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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刘伟名直接接到秘书长姚宏的电话。
“刘书记,刚接到通知,十天之后,中央的专家组与省里的领导组将来我们白山召开研讨会。”姚宏开门见山地问道。
“研讨会?不是说这些研讨都直接由省里面统一规划吗?怎么来我们白山了?”刘伟名奇怪地问着。
“听说这事是韩书记给拍板的事情,说是为了更好的实地规划,所以韩书记把地点给直接安排在了我们白山,另外,点名让你和马市长全程参与会议。”姚宏接着说着。
“我参加?”刘伟名接过电话嘀咕着,随后又问道:“省里都有哪些领导带队?”
“名单已经传下来了,这次研讨小组的组长是韩书记,不过韩书记不会全程参与会议,他的秘书是研讨组的组员,另外,中央专家的一个领导和张有林张省长是副组长,其余的都是一些研究部门的领导了。”姚宏如实汇报着。
“那好吧,我会在会前赶回去,你抓紧落实好筹备工作,这次的研讨会不是我们白山主办的,所以,筹备工作省里面肯定会有安排,你多与省里面联系,按照省里面的意思办,具体的事情就交给政府那边去搞定,我们市委这边没必要去劳心劳力了,这本来就是政府那边的事情。”刘伟名一边点着烟一边吩咐着。
“好的,刘书记。另外,最近我发现马市长去往省里面汇报工作的次数比较多。”最后,姚宏似有似无地提醒了一句。
刘伟名听到这句话停顿了一下,半响后才说道:“我知道了。”说完之后刘伟名就挂断了电话。
姚宏说句话的意思很明确,就是在告诉刘伟名,马俊才最近在省里面活动的很活跃,很显然就是在上面找关系对抗自己。对于刘伟名来说这不是很好的消息。
说实话,听到这个消息刘伟名有了一丝丝的危机感,要知道,现在的情况对于刘伟名来说是内忧外患,内部有马俊才在,马俊才现在已经摆明了架势与自己势不两立了,或者说,马俊才已经对自己恨之入骨,肯定是对自己欲除之而后快。而外面自己又把张有林给彻底的得罪了,张有林起码也是堂堂一个副省长,省班子成员,如果马俊才现在努力在上面找关系给自己找不痛快的话,刘伟名觉得自己接下来的日子肯定不会过的太好,最重要的一点是,来到岭南之后,刘伟名基本上不常在上面走动,与以前的概念完全不同,刘伟名来到岭南一心一意关注着白山那点事,而没有去做为自己将来铺路的事情。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刘伟名叹息了一句自言自语着。
“怎么了?有什么不顺的事情吗?”金倩看着刘伟名的样子问道。
“没有,工作上一点点事情。”刘伟名笑了笑,摇了摇头道。
“别太劳累了,我们家不缺钱也不缺势,没必要强迫自己去干什么。”金倩看着刘伟名样子说了一句,刘伟名想了想,觉得金倩这句话说得太对了。自己刚刚还在叹息,仔细想想,有什么好叹息的?自己又不想发财又不想升官,只是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罢了,既然这样拿自己怕什么?想到这,刘伟名的心情突然一下子就晴朗了起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刘伟名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刘伟名一看号码,是池民天的,想起来自己交代给池民天的事,立即接通了电话。
“喂,我是刘伟名。”刘伟名习惯性地接过电话说道。
“刘书记,你要我找的人我找到了,不过,这个人在很多年前就已经被定为死亡了。”池民天开口说道。
“这个自然,他那时候还小,父母都去世,她也是另外被人收养,在这边重新办理的户口,所以,那边肯定是被归为死亡了。对了,他还有没有什么直系亲属存在?”刘伟名赶紧问着。
