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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莉姐,现在是危急时刻,这次你可要出手帮我啊。”我说。
“可以啊,一万块,我就拿出万能钥匙。”陈小莉说。
“还这么算计我?算了,有万能钥匙也没用了,这个老男人带着杜诗云去了哪个房间都不知道,可惜了,一朵鲜花被牛粪插了。”我说。
“可惜什么,她又不是第一次跟男人做那事。”
“会不是会是我们想歪了,那个老男人就只是带着杜诗云回家里喝喝茶。”我说。
“或许他们在谈论人生,或者谈论某个小说,安娜卡列尼娜,莎士比亚唐吉柯德什么的,或者一起听交响乐,对,交响乐,我听说很多公务员都喜欢听宏大的乐曲,比如贝多芬的月光曲。”
“有可能,听月光曲适合躺在床上听。”陈小莉说。
“你家里是不是缺床,我明天给你买一张五米的大床行不行?”我说。
“可以啊,这可是你说的,我那床真该换了。”陈小莉说。
“买床再免费送我这样帅哥行吗?”我说。
“那不用了,送条哈巴狗就行了。”陈小莉说。
我朝楼上望去,“我心里怎么这么忐忑呢?”
“忐忑什么,人家是在床上谈正经事的。”
“杜诗云啊,杜诗云,你真是脑袋被驴踢了,我可是亿万富翁啊,妈的,老子不稀罕你了。”我说。
“给你唱首歌听,《红日》。”陈小莉说着拍了拍我的脸颊:(粤语):命运就算颠沛流离,命运就算曲折离奇,命运就算恐吓着你做人没趣味,别流泪心酸,更不应舍弃,~~。
“你还会粤语歌,唱得不错,就这歌名《红日》不好,真是透心的凉啊。”我说。
“做事情不要那么轻易放弃,起承,你不是说你的词典里没有放弃这个词吗?”陈小莉说。
“旧词典没有,那一页我给撕了,新的词典就有很多了。”我说。
“你要是真放弃也行,明天你把你的宝马车给我送家里去。”陈小莉说。
“到底这两人在楼上忙什么呢?”我说。
“不是说了吗,在听月光曲。”陈小莉说。
“不行,我得喊杜诗云下来。”我说。
“好啊,这主意不错,你敢喊吗?”
“你还以为我不敢?”我说着开了车门下车,“你听好了。”
“行,声音要大点,人家听音乐呢!”陈小莉说。
我站在楼下,扯着嗓子喊了起来,“杜诗云,你妈喊你回家织毛衣了!”
我喊了两声后上了车。
陈小莉捂着嘴笑。
“笑毛?”
“你真是个天才,是不是给你织毛衣?”陈小莉笑了。
“我要是傻逼就好了,可惜,她不给我这样的傻逼织毛衣。”我说。
“你真不容易,我现在挺可怜你的。”陈小莉说。
“你要是可怜我,你就嫁给我吧。”我说。
“你就是个花花公子,没有一点出息。”
“看来我真的很爱她。”我说。
“可是她不是从前那个杜诗云了,她比以前更现实,更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样的男人。”陈小莉说。
“我就这么失败了?”我说。
“如果你现在放弃了,你就失败了。”陈小莉说。
“我还真不甘心。”
“我觉得你的努力不够,虽然结局是个悲剧,你遇到这么一点挫折就要放弃,太没意思了。”陈小莉说。
“都她娘的跟人睡了,我还不放弃?”我说。
“眼见为实,说不定两人真是在楼上喝茶呢!”陈小莉说。
“拿五百万砸她如何?”我问。
“想法不错,但你别忘了游戏规则,你现在只有一万了。”陈小莉说。
“没有钱,真是很悲哀。”我说。
“悲哀的是你,你并没有去努力,穷人找漂亮的女人做媳妇,多的去了,你不是挺会哄女孩子的吗?如果用钱的话,那还有什么技术难度?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吗,把你的本事拿出来让我看看?别总是跟我耍嘴皮子。”陈小莉说。
“好,你可别激我,我这人最怕受刺激。”我说。
“现在还不够刺激吗?杜诗云长得真是细皮嫩肉的,可惜了啊。”陈小莉说。
“我喊了两声,怎么楼上没有动静呢?”
“怎么没动静?你刚才喊过后,楼上不是有狗叫声吗?”陈小莉说。
“别说话,你看,杜诗云下来了。”我说。
“这个老男人送她回家?”杜诗云说。
“看样子是的。”我说。
老男人送杜诗云回了家,我和陈小莉也回家了。
回到家,刚洗完脸,我的手机响了,是石涛打来的,说已经在楼下了。
我下了楼。石涛和桑子在车里抽着烟。
我上了车。
“我现在在追一个女孩,不,不是女孩了,是女人,结过婚的,有孩子了,你们帮我出出主意,怎么才能追上她?”我说。
“起承,追女孩是你的强项啊,我们能帮什么忙?”石涛说。
“这女人不太好对付,让我头疼,心里满是创伤啊。”我说。
“不喜欢钱?”石涛说。
“钱谁不喜欢,只是我和陈小莉打了个赌,如果我追不上这女的,我就把宝马车给她了,陈小莉只允许我的身家财产有两万块钱。”我说。
“两万块钱不少了。”桑子说。
“我靠,两万块钱不少了?够买卫生间的吗?老子现在只剩下一万了。”我说。
“这个女的看来挺漂亮的。”石涛说。
“比周小娜漂亮一万倍,她叫杜诗云,也是我礼品公司的同事,我以前追她就没追上,后来被个有钱的官二代给糟蹋了,然后有了孩子,现在离婚了,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了个李逵,她现在和一个四十二岁离婚的老男人谈恋爱,我今天给她表白了,没想到被她呛了一脸唾沫。”我说。
“不会吧?你连42岁的老男人也竞争不过?”桑子说。
“不是没钱吗?真他娘的纠结。”我说。
“这好办,起承,我们偷偷给这个杜小姐说,你其实是很有钱的人,不就行了吗?”桑子说。
“不行,这违反游戏规则了,你看看我这领带夹,这是陈小莉给我装的监听器。”我说。
“啊,她还监视你啊,现在我们说话,她能听到吗?”石涛说。
“放心,我给关了,你们帮我想想办法,怎么追这女的,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能顶一个诸葛亮。”我说。
“那个老男人和她发生关系了没有?”桑子问。
“不知道,才谈半个月,看样子还没上床。”我说。
“那就好办了,我觉得你们两人谁先把这个杜小姐睡了,谁就掌握了主动权,先下手为强,后下手着急。”桑子说。
“就这主意?”石涛说。
“睡了她,才能掌握主动权?桑子,你的意思是,我就是睡了她,她心里还想着那个老男人?”我说。
“有可能,女人的心不可测啊,不可测!。”桑子说。
“见鬼了,我睡的女人还能跑了?真是邪门了。”我说。
“怎么个睡法?”石涛问。.
“这个简单,有三十多种睡法。”桑子说。
“说说第一种?’我问。
“第一种是顺其自然法。”桑子说。
“怎么个顺其自然?”石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