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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就好,我不是诳你吧!”张凡笑道。
“张先生,我现在对您是百分之百相信,您说,我该怎么做?”
张凡耸了耸肩,“我又不是你的军师,我会告诉你怎么做?你的家事,你处理就是了。不过,涉及到我的部分,我劝你赶紧把我的存单兑现了,并且把诊金转给我,我负责保你活命,仅此而己。”
“没问题,明天上午,你直接去银行兑现。”行长大声道,“现在,我把三千万欧元诊金转给你!”
“也……好,”张凡拖着长声,慢悠悠地做出“朕不在乎”的样子,说,“数目这么小的诊金,就打到我的普通外币账号里就行。”
说着,看了琴女士一眼。
琴女士马上把张凡的外币账号用手机转给了行长。
行长没有再犹豫,把三千万欧元直接打到了张凡账上。
张凡抿住嘴,心情相当快乐,抹地赚老外的钱真痛快。
打开账号,查了一查,确认数目无误,微笑道:“行长,诊金到位,我可以开始给你治疗。你的病是属于邪病一类,用普通的西医方法根本没用。我现在先给你头顶百会穴加持一个镇邪五犬符,一犬镇妖,一犬镇蛇,一犬镇邪毒,一犬镇六神,最后一犬是主神犬,它会伏于你心脉之内,吊住你不死。五犬镇住之后,再观察几天,根据效果,服用中药方子。”
“东方医术?玄乎其玄啊!”
“当然了。我相信一个短期疗程过去后,会使你的血细胞恢复正常。”
说着,招了招手,“你过来,靠近点。”
行长像一个听话的小孩子,走到张凡面前。
“跪!”
张凡轻轻命令道。
行长没有犹豫,直接跪了下去。
此时,张凡就是他的上帝。
在上帝面前,他早就没有了此前对东方人的那种倨傲,而是诚惶诚恐地抬着头,凝神着张凡,心里充满了崇拜和神秘,就差低头吻张凡的脚面了!
张凡伸出一只手,轻轻摁住他天灵盖:“别动……”
说着,以内气轻轻镇住他百会穴,从内往外窜升的杂气被封在头顶。
然后,口中振振有词,轻声念诵“天道玄清辟邪五犬诀”。
行长半闭双目,虔诚受咒,那表情极为认真。
咒诀一连念三遍,念毕咒诀,小妙手轻轻抬起,然后向下轻轻一拍。
内气贯顶,自百分穴向下,如飞流直下三千尽,瞬间通体全身,直到脚心,行长整个人像是被电流击过一样。
“啊!”
行长头一低,上半身向下一弯,头向下低去,脸部几乎着地!
不过,并没有着地,因为贴到了张凡的脚面上。
行长头上热流不断向下袭来,全身发出微微的振动!看起来好像瑟瑟发抖。
每一个汗毛都直立起来。
心中更是崇拜如遇神明,嘴脸直贴到张凡脚面上,闻到了一股微臭的气味。
不过,在他看来,这臭味是圣气,来自东方的神秘圣气。
他心甘情愿,如狗一般伏在张凡脚面上,有如受戒之人,全身心都感受到那种精神被完全统治的奴性快感。
张凡微微一笑,看了琴女士一眼。
她手捂小嘴,差点笑出声来。
张凡从怀中掏出一张玄阴渡厄符,在手里抖了一下。
轻易之事,张凡从不使用玄阴渡厄符,只有事情重大才会祭出此符!
他看出来了,油画上无腿魅的魔咒之力相当强大,非一般小蛊之术,而是强大的西方巫力所致。
若无东方极阳极厉之符,恐怕不能胜之。
行长仍然伏着身子受咒,而张凡的手一直紧紧地摁着他的百会穴,生怕杂气冲破古元真气外泄。
虽然这个姿式委屈了行长,但也是无奈;
更何况这小子此前还在公寓楼顶对大华国进行过一番侮辱呢,现在,叫他也受点辱,也是一种回报。
“注意,我要施符了!”
张凡轻轻地道,将符纸在手中一扬。
玄阴渡厄符被气所御,有如懂事一般,轻轻在手心转了一圈,飘落下来,不偏不倚,正好覆盖在行长的天灵盖之上。
“啊!”
行长头顶一热,有如被烀上了一只刚出蒸笼的玉米面大饼子。
说烫却也能忍受,说不烫却热力腾腾。
整个头顶连同面部都跟着烧了起来,有如进入蒸笼一般,喘息困难。
“呼呼……”行长胖胖的身子动了起来,呼吸极为困难。
“忍着点!”张凡命令道。
行长屏住呼吸,把头伏得更低,臀部举得更高。
张凡把右脚从行长脸面之下抽出来,腾出小妙手,从他天灵盖上移开,把脚踩在百会穴上,轻轻向下一踩!