“这个我特意察看了一下,直系亲属都不在了,但是旁系的还有,她有一个叔叔还在世,而且,这个叔叔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另外还有两个孙子。”池民天如实回答着。
听到这个消息,刘伟名一下子便失望了,不过,还有旁系血亲在也是好事,起码比起一般人这个配对成功的可能性要高很多。
“你把地址以及她父母的名字和叔叔家亲人的名字什么的都发给我,尽快。”刘伟名说完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金倩问道。
“已经打听到了,董静的出生地已经没有任何直系血亲在世了,不过,还有个叔叔在。”刘伟名放下电话后对金倩说道。
“也是好事,有总要比没有要好,去碰碰运气,说不定就配型成功了呢,是不是?”金倩点点头,然后不知道是在说心里话还是在安慰着刘伟名。
“对,总要是去试一试的。”刘伟名点了点头,然后又对金倩说道:“我等下可能要去外地几天了。”
金倩点了点头,道:“你去吧,路上要注意安全。”
刘伟名笑了笑,吻了一下金倩便下了楼,然后开着车直接往医院而去了。
来到医院的时候刚好董静和董琳都在,董琳已经去单位请了长假专门在医院陪着董静。
“我已经查到了你老家的地址了,不过,句档案上显示,真的和你的记忆一样,你已经没有直系亲属在世了,不过,你还有个亲叔叔在,堂兄妹也有,所以,我觉得我有必要去一趟你的老家,想办法请你的叔叔和堂兄妹过来做个骨髓配对。比起一般人来说,他们与你之间的配对成功率也肯定要高很多。”刘伟名没有客气,进医院之后就直接说道。
“真的呀,那太好了,伟名哥,我跟你一块儿去。”董琳连忙说道。
“不用了,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刘伟名摇了摇头。
“还是让董琳跟你一块儿去吧,地方挺远的,多个人也多份保险,路上有个照应,我这边没有关系,我其实平时跟没有病一样,再说了,这里是医院,不还有护士的嘛。”董静开口说道。
刘伟名想了想,也点了点头,这么长的路,一个人开车确实不是一件好事,多个人总会好一些,起码在路上还可以说说话。
“那行吧,那就不耽误了,董琳,你有什么要带的东西没有?我们现在就出发。”刘伟名直接说着,他不是一个磨磨唧唧的人。
随后,刘伟名就直接开车把董琳送到了家,让董琳回家拿些东西,他在楼下等着。女人跟男人不一样,出门总是需要带一些东西的。没多久,董琳便提着包下来了,刘伟名便开车,开到一个小卖部,刘伟名下车买了一些水和一些吃的,外加一条烟,便把车往高速上开了。
董静的出生地是在青西省南方市,从林阳开车到青西省走高速一路下来需要差不多十五个小时,相比较而言,坐飞机要快得多,但是,最后考虑到到了外地没有车去找一个地方实在是不方便,所以刘伟名最后还是选择了自己开车过去,自己开车虽然是累点,但是,却不会显的那么麻烦。
“伟名哥,你说我们这次过去能有好结果吗?”董琳坐在副驾驶上心事重重地问着刘伟名。
“我又不是神仙我怎么知道?一切要等到去过那里了才能知道最后的答案,不过,只要我们尽力做过了,即使最后的结果不是那么的完美,起码我们也不会有遗憾了,是不是?”刘伟名淡淡地回答着,然后把车载的音乐开了起来。
董琳点了点头,然后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问题。
“小时候,我其实很嫉妒姐姐,认为她什么都比我好,我那时候很恨她,因为,爸妈总是拿我和她作比较,而我什么都没她好。小时候,我学习成绩很差,而她的学习成绩却非常的好,我不会帮家里做任何的事情,而她却什么家务都会干。我从小脾气很大,而她却总是那么乖巧。最后,我只能在国内念书,而她却可以出国留学。我那个时候真的恨死她了,因为我觉得,只要有她在,我永远都是一个丑小鸭,我永远都活在她的光环之下。中间,我们很多年都没在一起,那段时间是我感觉很开心的时候,因为,不会有人再说你看看你姐姐多好,或者说你是某某姑娘的妹妹吧,怎么同样是两姐妹却差那么多呢?后来,姐姐回国了,她一样的那么出色,比我漂亮,比我懂事,学习还是比我好。不过,我却不再恨她了,因为,我感受的到,她对我很好,很多很多东西都让着我。好吃的,好玩的,她都会让给我。她虽然不是一个太喜欢说话的人,不过,我感觉的到,她爱我。从那时候起,我们俩姐妹的关系非常好,因为,有一个姐姐在身边护着你的感觉真的很好,或者,可以说是安全感吧。后来,妈妈不在了,爸爸也遭遇不幸,就只剩下我和姐姐两个人,从小娇生惯养的我突然感觉像是天塌了一样,如果,如果不是因为有姐姐在,我根本就不知道我该怎么办。”董琳说着说着又开始哭了起来,眼角的泪花一直流着。
