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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妤舒想了一会,轻声道:“小凡,你的身手我知道,但是为了更保险,我派两个高手当你保镖?”
“我是个体制外的人,怎么敢动用体制内的安全力量来保护我?不妥不妥,此事若是被人揭发出来,对你,对岳老,影响都不好,会说你们假公济私。”张凡是真心的替商妤舒和岳老考虑,这种事好比当街开公车办私事,明摆着是给政敌送装备嘛!
“你想多了!小凡,我怎么可能那么不谨慎?你想,你虽然是体制外的一个商人,但你却跟别的商人不一样,你从B国回来之后,彭局长那边跟你建立了工作的联系,在一定程度上讲,你是替彭局长他们安全部门工作。后来,你又捣毁了B国人体科学研究所设在我国的秘密基地,给国家除掉了一个安全隐患……所以,我们国家安全部门有必要保护你的安全,这是国家安全工作的一部分。”
张凡听她讲得头头是道,温言软语,充满了关怀,不由得感动地鼻子酸了,轻声道:“舒姐,不用了,不用麻烦你了,我会注意的。只是有些情况下,需要你的帮助而己。”
见张凡执意不答应,商妤舒叹了口气,嘱咐道:“好吧,保镖可以不派了,但我随时可以帮助你,只要你有危险,你马上通知我!我们大华国最神级的神医,我必须保证他的生命安全无虞!”
张凡刚要放下手机,忽然想起一件事,便犹豫了一下,谨慎地问道:“舒姐,我从江清回京时跟你说的那件事,你那边有没有头绪?”
“你指的是邹方警官?”
“是的。她老伴吴局昨天又跟我打电话催问这事,这么长时间没她的任何消息,吴局很担心她的安全……”
“吴局的心情我理解。邹方现在化名在国外执行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在任务完成之前,无法撤回。你代我向吴局致歉!并向吴局转达上级的意思:邹方的安全是我们完成这次特殊任务的充要条件,请他吴放心。”
商妤舒说得口语相当郑重,好像宣讲法律文件似的。
她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张凡也不好再说什么额外的话了,只好悻悻地放下了手机,心里却对邹方的安全更加担忧了。
特殊任务?
国外?
上级也真是的,既然是特殊任务,既然是在国外,那又怎么可能保证邹方的安全呢?谁来保证?
八成是胡扯,不过为了安慰邹方的家人罢了,万一邹方真的不幸“壮烈”了,还不是一纸烈士证一笔抚恤金就搞定了?
真出了事,人死还能复活?
本来就不该派一个女的去!
张凡心里堵得慌,放下早餐不吃,瞪着眼睛看着窗外,耳边却总是传来邹方的笑声,和邹方在一起的情景仿佛就在眼前似的。她身穿警服的样子,真是飒爽英姿、风韵无限!又想起邹方对自己的那些无私帮助,自己却从来没有机会感谢一下,确实是亏欠她的太多……
想着想着,忽然热血上来,给商妤舒发了条短信:“如果我能帮邹方一下,我宁愿去国外跟她一起完成任务!”
商妤舒没有回话。
张凡愣愣地看着手机出神,这时,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
点开一听,里面的声音却是很熟,原来是昨天那个去诊所找张凡的女子、年熙静的闺蜜。她的声音里含着愤怒,几乎是吵嚷着:“你这个人真没意思!昨天晚上,你对年小姐做了什么?”
张凡苦笑一声:“能做什么?我总不至于对她非礼吧?年小姐那边怎么跟你说的?”
“年小姐快伤心死了!她哭了半夜,我现在就在她身边。”
张凡不好回答,想以玩笑来掩饰:“怎么?不至于吧!就因为我没有非礼她,她就伤心这个样子?我有那么大的魅力吗?”
“放你娘的罗圈屁!告诉你,年小姐就在身边!你的话她听见了!你是不是想气死她!”
张凡心中一阵愧疚,说话也不连贯了,吭吭哧哧地道:“我,我刚才开玩笑呢,你让她接电话吧。”
接着,电话里传来年熙静的声音:“张凡,你别听她瞎说,我才没哭呢。我们两人以前没什么关系,现在更没什么关系,我何必哭?不过,我昨天晚上被你给气到了,忘了把一件事告诉你。”
“噢,什么事?”
“我家里这些日子经常有一个客人,挺神秘的,她每周一的晚上来一次,不是跟我爸见面就是跟管家秘谈,我派人偷听了两回,得知他们好像针对你们素望堂诊所有什么举动,所以,我提醒你注意啊。”
张凡又是一阵感动:虽然昨天晚上两人在气头上挑明了要断绝关系,但年熙静仍然尽力在帮助他。
他压抑住汹涌的心潮,问道:“这个人长什么样?是不是个女的?”
“咦?你知道呀?她正是一个女的。个子不高,人长得也丑,我这里有一张偷拍的照片发给你。”
过了一会儿,张凡手机上出现一张照片。
照片虽然是在夜里灯下偷拍的有些模糊,但张凡足以一眼就认出她是小寇了!
这个老家伙,果然是在和年氏一起!
“谢谢你还想着我!”张凡轻轻地说道。
“谁要你谢?我只是看不上背后搞阴谋的人!”年熙静说着,挂断了电话。
看来,可以完全确认,上次那个贵少妇胸膜炎事件,肯定是小寇搞的。
张凡想了好久,终于决定,跟贵少妇联系一下。
翻了翻手机,找到了贵少妇留下的电话号码。
一个小时后,京城某豪华茶馆雅间内。
贵少妇进门时,张凡已经叫好了茶点。
她没有料到,自从前几天分手后,还能有今天的相会,这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使得她激动难抑,脸上红红的。
两人寒喧了几句,贵少妇自我介绍叫丁晴,问张凡有什么事?
张凡便对她说,前两天她为胸膜炎未能治好来素望堂一事,张凡估计,那个把她七星化炎回骨散暗中调换的女人,有可能最近跟她联系,鼓动她向素望堂索赔什么的。
丁晴是个胸大无脑的货,没明白张凡的意思,马上笑道:“如果那样的话,我就告诉她你给我治好了,我根本不想索赔。”
张凡忙解释道,他不是谈索赔不索赔的事,而是想知道究竟谁在这里作崇,他想找出幕后指使人。
丁晴一听,这才明白过来,捂着胸前波涛波谷笑道:“这个可以。我自己还正想找到坑害我的人呢,他们送上门更好!”
张凡见她同意了,不禁松了一口气,又嘱咐她这几天多去素望堂几次。
丁晴又不明白了,忙问为什么?
跟笨人交往,就是麻烦。
张凡耐下心来,解释说,对方那些人应该是跟踪过她,即使没跟踪过,他们现在也一定时刻注意着素望堂发生的事,只要她去素望堂闹一闹,对方肯定会背后找她,鼓动她把事件闹大。
丁晴听了,又是连连点头,说:“这个好办。”
然后,她就在桌上把张凡的手抓住,轻轻捏在自己的手心里,慢慢抚摸着,脸上呈现渴望的微笑:“张小帅哥,你是我见到过的最有趣的人。”
张凡感到对方的手又滑又腻又凉,完全像是刚从保鲜箱里拿出来的奶酪,握在自己的手上,很受用,一丝丝麻木,顺着胳膊电到了心上。
他没有把手从她的掌握中抽出来,只是笑问:“哪里有趣了?”
丁晴眼里透出晶晶的光,像是十分深情的少女一样,柔声道:“这里……”
说着,尖起手指,向他下面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