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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师即使遇到几倍于几的敌人也敢上去拼一拼。加上他们还有霹雳雷这种划时代的东西,如果敌人过多,或者逼近的距离过近,他们就投掷霹雳雷,不但能杀伤敌人,还可以惊扰对方的马匹,效果非常好。
现在hong军中逐渐有一些拉线式的霹雳雷了,不过因为产量有限,成本也较高,所以一般只供给特种部队或者这种斥候队使用。因为骑在马上飞奔时风很大,很难点火,所以第一师的这些斥候出任务时,带的霹雳雷就是这种使用方便的拉线式霹雳雷。
这种霹雳雷只要一拉线扔出去就是了,使用起来非常简单快捷,最适合在马上的骑兵使用。这些霹雳雷对鲜卑骑兵造成巨大的伤亡。有时候明明眼看就能将一些第一师的斥候包围、堵死,最后他们却是靠着这些霹雳雷硬生生地炸出一条血路突围出去。
不过鲜卑人很快就学聪明了,尽量不近身和第一师的斥候肉搏,就算要近身也是将队形散得很开,避免扎堆被炸损失惨重。而且他们一见到敌人拿出那种黑色的铁疙瘩时,就有多远躲多远。这些方法成功地减少了鲜卑人的伤亡率。
而为了应对第一师的斥候的马弩,鲜卑人的斥候现在一般都会配备一个小盾牌。小盾牌虽然无法遮挡全身,但是相对于用马刀来格挡弩箭,面积大得多的小盾牌显然效果更好。而且这些小盾牌也很简单和廉价,说白了就是一块木板加个把手而已。
对于马弩这种穿透力较弱的弩箭来说,一块不用太厚的木板足够了。不过这一招很快就被第一师的斥候破掉,古语有云:“射人先~射马”,所以那些hong军斥候一看射人效果不佳,就转为射马。你盾牌挥舞得再快也无法遮挡那么大的一匹马吧,而且马匹的目标比人?大得多,很容易射中。
鲜卑人自幼在马上长大,普遍骑术较好,尤其被挑选出来做斥候的,更是军中的精锐,就算马匹受惊堕马,他们大多数都可以在千钧一发之际进行一定的规避,避免被马匹庞大的身躯压住自己。
所以被射中马匹的鲜卑人倒地后多数只伤不死。不过这一招虽然对鲜卑骑兵的生命威胁不大,却依然阴损无比,因为鲜卑人一身的战斗力都在马匹上。如果没有了马匹,他们十成的战斗力起码去掉了八成,有道是,落地的凤凰不如鸡,落地的骑兵同样也连步兵都比不上。
关键是没有了马匹,失去了机动力,这些鲜卑人也就失去了威胁汉军的能力。第一师装备上远远压制着鲜卑人,鲜卑人仗着远超汉军的骑射技术和马匹素质拉近两者之间的差距。
这段时间双方见招拆招,针对对方的战术和作战特点,不断想出应对的方式,加上大家都拥有高度机动性,都有“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的游击战思想,所以前段时间的斥候战打得很热闹,双方各有损伤,汉军和鲜卑骑兵的战损比大概是一比五左右。
表面上看起来,汉军占有压倒性优势,实际上如果继续这样打下去,第一师输定了。原因很简单,第一师全师才凑出一千骑的骑兵,而鲜卑人的骑兵却是用万为单位的,两者之间相差一个甚至是两个数量级。
这段时间第一师已经损失了两百多名斥候,而鲜卑人起码被杀上千人。对于第一师的斥候队来说,这已经是四分之一的战损率了,可以说已经伤筋动骨了,但是对于那些烂命一条的鲜卑人来说根本无关紧要。
说不定鲜卑的“大人”不但不会为损失上千人感到伤心,甚至还会因为少了上千张吃饭的嘴而感到高兴。第一师的高层都明白这个情况,这也是张苞今天召开这次军事会议的目的,他希望今天大家能商量出一个方法,改变目前的被动局面。
陈述完前段时间的交战情况后,小参谋张斌又补充道:“除此之外,最近鲜卑人又有些新的情况。那就是他们派出来的斥候队,也许已经不能算是斥候队,或者叫游骑队更合适,每队人增加到三百人,正好是我军斥候队的十倍。”
“嘶......”帐中响起了众人的抽气声。不用解释,大家都明白鲜卑的意图:你不是装备好吗,你不是战力强能以一敌十吗?那我就给你十倍的兵力,让你去敌!看你是不是真的能敌得过我十倍的兵力。
本来以现在斥候的消耗速度,第一师也坚持不了多久,更何况现在敌人将兵力增加十倍,到时候斥候消耗的速度肯定会呈几何式的增长。等这些斥候骑兵被消耗完,第一师就会处于完全被动状态,虽然有热气球还不至于完全两眼一抹黑,但是也相当于瞎了一只眼。
hong军一向在信息上是全面碾压对手的,靠的就是天上的热气球,加上地面的斥候队,组成地空一体的立体化信息网络,如果失去了地面的支持,光靠空中侦察,肯定会缺失、疏漏了很多信息。
“各位都清楚现在的形势了,现在我军处于非常不利的形势之下。我们hong军自成军以来,由西打到东,由南打到北,所到之处,所向披靡,从未遇到败绩。
现在我们却被小小的鲜卑堵在这晋阳城中,再也无法寸进,作为陛下亲手创立的hong军最精锐的部队,本将觉得很羞愧。这是我们hong军的耻辱,也是我们第一师的耻辱。
陛下曾有大志,说要:“直~捣黄龙、封狼居胥”。君忧臣辱,君辱臣死,身为臣子我们有责任为陛下分忧!所以,这次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打破这种局面,尽快实现陛下的梦想。”张苞站起来,挥舞着手臂,慷慨激昂地发表了一番演讲。
军队的确是个锻炼人的地方,连张苞这样的毛头小子也已经长大成一位成熟稳重的将军了。他和关兴跟在刘厚身边南征北战多年,多少还是能学到点东西的。
他们虽然没有上军校,却一直在军队接收最好的军事教育,而且有几乎无限的实践机会。话说回来,如果不是他们已经有了独当一面的能力,刘厚也不会将他们提拔为一师之长。
刘厚就算再任人唯亲,也不敢拿军队来开玩笑,军队那可是国家的利器,容不得半点马虎。张苞和关兴都当了很长时间的团长、旅长,一直表现良好,在各次大战中也是屡立战功,他们用事实证明了自己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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