“别想那么多,傻瓜,你姐姐不会有事的,相信我。”刘伟名一边开着车,一边安慰着董琳。然后又说道:“其实,不是你姐亲口告诉我,我确实不会想到你们俩不是亲姐妹。但是,在我知道你们俩是姐妹的第一眼我还是在心里带着疑问的,我那时候就在心里想,同样是一个爹妈生出来的,怎么差别会那么大呢?不是我故意说你,你那时候整个就是一个小太妹,脾气臭、性格怪,那时候我对你的印象就四个字,不可理喻。反正我最后也记不清我到底和你吵了多少次架了。”刘伟名开始把话题给引开,往别处说,自己开车,旁边一个女孩哭个不停,这种感觉别提有多难受了。
被刘伟名这么一说,董琳也不哭了,不过,脸蛋红红的,显然是不好意思吧。
“那时候不懂事,我从小就被爸妈给惯坏了,我就是得了很流行的公主病吧。不过,说到这我还要感谢你呢,你还记得在飞机上那次吗?要不是你,我现在可能早就不在了,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董琳也跟着笑着说道。
“有这事吗?”刘伟名仔细想了想,最后还真记起来有这么回事了,随即道:“记起来了,飞机上那次。”
“你这样看着我笑干嘛?不准笑。”看着刘伟名望着自己笑的很贼,董琳便想到那时在飞机上自己那丢人的模样,当即脸蛋通红地娇嗔着刘伟名。
“没有啊,我哪有笑。”刘伟名忍住笑,继续开车。
“你就是在笑。”董琳不依不饶着,这有点她当年的影子。
“好好好,我有笑,不过,我真的没有笑你。”刘伟名继续笑了笑,然后投降,最后又说道:“做哥的问你一个问题,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不谈恋爱?”
被刘伟名这么一问,董琳的脸就更红了,最后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就没有谈恋爱?只不过,没有遇到对的那个人罢了。婚姻,宁缺毋滥,这个事情不是随随便便凑合着过就行了的。而且,我姐都还没结婚,我急什么。”
“如果你姐打算一辈子不结婚,那你也跟着一辈子不结婚啊?”刘伟名笑着反问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我姐就打算一辈子不结婚啊?”董琳反问着。
“我??我猜的。”刘伟名被董琳这句话给噎了一下,随后随便回答着。“不过,你前面说对了,婚姻,那是真的宁缺毋滥。如果找不到那个对的人那还不如不结婚,因为,如果在结婚之前都觉得不适合那结了婚之后就更加不合适了,柴米油盐会磨掉所有的浪漫,更别说本来就没多少感情了。”
“伟名哥,你似乎对于婚姻有很多的感概啊?”董琳似笑非笑地望着刘伟名问着。
“我是过来人嘛,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没有映射我自己的意思,我的婚姻很和谐。”刘伟名义正言辞地说道。
“伟名哥,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啊?如果你觉得冒昧的话我就不问了。”董琳犹豫着,最后还是说了。
“你都没说是什么问题我怎么知道你问的冒昧不冒昧?如果你真的觉得冒昧的话,那就别问了。”刘伟名有点无语地回答着。
“可是我很想知道。”董琳低着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