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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长,你也看到了,这些村民群情激奋的,我下去了!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被他们给剁了!”
叫小魏的摇了摇头。
“那算了!通知前面的车子开路!咱们先回去再说!至于剩下的事情,只能等下次在调一些人过来调查了!”
胡组长摇了摇头。
眼看着天就要过了晌午,他们中午饭都还没吃呢!
砰砰!
乓乓!
随着车子启动,一些愤怒的人群用铁锹砸这车子。
感觉到问题有些大,胡组长将车窗微微打开了一点,确定能听清车子外面的喊声就行。
“放了李林~要不然老子弄死你们!”
车窗打开那么一点,车窗外面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好巧不巧的是,站在胡组长旁边车窗的人,竟然是二黑。
二黑见车门不开,车子不停下,喊了半天车里的人不理会,一下子就怒了,一边开口大骂,一边用手里的铲子砸车。
“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
胡组长听道二黑那一句话后,就再也不敢开窗,更不敢开门。
本能以为,这些都是李林的同伙。
至于车子另外一边,几个村里的大爷用手拍着车窗喊冤枉,他根本就没有听到。
村民拍车窗子,也不能怪村民。
实在是这车窗上都是防晒膜,整个黑漆漆的,看不见车子里面的状况,才会拍窗子。
而且这窗子不仅能防晒,还能隔音。
“通知前面的车子在快一点!”
胡组长道。
前面的车子也是被村民的举动给吓懵了。
尤其是那黄姓的女法官,看到车子面前攒动的人头,然后那一双双愤怒的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听到胡组长的催促后,又看了看车子后座躺着的那名法警,一咬牙对着司机道:“冲过去!”
随着车子加速,坐在车里的胡组长心里舒了一口气。
这一天遇到事情,实在是太考验人了。
胡组长的心态也早都崩溃了。
车子越来越快,很快就到了村口。
车子外面的村民见车子要走,自然也不愿意,带着各种家伙跟着跑。
甚至一些愤怒的人,从地上捡起石头砸车。
当车子走到村口陈进财家门口的时候,车子又慢了起来。
“又怎么了?”
胡组长伸手从副驾驶上拿过对讲机询问前面的情况。
“路有点窄!”
收音机里传来前面黄姓法官的声音。
胡组长透过窗户朝外面一看,一堵大院墙站了一条宽阔马路的一般。
来的时候,虽然也看到这堵院墙,当时没太注意,这次急着往回走,当再次看到这堵院墙的时候,胡组长恨不得一脚踹垮这院墙。
不说这院墙严重阻碍了他们车子的加速,就是在马路上也显的太过突兀了。
就车子速度慢了这么一会,车子上又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
不用说,追上了的村民肯定用石头正在砸车。
幸好这越野车质量不错,如果是普通的轿车,恐怕已经被砸的稀耙烂了。
好在陈进财家的院墙不长,两辆车没用多久,就已经走过了这段狭窄的公路,接着加速朝县城奔去。
前面没有阻挡,车子的速度很快就快了起来。
一群村民站在村口看着远去的车子,顿时垂头丧气。
“这下子怎么办?”
大山几人失落道。
“谁叫你们早不出手,非要在那里看笑话!呵呵!这下好了,李林被抓了,种的药材就没了担保,只能低价卖了!”
二黑拿着铁铲从后面走过来。
“都是你二黑,非要拿着个铁铲,把那几个警察给吓唬走了!”
“呸!是我吓唬走的吗?老子拿铁铲本来是想挖路障来着,是你们非要用身体拦车,相信警察会好好说话!人家给你说话的机会了吗?还不是要从你们身上压过去,才一个个怕了!如果不是你们怕了,那车子怎么就走了?”
二黑一边朝这群人吐唾沫,一边骂道。
“二黑,你少说风凉话!没了李林的保证,你家的药材也卖不上高价!”
“老子去年买药材转了几十万,赚够了!我今后两年种不种药材无所谓!”
二黑得意道。
今年他本来就没有种药材。
他现在算是看出来了,李林被抓后,心急的人不是他,而是村里的这群人。
“你……”
听二黑这么一说,对面好几个人说不出来话来。
“你们慢慢商量着怎么办吧?我回去睡觉了!这几天太闹腾,人太累了!”
二黑说着,甩了甩屁股,转身就朝家里走去。
留下村里一片村民发愣。
“现在那批人钱都赚够了,咱们怎么办?不能没有李林啊!”
“还能怎么办?既然警察无缘无故抓了李林,咱们就去警察局闹,就去政府闹!”
“这是个办法!你怎么知道警察是无缘无故的?”
“这不废话么?李林这些年一直在村里头没出去过,哪里可能在外面做坏事!我看李家去年赚了点钱,有人眼睛红了!”
“对,去政府闹去!”
“我回家叫婆娘做几份干粮,背上被子就躺在政府门口!他们要不放李林出来,老子就不走!”
“我也去!”
陈五爷道。
“五爷,你就别去了,你那风湿病刚好!”
有人劝道。
“你们少劝我,我到时候大不了死在政府大门口!”
“老五,你去的话,我也去!”
三爷道。
三爷这么一说话,村里面的一些老人都开口了。
陈德福家里,筱雅拨通电话后。
“爸……呜呜~”
一串串眼泪顺着筱雅的脸颊不停的往下淌着。
“孩子,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跟老爸说!”
电话里传来筱建文焦急的声音。
与很多父亲一样,筱建文就是一个宠女狂魔。
从小到大,除了筱雅上大学分开一段时间外,妇女基本都没怎么分开过。
就是有时候工作,筱建文都会带着女儿。
女儿是什么样的脾气,筱建文十分了解。
这样的哭声,筱雅绝对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才会哭的如此的撕心裂肺。
听着女儿的哭声,筱建文的心都要碎了。
“筱雅,别哭,爸爸马上收拾东西,这就来找你!”
听着宝贝女儿持续不断的哭声,筱建文终于受不了了。
“爸~啊~呜呜……啊……呜呜……”
筱雅也不知道该从哪说起。
感觉自己委屈极了。
每次张开嘴将要说的时候,就会被委打断。
“叫钱副部长进来,另外推迟这两天我所有的会议和工作!”
筱雅听着电话里筱建文,安排工作的声音,就知道父亲这是准备要来阳县了。
陈沟村阳坡上,李英甫拿着手机拨了一组号码。
“哎~弄的我今天的晌午饭都没得吃!”
李英甫看看天色道。
农村的晌午饭都在下午两三点。这种吃法在节约食物的时候,也能保证身体能量的供给。
苦行僧每天一食,也是到了晌午之后不再托钵乞食,更不会在进食。
如果遇到这种僧人,便是真正的僧人、
建国后,唯一保留的僧人传承就是虚云老和尚这一脉的苦行僧。
电话响了片刻后,里面传来一声铿锵有力中低音。
“我找你们首长!”
李英甫一听这声音,就知道不是他要找的那个人。
电话打通了,说明那位老朋友一直都在。
要知道这种特殊的私人电话号码,那些不死,这电话号码是不会注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