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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一个拐弯的地方就有一个箭头,狭窄的地方只能容一个人通过。
“起承,小心,有蛇,别动。”小兵喊道。
我浑身一哆嗦,看到肩膀边的洞壁凹槽上盘踞着一条蛇,三角形蛇头,蛇身是环状金黄色花斑,它举着脖子,一动不动的盯着我。
小兵手握军刺悄悄接近这条毒蛇,就在小兵举起军刺的时候,这条蛇突然一个跳跃,从我的身后消失了。
我被吓得浑身僵硬,脚也麻了。
“你没事吧?”小兵说。
“没,没事。”我说。
“奇怪了,没有箭头了。”杨守志走在前面回头看了看。
“好像是条死路。”紫鹃说。
“应该不是死路,这个地方好像坍塌了。”邱海军说。
“是坍塌把路堵死了,这边上都是乱石。”杨守志说。
“我们是来干什么的?”邱海军说。
“不是来找夜明珠吗?”我说。
“杨警察,夜明珠呢?走半天了,也没有发光的石头,连个蝙蝠都没有,到底有没有夜明珠?”邱海军说。
“你们不是也看到过吗?那些发光的东西?”杨守志说。
“发光的东西在哪了?”我问。
“会不会那些发光的东西是小虫子什么的?”小兵说。
“现在这洞口走不通了,也没有什么夜明珠,我们回去吧。”我说。
“那就回去。”杨守志说。
“怎么回去?那还有三只狼等着我们呢!”紫鹃说。
“不怕,我们手上有家伙。”小兵说。
“大家原路返回,先回到河边再商量一下怎么对付那些狼。”我说。
按照原来的那个箭头,走了半个多小时了,还没见到那个地下河。
“大家等等,”杨守志掏出手电筒照了照旁边一个洞口,“好像不对劲,这洞口也有箭头。”
“是啊,怎么两个洞口都有箭头,箭头也是一模一样的。”紫鹃说。
“不会走迷路了吧。”小兵说。
“大家退回前面一个洞口。”杨守志说。
回到前面一个洞口,发现距离洞口七八米的地方也有一个箭头,箭头指的是另一个洞口。
“完了,我们走错路了。”邱海军说。
“这么多洞口,好像迷宫一样。”小兵说。
“要不,我们分头走?”紫鹃说。
“我看可以分成两组,一组我带队,一组起承带队。”杨守志说。
“这样吧,我和杨守志去这边一个洞口察看路,你们就在原地。”小兵说。
“好吧,那我们就在这里等你们。”我说。
“我有点饿了。”紫鹃说。
“大家先吃点东西吧,海军,你把吃的都拿出来。”我说。
“吃的,我这没有啊。”邱海军说。
“没有?吃的食物不是你拿的吗?”小兵说。
“那,那个包忘在地下河那边了。”邱海军说。
“靠,你怎么能忘了呢,这要是走不出去,我们岂不是要饿死这在洞里?”我说。
“过河的时候,又是狼又是水怪的,我脑子就忘了。”邱海军说。
“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好在我包里还有两个面包。”杨守志说。
“我包里还有一盒饼干。”小兵说。
“饼干你们带着吧,把面包给我们吧。”我说。
杨守志把面包扔给我,“你们省着点吃。”
杨守志和小兵进了洞。
紫鹃递给我一块面包,“就这两个面包,怎么省着吃啊?”
“我还不饿,这块面包先留着吧。”我说。
“起承,如果我们要是出不去怎么办?”紫鹃说。
“出不去就死在这里了。”邱海军说。
“我可不想死在这里。”我说。
“起承,你真不该来这里寻什么夜明珠。”邱海军说。
“说这些也没用了,我就是有些好奇,哎。”我摇了摇头。
“我也不想死。”紫鹃朝我身边靠了靠,“不过,能和你死在一起也不错了。”
“你不会爱上我了吧?”我说。
“当然没有,不过,你是黑煤窑里最帅的男人,当然在这里和其他男人比也是最帅的,我只能选择你了。”紫鹃一手抱着我的胳膊,一手朝嘴里塞面包。
“听你这话的意思,是瘸子里挑将军了?”我说。
“是这个意思。”紫鹃突然把手插进我的裤腰里,她的身子倚偎在我怀里。
我突然有了生理反应,“别,别这样。”
“来吧,我想死之前和你做一次爱,”紫鹃用手挠了挠自己的两腿之间。
我抚摸着她的后背,“等等好吗?”
“烂梨也能解渴,起承你忙你的,我回避一下。”邱海军说。
紫鹃突然一笑,“你个烂人,可以不用回避的。”
“那感情好,我可以给你们拍个性爱录像。”邱海军说。
“你还是回避一下吧,”我拿出面包,“你去找个地方吃,不许偷看。”
紫鹃开始脱衣服,很快她就摘下了乳罩,她的乳房在灯光的照耀下,像是两座白雪皑皑的山峰。
我正要脱裤子,突然后面有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腰带,我回头一看是小兵。
“起承,我们来的真不是时候。”杨守志说。
我提上裤子,勒紧腰带,“没,没事。”
紫鹃很失望的穿着上衣。
“你这胸罩不错啊。”小兵走过去。
“是那个女警察给我的。”紫鹃说。
“我能摸一摸吗?”小兵说。
“摸我的乳罩?”紫鹃问。
“不,摸别的地方。”小兵说。
“那是不可以的。”紫鹃说。
“我说可以就可以。”小兵说着抓起她的胳膊。
“你想干什么?”紫鹃大声说。
“不干什么?就想摸摸。”小兵说。
“他要摸我?”紫鹃冲我叫道。
“小兵,你要干什么?”我问。
“起承,我就想摸摸这女人,你别那么紧张。”小兵说。
“你摸她,也得征求她的同意,她现在不同意。”我说。
“哪这么多几把事,她同不同意,我都得摸。”小兵说着拽着她的胳膊。
“不行,你个丑流氓,离我远一点。”紫鹃说。
“不让摸也行,你能不能脱光了让我好好看看?”小兵说。
“你为什么要看我?你没见过光着身子的女人吗?”紫鹃说。
“当然见过,但你光着身子,我却没见过。小兵说。
“不,我不会让你看的。”紫鹃说。
“靠,你是不是想让我动手脱你的衣服?老子就看一眼,绝不碰你的身体。”小兵说。
“那也不行,起承,他欺负我?”紫鹃说。
“小兵,你什么意思?”我说。
“没什么意思,我是想看看她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小兵说。
我当然是女人了。紫鹃说。
“是女人,没错。”我说。
“你怎么知道的,你摸过了?”小兵说。
“摸过又怎么样?她是女人,没错的。”我说。
“我可不相信,除非她脱光衣服,让我仔细看看。”小兵说。
“你有病啊?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出去呢?搞不好我们就死在这里了。”我说。
“起承,这里真是个大迷宫,”杨守志说,“走了一会,我们就不敢走了。”
“脱,给老子脱了。”小兵呵斥道,“你是不是逼我动手?”
“又不是处女了,”邱海军说,“兵哥让你脱是看得起你。”
紫鹃看了看我,一脸的困惑,“那,那我就脱了。”
“哎,”我叹了一口气,这小兵到底想干什么?
紫鹃把裤子也脱了,她一丝不苟的站在我们面前。
“过来。”小兵说。
紫鹃走到小兵面前。
小兵突然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