”
“可文世子不是京中人。即便他有心相帮,又能探查出甚么来?即便找到了刘妈妈,若她不肯,难不成咱还可以把人硬绑起来关在家里去问?”
一听何氏这话,柳方毅也有些气馁了。
是啊。
虽然那天晚上的事情着实有些蹊跷,他打定了主意要弄个清楚明白。可怎么去质问刘妈妈?
关起来?绑起来?
那可都是触犯了律例的!
其实,他早先就明白,这样做不妥。但为了女儿的事情,他顾不得那许多了。如今看到妻子担忧的眼神,他才明白,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但,让他临了却退缩,这也不可能。
“不如,我一人去做这事。如果没事的话,咱们总能问出个子丑寅卯来。若是出了岔子,我一力承担!”
“你一力承担?”何氏这回是真气了,那么温柔和顺的一个人,瞪着眼睛抬指戳着他的肩膀,“咱们囡囡马上就要嫁进皇宫去。多少人等着揪她的错儿呢。你就不能消停消停,让她睡个安稳觉!”
柳方毅恍然大悟。
妻子这般顾虑,其实是为了清雾。
兰姐儿已经去了,但清雾这个女儿,他们可不能让她出了岔子。
这样一想,柳方毅也为自己的鲁莽而懊悔。第二天一早,就想了法子托人去给宫里送信,说是刘妈妈的事情不用去查了,没甚重要的。
这一次,清雾那边并未有回音过来。
开始的时候,柳方毅还有些忐忑,生怕清雾没有收到第二次的消息。过了几日,见文清岳来往间没有异状,并未提及刘妈妈的事情,他这才想着清雾应当已经收到消息了,所以没有去拜托文清岳此时,于是暗暗松了口气。
谁知过了段时间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柳府里悄无声息地闯进来一个人。
那人形如鬼魅。敲响了柳方毅和何氏的屋门,只留给他们一句“尽管查,不必担忧善后之事”,就飞掠而去,几息之间便不见踪影。
夫妻俩听到院子里有闷闷的呜呜声,这才发现不远处躺倒了个捆绑严实的人。细看那面容……
赫然就是刘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