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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虽然解释不了陈越为什么自杀,但是言绍清已然放心了。顾远沉吟了片刻才道:“我想陈越自杀是因为他暗中一直帮助何宇贩毒,他良心发现了,只能选择自杀。现在警方还在调查这些事情,你要知道何宇的贩毒网络十分庞大,要查清楚,其实很难。”
言绍清点点头,不再讨论这个话题了,顾远想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其实,于暖找到了小白的亲生父母,就是那对曾经领养过的夫妇,小白在自己的身世上对你撒了太多的谎,我觉得她一直刻意隐瞒什么?还有一件事,你该知道的,小白定没有告诉你,就是何宇临死前,只有小白一个人在场,小白对这件事一直讳莫如深,对警察也只是说了,她到的时候,何宇已经死了,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言绍清愣了一瞬,确实小白对何宇临死前的事情,一个字也没有提过,言绍清却不打算问,这个小丫头片子,不肯说自是有她的道理,他何必多问,何宇对她来说,是一个亲人,一个父亲,她心底深处其实很惦记他的好,很多事情,她喜欢当秘密,他不会再多问。
言绍清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老家伙,不准备出门旅游看看这个花花世界?”
顾远明白他的意思,“于暖这生命中剩余的三个月,我不能跑太远。”
言绍清愣怔了一瞬,而后一贯的云淡风轻,轻笑着转移了话题:“老家伙,我一直不明白陈淑媛和陈越有什么关系?”
顾远淡淡道:“TOM没有告诉你吗?她是陈越的私生女,对了,我还想问你,是怎么猜到陈越和陈淑媛有关系的,只因为他们都姓陈,你做出了假设吗?”
言绍清很是认真地看着顾远,“我只是看电视剧看多了,忽然在脑袋里迸发出了这个念头,所以就随口一问,没想到是真的。”
顾远哭笑不得,打了他的头一下,“臭小子,你在东京遇袭,其实是何宇安排陈曼要你的命,但是你命大。宝儿又做了你的护身符。”
言绍清早就想到了,不奇怪,“老家伙,我觉得TOM会为你守候着糖糖,你可以放心,你可以带着于暖去你们想去的地方。”
顾远摇摇头,“于暖只是想陪着糖糖,多看看外孙女而已。”
言绍清再次沉默了,“你和于暖怎么认识的?”他一直没有机会听两人的爱情故事。
顾远沉吟了片刻才开口道:“于暖是被我抢来的,从一开始,她就被我胁迫来的。我们不讲这个了,我们的故事从头到尾只能证明我是个混蛋,我想听听你为什么对小白那么执着?”言绍清凝眉想了一会,找到了故事的开端,他们从小生活在一起,爱情却不是一开始就有的,“绍婉陪我去参加婚礼,我看见新娘的父亲挽着新娘,她将新娘的手交到新郎手里的时候,我看着身边的小丫头,第一次觉得要是有一天,小丫头结婚了,我把她交给新郎的时候,我一定不情愿,那个念头蹦过脑海的时候,我还觉得自己好笑,这个小丫头迟早会嫁人的,我不情愿又能怎样?”顾远很明白这个念头,爱情的初始往往迸发于一个念头,一个念头的追逐就成了永远。
言绍清:“后来,我就不自觉地留意起了小丫头的变化,小丫头那年十六岁多点,那是女孩子最美好的年华。她皮肤很好,样子可爱,我每天都想看到她,又不想看到她,那年我二十六岁,虽然没有交往过女朋友,但是我是个成年人,知道见到她时的雀跃是因为什么,也知道不相见她,是因为这种雀跃让我焦虑,那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爱慕,我不知道她是否和我一样想要转换关系,所以有时候我会很烦恼。”
顾远也明白他患得患失的小心情,那是属于爱情所特有的心绪,多么淡定从容的男人也过不了这种珍惜的忐忑。
“可是这个小丫头片子,一点也不了解,一个劲地在我耳边鼓噪着,她的同学,苏恒,很棒,他会唱歌,会拉二胡,会这个,会那个。我一见她提到苏恒,眼睛里闪烁着的光芒,我嫉妒的发狂,故意赌气,晚回家,不理她。可是她丝毫没有察觉,她十七岁的时候,”
顾远正饶有趣味地听着,言绍清嘘嘘地讲着,“也怪我给她买了件太好看的裙子,也怪聂同给的那瓶烈酒,我喝了很多酒,就把喝醉的她弄上了床。”
顾远拍了他的后脑勺一下,“小兔崽子,你也不比我光明到哪里去,你是趁醉乱来,我是逼着于暖喝了安眠药,我们都不是什么好男人,难怪小白折磨你那么久,你活该。”
言绍清摸摸自己的后脑勺,看着顾远,“如果可以重来一次,你会不会不那么对于暖?”
顾远凝眉想了一会,很是笃定地说道:“不会,我会光明正大地走到她的面前追求她,你呢?”
言绍清也想了一会,“我会,因为我爱她,所以自私地占有,你可以骂我,但我就是这种做事方式。”
顾远:“臭小子,你的执着只是因为太爱,因为青梅竹马,她一直在你心底的最深处,终归我们得到女人的手法都不光彩。”言绍清点头默认了。
言绍清和顾远聊天向来都很轻松,他觉得顾远比刚才似乎心情好了点,他也放心了些,于暖的问题不是他能解决的,但是他只是希望能让顾远好过点。
言绍清接着讲下去,“你不知道,自从那晚以后,她就躲着我,故意错开我回家的时间。我的公司恰巧和陈曼有业务往来,你也知道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我那时候真蠢,暗自比较了她和绍婉,各方面条件都比绍婉好。我觉得绍婉那时候躲避我,就是因为不喜欢我,她喜欢那个苏恒,我完全不知道她那是小女孩的心态,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而已。也不知道怎么转换和我的关系?那时候我不懂,我故意趁着她在家的时候,带着陈曼回家吃饭,后来,”
言绍清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病房的门砰得一声被撞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