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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我的话,我妈觉得也是,有些道理,不管现在怎么说,我爸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况,万幸的是他的人身安全没出什么问题,我妈也就松了口气。她按照我的吩咐,从口袋里拿出了电话,摁出了我爸的电话号码打通。
我和我妈秉着呼吸等了片刻,要知道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虽是片刻不久,却又如隔三秋,电话里头不断响起的等待音都一点一点的如锤子一般敲击着我俩的心,让我俩的内心十分焦急煎熬。
心里就像是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响起回荡着:快接快接,一定要接...
事与愿违的,那个不知名的声音注定要失望了,当电话里头的等待音都响尽了,响起了最后一声,直至里面传来了一道电脑智能播放的声音,显示“无人接听”时,我们才彻底的有些失望。
怎么会无人接听呢?心里疑惑,这样说着,难道是手机设置成了静音没有听到,又或者是我爸他暂时不方便接听?
“徐副队,外面有人找您。”这时,一位刑警队的小警员推开了监控室的房门,走了进来对徐帆说道,他的声音,打破了我的思绪。
“有人找我?是谁?”徐帆疑惑,按理来说自己这才刚放出去命令和吩咐放下电话不久,高铁站那边是不可能那么快的就会有消息传回。
“一个女孩,年纪大概在十八岁左右的,应该是个高中生,还穿着校服,有些眼熟,但我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她。”小警员挠了挠头,模样有些憨厚,老实的答道。
“我知道是谁了。”徐帆脸上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然后转头却是对着我说:“走吧小兔崽子,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招呼一下,这个人你也认识。”
“我?你是说我也认识?是我的同学吗?”我有些懵,但是那个小警员给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少了,无论我心里怎么想也想不到这个人是谁,但是虽然不知道其是谁,也不知道徐帆肚子里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但我还是老实的跟在了徐帆的后面推开了监控室的门,走了出去。
既然想不到那就不想了,管她是谁,徐帆说我认识就认识呗,反正见了面不就知道了!
跟随着徐帆的步伐下了楼梯来到了警察局一楼的接待大厅,前面不远处正站着一个穿着我们高中学校校服的长发女孩,她此刻正站在那儿不住的东张希望的,望见了我跟徐帆,突然一脸的兴奋,急忙冲我们挥手。
“钟意?”看见是她,我微微一愣,到现在才明白,原来钟意就是徐帆嘴中所说的是我也认识的那个人。
因为上次我被当成嫌疑人的事,钟意找她那位有钱又有权的商业巨头老爸替我作担保来保释我,我才得以被释放,徐帆因此知道钟意和我认识,这并不奇怪。不过,徐帆又怎么能仅凭那个小警员的随便一点儿描述,一点点信息量就断定来找她的人就是钟意无疑?莫非这就是警察敏锐的职业嗅觉?
还是她们两个是已经约好了的。
想想,这又不是在写小说,还是哥们的第二个猜测比较靠谱一些,一定是这样的,是她们已经约好了的。
心里这样想着,我在后面跟随着徐帆的步伐迎了上去。
“徐警官好。”钟意冲徐帆露出了一个勉强的微笑,她礼貌的打着招呼,至于为什么说她是在勉强的微笑,那是因为她脸上的表情略显僵硬,笑得是一点儿也不生动,任谁一看也看得出来。
“你好。”徐帆估计也看出来了,但是没有在意也没有明说,而是冲她回应的微笑着,和她握了个手。
“这是我爸在这边子公司的转让委托书,来您这儿盖个章。”钟意眼睛微红,取下了她身后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份白色的资料档案。
“好。”徐帆点头答应,接过了钟意手中的那份资料。
“三生同学,你也在这?你...你是又犯了什么事了吗?跟谁又打架了。”钟意在跟徐帆对交接完手头的工作以后,终于是注意到了我的存在,虽然我隐隐的觉得她的精神有些不在状态,整个人也有些萎缩,但是此刻却又觉得她的话中略带着些兴奋。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我在你眼中就是一个爱打架的坏学生么...”我一脸黑线,有些无语,看来,我给人的印象和标签,已经完全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了。
“不是不是,三生同学的本事还是挺棒的,只是你此时...出现在这...”钟意连忙否定辩解,欲言又止。
汗,那意思还不是就这样,哥们也不傻,能看不出来么?你这个小丫头片子。
“对了三生同学,你除鬼的本事很棒,这我是见过的,你...你能帮我个忙么?”钟意整个人突然改变了画风,变得楚楚动人一脸可怜。
“什么忙?”我有些不解的问,这钟意小脑袋瓜子里想的是什么,突然夸我除鬼的本事厉害,无事献殷勤,她该不会是家里遇见了什么邪祟,想骗我去给她当免费的劳工吧?
开玩笑的,这个可能性不大,人家老爹是谁,A市的商业巨头哎,缺这点驱邪的香火钱么?
“我爸突然重病不起,大半夜家里老是响起一个婴儿的哭声,我爸重病之后,家里的公司还有生意就暂时全归我哥管了。而我哥,他在接手了我爸的公司之后,家里的生意经他之手都变得一蹶不振,很多公司,我爸这几十年来所奋斗的心血,都断送了出去,眼看就要家道中落了。”
钟意把话说到这儿,虽然没有发出哭声,但是眼泪已经不争气的从眼眶里面流了出来,粉红的小脸蛋都被泪水所打湿,她毕竟是一个女孩子,表面坚强争强好胜的,实则内心却柔弱得很,这会儿也是再也坚持不住了。
听了她的话,我恍然大悟,原来她手中前来盖章的这份转让委托书,是他哥哥接手家里生意而所亏掉的家财。
只是,他爸重病,哥们又不是医生的;他家里生意一蹶不振,哥们对做生意也是一窍不通的没有什么天赋,她找哥们帮什么忙?
我想,唯一的可能就是,她话中大半夜从家里老是响起的婴儿哭声,从她的话里面初步判断,她家里估计是入了什么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