行长感觉头上有如阿卑斯山压顶,几乎要爆裂了,要被压扁了!
“啊……”一声低闷之声,从他的嘴和地面之间传出来。
“啪!”
张凡小妙手一挥,重重地拍了下去。
这一掌落在行长腰部和臀部的过渡部位!
这是丹田气海在背后的出口。
这一拍,古元真气直贯气海!
同时,符诀之灵也随着这一掌而进入脉络之中。
行长身子一弓,头向前一挺,整个脸面在地板上向前一滑。
若不是地板极为光滑,这一滑,恐怕要毁容了,起码鼻尖会磨掉一块!
这样一来,行长身子一直,变原来的跪姿为俯卧姿,整个头部向前一探,探在张凡两足之间。
张凡轻轻松了口气,此时符诀已经咒完,咒诀已然进入脉络。
低头看着两足之间的一颗肥脑袋,抬起足尖,放在肥头后脑勺之上,蹭了几蹭,像是脚上不小心踩了狗屎要蹭掉一样,“行长,感觉如何?”
“感觉相当不错,身上轻快多了!”
“邪气湿毒已经去除大半,你可以起来了!”
行长动了一下身子,没有起来。
刚才这一系列的重气贯脉,已然使他气血沸腾,全身络道大开,舒服至死,此时无心起身,有一种永远伏于张凡脚下的愿望,“这样很好,很好……”
“你喜欢伏着,就伏着吧。”
张凡说着,轻轻站了起来,换个位置,坐到琴女士身边,慢慢喝咖啡。
琴女士轻轻在张凡身后捅了一下,指着行长,悄声耳语:“挺贱的!”
“在实力面前,没有人不贱!”张凡用大华国语,轻轻说道。
琴女士似乎有些感慨,用崇拜的眼光看着张凡,同样用大华国语道:“我在欧洲经营十几年,被他们给压迫了十几年,没想到,今天能看见他们被我们反压!”
张凡笑了,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你也是天生的贱货!主动请求压迫,人家能推辞?”
“去!”
琴女士脸上一红,推了张凡一把。
张凡就势站了起来,整理一下衣服,笑道:“好了,琴阿姨,我看你挺留意他的,是不是有想法?我先回去,你留下来收拾残局就是了。”
琴女士嗔了他一眼,“要走快走吧。”
张凡冲她打了一个响指,转身离开了。
走出别墅,想要开琴女士的车子离开,无奈没有欧洲的驾照,只好抬脚把车子踢了一脚,晃着身子,踱出了别墅草坪。
走出二百多米,来到路上。
打辆出租车回去吧?
站在路边等了好一会,没见一辆出租车。
抹地,欧洲就这样!
打辆出租比找个美女还不容易!
用步子量回饭店吧!
正好这两天睡得多,没好好活动一下筋骨。
一边做扩胸运动,一边迈开步子,向前走去。
空气质量不错,深呼吸根本没有顾虑。
一路走过,看着田野上农舍门前高大的谷仓和重型农业机械,时不时掏出手机拍个片子,准备发圈子。
大约走了半个小时,进到了城区。
走这么远的路,城区总有有辆出租车吧?
等一等。
站在马路边,一边抽烟一边等。
等了十分钟,连个出租车毛都没看到,甚至公交车也没见一辆。
这叫什么生活质量啊!
出行这么不方便!
还自诩发达国家!
照比咱大华国差得远呢。
一边想,一边心里油然生起了“厉害了我的国”的自豪感,不断地摇头,小声地嘟囔着骂,依旧向前走去。
刚走了一段路,走过一个街角时,忽然感到身后不远处有风声传来。
哪来的风?
不是风,是脚步带动的风!
而且是冲着他来的。
有袭击?
张凡略略放慢脚步,等着对方靠近。
风声越来越大。
看来,对方并不含蓄,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大步冲上前来。
随着一股腋臭味道率先袭到,张凡感到脑后风声闪动,一只拳锋带着杀气直刺过来!
草!
什么节奏!
欧洲这地儿也有这等拳法?
分明是凌厉无比啊!
张凡来不及多想,把身子一低,返身向后抓去。
没有什么疑问,就是一只苍蝇,也要被抓到,何况是一只拳头?
小妙手在空中抓住了很硬很黑的一只拳头。
手感有些滑,腕上带着长长的棕色毛,看着很雄风,或者很兽气。
拳头很大,骨骼十分凌厉,握在小妙手里,像是一只铁锤。
这铁锤要是真的砸到脑袋上,不死也昏!
不过,砸到我这里,那就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