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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一楼商场去买香水。
“有男士用的香水吗?”我问。
“这边有。”女营业员说。
“多少钱?”我问。
“208。”女营业员说。
“有贵点的吗?”
“有,这个800多块钱。”女营业员说。
“还有贵点的吗?”我问。
“这一款法国香水三千块钱。”
“那就这个了,开单子吧。”我说。
“先生,你自己用吗?”女营业员说。
“当然了,”我说着把香水盖子掀开。
“先生,你还没付钱呢?”女营业员说。
我从钱包里抽出30张给了她,“你去付吧。”
我拿着这瓶香水从头到脚喷了一遍。
女营业员拿着单子回来后,看到我愣住了。
“有问题吗?钱不够?这香水还没怎么喷呢,就快没了,再来一瓶吧。”我掏出钱包。
女营业员瞪大了眼睛。
我把钱给了她,然后拿着把香水揣兜里,去楼上餐厅。
很快我就找到了罗拉拉和徐何蕊。
“徐老师,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朋友旦克公司的冯总,”罗拉拉说,“这是北环艺术学院的徐老师。”
徐何蕊忽然捂住了鼻子,皱着眉头。
“怎么了?”我问。
“冯总,你身上这什么味啊?”罗拉拉说。
“香水啊!”我说。
“这香水的味也太浓了吧?”罗拉拉说。
“我多喷了一点,不好闻吗?”我说。
“不行了,我要窒息了,你这不是香水,你这是毒气。”罗拉拉说。
“那怎么办?这不挺香的吗?”我说。
“你去楼上冲个淋浴吧?否则这饭是没法吃了。”罗拉拉说。
“好,那我去了,你们先点菜吧。”我说。
我跑到舞蹈中心冲了个淋浴,然后下来。
“闻闻还有味吗?”我说。
“好一点了,”徐何蕊说。
“哎!你这香水太厉害了,我怎么感觉这菜里也有香水味。”罗拉拉说。
“我也感觉菜味变了。”徐何蕊说。
“冯总啊,以后别擦这香水了,你刚才要是不洗干净,我估计二十公里外的苍蝇都能闻味飞过来。”罗拉拉说。
罗拉拉说完,徐何蕊笑了。
“你看,你一说话,人家就笑话你。”我说。
“冯起承,这菜真的变味了。”罗拉拉说。
“应该不是菜的问题吧。”徐何蕊说。
“那我坐远一点行不行?”我说。
“那你坐我后面吧。”罗拉拉说。
我把椅子搬到罗拉拉屁股后面,“我怎么觉得这么别扭呢?”
“挺好,想吃什么,你给我说,我给你夹过去。”罗拉拉说。
“那好吧。”我说。
“你们两个真有意思。”徐何蕊说。
“他和我住在一起。”罗拉拉说。
“你们原来是情侣啊!”徐何蕊说。
“不,不是情侣,住在一套房子里,不在一个房间。”我急忙说。
“原来你们合租。”徐何蕊说。
“不是合租,拉拉没地方住,我借给她一间房。”我说着把椅子搬回来。
“冯总做什么生意?”徐何蕊问。
“做,做?什么都做,进出口贸易什么的。”我说。
“看你挺年轻的。”徐何蕊说。
“还行吧。”我说。
“怎么对舞蹈感兴趣了?”徐何蕊说。
“我从小就对舞蹈感兴趣,一直想学,罗拉拉给我说这有舞蹈课,我就报名了,就是跳得不好,以后请你多教教。”我说。
“多学多练就行了。”徐何蕊说。
“徐老师,冯总的生意做得很大,有空去他公司看看,很时尚很别致。”罗拉拉说。
我看了一眼罗拉拉,心想这小丫头想揭穿我?
