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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习时段,慕雪与我在一起,小声道:“我刚才好尴尬,幸好有你勒。”
“谁让你太笨勒。”我打趣道。
慕雪哼了一声,说谁让你欺负我呢,不然我也不会学魔术,也不会好丢脸了。
“那怪我喽。”我无奈道。
慕雪一笑,说是呀,当然怪你勒,反正……就是怪你。
我看着慕雪的样子,有一句话信了,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慕雪如此,而我似乎也如此。
任何一件小事,只要有慕雪,那一定会有趣,哪怕是最无聊的自习时段。
很快,自习结束了。
在回宿舍的路上,慕雪心系姥姥,问了一句:“姥姥怎么样了,叔叔回家没?”
“应该回去了,但不知道送医院没。”我说道。
慕雪‘哦’了一声,说希望姥姥不要有事儿,我总觉的……算了,不多想了。
来到分岔口,我们分别。
目送几人离去后,弘义道:“明哥啊,你家女神和以前有点儿不一样了,总觉的好地气了。”
晕,这什么形容词?
“可拉倒吧,人家不是接地气了,即便是你说的地气,也是对咱明哥,而不是对你、我或是别的人。”
这是华清所说,我细想了一下,似乎真的如此,在平日之间,慕雪也与别人或多或少的交流,而且有男有女,但和我在一起时不一样,判若两人。
嗯,蛮好。
我一边转移话题,对弘义道:“对了,你和白夏怎么样?现在啥子情况。”
一说到白夏,弘义也是有点儿不自然,摇了下头,说还行吧,反正……就那样。
“什么叫就那样,你看不出来么?白夏对你小子不仅不讨厌了,有时会看你几眼,所以说你小子有戏啊。”华清来兴趣了。
弘义不信,问:”你怎么知道?”
“也就你不知道了,再说我骗你干啥?你可以想下以前,那对你的差距就是天壤之别。”华清道。
弘义‘哦’了一声,不吭声了,可能在想他与白夏的事儿吧。
我对别人的事儿不是很感兴趣,简单洗漱了一下,而后上床准备码字了。
一直在与我聊天的慕雪发来了一句:“白夏说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上你了。”
我愣了愣,发了一个:“为什么这么说啊?”
过了一会,慕雪发来一句:“哦,刚才在食堂么,你替我解围啊,白夏说你细心、体贴。”
我看着,笑了笑,略有点儿得意,回道:“那是必须啊。”
“哼,你个臭不要脸,夸你几句就上天了,可不许骄傲,一定要保持下去。”慕雪发道。
我回了一句,好,一定。
这边聊着,笔记本拿了出来,我翻了一下,找到昨儿码的地儿,开始码字了。
……
……
**“对,这就是疑点,另外你注意一个细节没?朱庆从来不让外人进入他家。”我说道。
周安看向了我,惊讶道:“不会吧?难道说……走,快过去一趟,查一下就知道了。”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不敢百分百肯定朱庆就是凶手,但是他身为一个单身汉,而且有面包车,疑似在假设的抛尸路线上出现过,而如今又在他车上发现了女人的长发……
事实上,在半路上,小李就来电了,急道:“老许,有问题,我在朱庆的家里发现了大量的女人用品。”
什么!
当我们急匆匆赶到时,小李已在等待,但我们两个老家伙可没小李的身手,也顾不上了太多,向邻居表明了身份,而后踩着梯子进了院子。
“快来。”小李道。
在小李的带领下,我们进了一个屋子,破旧不堪、有异味不说,在角落、床上等放有女人的衣物,包括了外衣、内衣等,角落是一箱卫生巾,还有避孕套等。
“衣柜里也有。”小李打开了衣柜,我看到了许多衣物,大多是女人的衣物,有的是现代的服饰,也有很久以前的衣款。
周安上下查看了一会,道:“老许,朱庆……有问题。”
是啊,一个单身汉用得着这些么?即便出于变态心里,也不该如此啊。
也就在这时,美红恰好来电了,道:“老许,我们在一个废铁收购站,看到有一辆面包车,与那两个目击者形容的几乎一样,似乎就是那天所见的面包车。”
当下,我让小李形容了一下朱庆,美红确认道:“对,是的,一个近四十岁的男人,寸头,有点儿呆板,一言不发。”
“盯紧了。”
挂了电话,我如实说了一下,而后问道:“时间紧迫,我们抓还是不抓?”
“抓啊,肯定抓啊,让小美和小张作好准备,我们来一个里应外合,朱庆肯定会回家,到时一举拿下。”小李道。
周安却是摇了下头,说单凭这些不够,万一抓错了呢?要知道朱庆的家庭变故,这些女人的衣物也可能是出于对他母亲和姐姐的某种过度怀念。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问。
周安想了下,说反正朱庆也跑不了,我们先盯紧了,在车上不是发现女人的头发么?另外带一些衣物回去,通通做一下鉴定,结果出来再作打算。
嗯,这也不失为妥当的办法。
我当机立断道:“撤退,不要让他发现有人来过,就按老周说的办吧。”
退出去以后,我们又和知情的邻居交待了一声,千万不要让朱庆知道有人来过。
“那我留下吧。”小李道。
我同意了,而后和周安回去了,把头发和一些衣物交给了宏伟,让他检验下,主要与死者作对比。
现在只有等结果了。
这样一个检验对比不会很久,但我们等的有点儿漫长,好在朱庆没出什么幺蛾子,小李、小张、美红三人在盯着呢。
不久后,当结果出来的一刹那,我和周安带队,连夜赶了过去,把朱庆逮捕了……
检验结果,朱庆车上的女人头发正是死者的,这也就是说死者曾在朱庆的车上待过。
对于整个抓捕过程,朱庆一点儿也不惊讶,一直很木讷,任由我们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