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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台小姐皱起了眉头,对于陈长风的这番话,她表现得非常不爽。
的确是很不爽,能在这里做前台,其实已经就是老板林非凡的嫡系了,很多高管见到她都得弯腰客气,更不用说像陈长风这种看起来普通到了极点的人了。
所以当陈长风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前台小姐的脸色特别不爽。
“跟我说没用……那你也不用去见林总了……”前台小姐冷笑了一声,对于这种人,她也不大客气了。
陈长风淡淡一笑,直接便走到了前面去。
嘭的一声,他嚣张地将门踢了开来。
里面正坐着两个人,一个自然就是林非凡了。
还有一个人,留着个寸头,一看就是那种非常不好惹的人。
林非凡听到了声音便转头看了一下,当他看到陈长风的时候脸色有了一丝杀意。
陈长风昨天是将他吓住了,但是……他并不认为陈长风的实力就多么恐怖。
回过头来想了想,就好像当时可能自己被陈长风忽悠懵了,所以就觉得他很厉害,其实他什么都不算。
“老板……”前台小姐没想到陈长风竟然这么不讲道理,直接便进来了,战战兢兢地看着林非凡。
“你出去!”林非凡指了指前台。
前台这才出去。“林信,林曼殊既然派你来了,应该就是来接我的位置吧……”林非凡坐到了办公桌上,把玩着一副牌,“我林非凡在这里兢兢业业做了十几年,她倒好,说给我下了就给我
下了,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她这么冷血无情的人。”
“在说人家冷血之前,你能先看看你自己吗?”林信冷笑一声,“要不是你逼宫林小姐,她铁定也不会对你怎么样。说到底,还不是你自己惹下的祸?”
“没得谈?”林非凡反问。
林信淡淡地将一份资料放在前面,“这是林小姐亲自签名的文件,从现在开始,你已经不是这里的董事了,是我林信。”
林非凡看了看,当然了,其实他可以不用看,这铁定是真的。
当他看到上面的签名之后,林非凡感觉身上一股怒火就要爆发出来了,他森然地看着林信,“林信,要是我不走呢?”
“我们会请你走!”林信很认真地回答,“当然了,到时候场面可能就不会那么好看了。”
林非凡冷笑一声,“你们也未免太把自己看成回事了吧,我还就告诉你了,我林非凡今天还真就不走了。”
说完林非凡对着陈长风一指,“你,马上给我出去。”
陈长风呵呵一笑,摇了摇头说:“这句台词应该是我跟你说的,你现在马上给我出去。”
林非凡看向了寸头。
寸头站起来猖狂地笑着,不屑地看着陈长风说:“听说你很能打啊。”
陈长风看都没看他,“对付你这种人,一只手就够了。”
“哦!”寸头啧啧看着陈长风说,“一只手就够了呀,厉害啊!不过我可不信啊。这样吧,我用这把枪来试试,看看你怎么一只手把我给收拾了。”
说着寸头的手中已经多出了一把枪,正指在陈长风的头上。
林信脸色就变了。
陈长风的战力他很有信心,毕竟连续见过两次陈长风的大战。
但是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不跟你玩拳脚,而是玩起了枪。
热武器之下,什么拳脚都没用啊。“哈哈!”林非凡得意无比,放声大笑了起来,“怎么样,没想到是吧……我告诉你啊,现在要是跪下来求我,我还能放过你一马。当然了,以后要是他们何家来找你,要你
命,那就不关我的事情了。”
林信的手心都出了汗,看得出来,林曼殊跟陈长风是有着特殊的关系的。要是陈长风这样死在自己面前,那么自己也绝对脱不了关系。
“小子,跪下!”寸头嘿嘿一笑,脸上全都是玩味的笑意,“给我跪下来,让我听听你的求饶之声。”
陈长风没有动,只是眼神越发阴冷了起来,“我陈长风很不喜欢这样被人指着头……没错,就是像现在这样。”“不喜欢又能怎样……”寸头根本就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笑得更加猖狂了,“来啊,你他妈倒是来打我啊……你以为能打我?老子现在要你你就得死,要你活你就
能活。你他妈跪下来求我……只要求我,那我就放过你……”
喀!
就在这句话说完之后,他的用已经很快就断了。
同时他手中的枪也顺势一掉,落到了陈长风的手中。
啪的一声,陈长风接住枪,很快便顶在了寸头的头上。
只上一瞬间,整个空气就好像是凝固了一样,大家都不敢出声了,对于这突然间的变故大家都没有想到。
陈长风站在那里,脸上依旧看不到什么悲喜,非常镇定,就好像刚才是被人用水枪顶着头似的。
“现在……你可以跪下来求饶……”陈长风对着寸头说。
寸头有些懵。
刚才陈长风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快到他压根就不知道该怎么去反应。
到现在他都有些不大敢相信,陈长风竟然真的把自己的枪给夺过过去了,那么他是怎么做到的?“你不敢杀我的!”寸头的头上出现了汗,但看得出来,他毕竟是混过江湖的,也没有像其他人那么怂,竟然还梗着脖子,冷笑连连,“你要是杀了我,那么你也绝对活不了
。你有本事,那就开枪吧。”
说完寸头阴鸷无比地看着陈长风。
之前他并没有准备杀陈长风,只是想吓吓他顺便着羞辱他一下,但是现在他已经改了主意了,如果自己拿到了枪,那么他会毫不犹豫地枪杀陈长风。
“你想错了……”陈长风淡淡一笑,“我真的敢开枪。”
说完陈长风便扣动了扳机。
嘭!
枪声很快就响了起来。
“啊!”寸头的惨叫声很快理响了起来。
接着便看到寸头坐倒在地上,不停地抱着膝盖。
血不断从他的腿上流下来,就好像是一条溪流似的。陈长风再次将枪顶到了他的脑门上,淡淡地说:“你信我会再开一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