“好啊,哪天去看看,对了,我们都是舞蹈课的同学,以后就别喊我徐老师了,你们就叫我名字吧。”徐何蕊说。
“冯总他对朋友特别好,朋友只要有什么困难都找他。”罗拉拉说。
“是吗?”徐何蕊说。
“应该的,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我呢经济上有这个能力,我就帮一下朋友。”我说。
“冯总住的房子很大,为让朋友节约房租,他让朋友都住在他家里,他有一个女性朋友,家里父亲有病需要钱,他二话不说,就打过去三万块钱,三万块钱呢!”罗拉拉说。
“挺好的。”徐何蕊说。
“我们周末要搞个小party,何蕊,你也来玩吧,我们一起跳舞。”罗拉拉说。
“去你们家吗?”徐何蕊问。
“是啊,家里客厅很大的,你来吧。”罗拉拉说。
“好啊,正好这个周末我有空。”徐何蕊说。
“起承,怎么了,我看你脸色不好,哪里不舒服?,你不欢迎徐何蕊去家里吗?”罗拉拉说。
“我挺好,当然欢迎了,热烈欢迎。”我说。
“这样吧,哪天让冯总专门开车去接你。”罗拉拉说。
“好啊。”徐何蕊说。
“好了,很高兴能认识你们,我吃好了,我还有点事,先走了,改天我请你们吃饭。”徐何蕊说。
“好的。”罗拉拉说。
徐何蕊走了。
“拉拉,你就这样给帮忙的?”我问。
“不挺好吗?一开始你喷一身香水,人家徐老师都想走了,还不是我一个劲地吹捧你,现在她对你印象多好。”罗拉拉说。
“不过,你吹得有点过火吧!”我说。
“怎么过火了?你不是公司总经理吗?你得有办公室吧,总经理不是屌丝吧,住房子不会和人合租吧?还有你得有个车吧?哪怕是辆摩托车?”罗拉拉说。
“你这么说也没问题,不过,你要事先给我说一声呀!”我说。
“行,下次我注意,冯总啊,这个周末就看你的了。”罗拉拉笑着说。
“好,这徐何蕊我是追定了。”我说。
“好啊,现在租个车也不贵,再说就租个把小时。”罗拉拉说。
“我为什么要租车呢?不能买辆吗?”我说。
“牛,好,我欣赏你这种气魄。”罗拉拉说。
“回家吧。”我说。
公司里气氛似乎有点紧张,每个人的脸色都一副严肃的表情。
“起承,”罗拉拉小声地说,“你知道吗?公司要裁人了,你看领导在找人谈话,谈话的人,估计就是被裁的。”
“是吗?”我一边说一边在网上跟小兵QQ聊天。
“我估计我们要被裁了。”罗拉拉说。
“那好啊。”我说。
“好毛好?我可不希望被裁,要是失业的话,我就完了。”罗拉拉说。
“没事,也不一定会裁到你的。”我说。
“罗拉拉!”办公室文员喊道:“去一下郝部长办公室。”
“完了,我要被裁了。”罗拉拉说。
我冲她笑了笑,说,“恭喜你。”
“去你的。”罗拉拉一脸沮丧。
罗拉拉去了郝部长的办公室,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她冲我招了一下手。
我跟着罗拉拉去了走廊。
“怎么样?”我问。
“我被裁了!”罗拉拉眼睛湿润了。
“我呢?”
“郝部长说要留着你这个猪头。”罗拉拉说。
“为什么裁你不裁我呢?”我问。
“是啊,我也是这样和郝部长说的,我说你上班时在电脑上聊天打游戏,出去发传单,居然把传单塞进了垃圾桶。”罗拉拉说。
“你真这么说的?”我问。
“说了又怎么样?”罗拉拉眼泪掉下来,砸在了地上。
“郝部长怎么说的?”我问。
“她什么也没说。”罗拉拉说。
“那你完了。”我说。
“完了就完了。”罗拉拉说。
“你这行为也太卑鄙了吧。”我说。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可是我运气不好。”罗拉拉说。
“哎!可惜啊,我是帮不了你了。”我说。
“起承,在这里好好干吧,祝贺你!”罗拉拉擦着眼泪说。
“冯起承!”女文员探出头喊道:“冯起承,你去一下郝部长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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