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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陈年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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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差不多是这样。”男人接过话茬道。“我那天看到的也是,面包车很陈旧,给人很脏的感觉。唉,具体也说不上来什么,但它要再出现,我可以认出来。”

    短发女孩也道:“我不敢肯定,但可以试试。”

    好吧,看来只有这些情况了,我再度确认了一下时间,短发女孩可以确定是四点四十,男人可以确定是五点左右。

    这些好了以后,我让小李送男人回去了,不过两个女孩有点儿麻烦,说什么也要在局内转转,最后我只好同意,但有一点,不准去拍照。

    嗯,今儿先这样。

    这边似乎有进展了,似乎又没什么进展,而更让我不安的是周安和小张没信儿。

    按理说不该啊,这都几天了,一个人死了,家人早该着急了,或者说死者孤苦伶仃的一人,也该查有此人。

    在家休息了一夜,我早早的来到局内,今儿的任务与前两天一样,继续走访。

    说真的,不是无聊简单了,而是有点儿丧失信心。

    当然了,破案不是灰头丧气就会有什么收获,不放弃也不一定就有收获。

    于是,一天过去了。

    “唉,见鬼了,查不到一点儿线索。”美红回来后,有点儿生气的来了一句。

    小李没吭声,但从表情上来看也没有什么进展。

    沉默了会,我说:“小美,老周和小张没信儿,你问一下,看下什么情况。”

    美红点头,说好。

    我去倒了杯水,回来后见美红在通话,一会后挂了,对我道:“老许,小张说等会还要连夜赶另一个市,这几天里,两人一直奔波,几乎跑遍了附近的几个市,大半个省跑下来了,但是一无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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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这样啊。

    “回来吧,让回来吧,这样不是办法。”我起身,摇了下头,查到些什么还好,但一直查不到,没必要让两人在外受累了。

    小李问,那怎么办?

    “我找一下秦队,让各地儿的公安、派出所配合下,总比我们漫无目的的查要好。”我说道。“另外全市发布一下,寻找死者的亲属,这也是不得已的办法。”

    秦队还在,见我去找他,问:“怎么了,有事儿?对了,案子没进展么?这几天都没见老周和小张。”

    “唉,为这事儿来找你。”

    对于秦队,这事儿也没什么好瞒,如实说了一下,不论是案子有点儿奇,还是我们办事不行,总之结果不如人意。

    秦队点头,说明白了,我来办吧。

    “嗯,行吧,目前有一辆面包车……唉,不能算可疑,但我也想着查一下。”我说道。

    秦队‘哦’了一声,说听你说了下,这个案子似乎是奇怪,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没什么好逞强。

    我说,行。

    这事儿说好以后,我心安了一些,全国性的搜索一个人,她的身份总会水落石出吧?

    当然了,我们也没闲,调查一下无车牌的面包车。

    不久后,周安和小张也回来了,我先让两人好好休息了会,然后再说工作的事儿。

    过了一天多,面包车的事儿没什么进展,周安道:“奇怪了,老秦有联系各地儿的公安、派出所吧?另外新闻也发了出去,怎么还是一点儿也没信儿。”

    “谁知道呢,太奇怪了。”小李道。

    小张来回走了几步,说我和老周奔波于各地,几乎是亲历亲为,有失踪人口,但并不是死者。

    我也在琢磨或是奇怪,这事儿太古怪了,从案发到现在有五六天了,一点儿进展也没有。

    如果说查不到凶手,那说明凶手狡猾,也可以说我们无能,但死者的身份也一直无法确认,这就古怪的不是一点半点了。

    “老许,面包车的事儿还要查么?”美红问。

    我点头,说反正咱们闲着也是闲着,查呗,万一真有什么呢,一边等消息也好。

    唉,目前只有如此了。

    这样又一天,我们奔波在白化一带,搜索着可疑或是我们觉的可疑的面包车,终于是有点儿眉目了。

    据一个老人说,一个叫朱庆的小子有一辆陈旧的面包车,用以来收购一些废铁,然后再出去卖。

    朱庆居住在一个破旧的大院,老人有带我们去找了一下,但他似乎不在,大门紧锁着呢。

    透过大门的门缝,我看了一下,院子里堆积了很多东西,废铁一堆,杂乱无章。

    我问:“这个叫朱庆的人怎么样?”

    “哦,话很少,不与人相处,常年沉默寡言,至今三十多岁,一直单身。”老人道。

    我一愣,问:“为什么啊?”

    如今的人在二十岁左右就谈婚论嫁,迟一点也是二十五六,三十多一直单身,总会有点儿问题了。

    “唉,还不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儿。”老人叹气。

    我问,什么事儿?

    “什么事儿不太清楚,总之是朱庆的家人全死了,听说是与邻居产生了口角,后来大打出手,一家人全死了。”

    “朱庆年岁小,在外玩躲过了一劫,但是他的父母和一个姐姐全死了。”

    老人道。

    什么!

    我问:“二十多年前的事儿?”

    “嗯,有二十一年了。不对,好像二十二年了,反正很久了,我是记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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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以后,朱庆就变了,不与外人沟通,更不让别人进门,大伙也心疼,但有什么办法,只是希望警方快点抓住凶手,但二十多年过去了,也不知是不是忘了。”

    老人道。

    我问,什么意思?当年的凶手没有抓住吗?

    “没有啊,全跑了,那个男人带着妻子和儿子、儿媳全跑了,至今也没什么消息。”老人道。

    这时周安道:“老许,我好像有点儿印象,当时案子不是我们负责,但我也听过,那会闹得沸沸扬扬。”

    “嗯,记得是老张负责吧?那会老张是五组的组长,对此事可是上了心,但最后不了了之,案子也存了档案。”我说着。

    周安点头,说既然是二十多年前的案子,那一定会有档案,我们要不要查下?

    “不知道,但是朱庆……很附和凶手的特点,一个人居住,而且有车,如果确认那天的面包车就是他,那他行驶的路线又在假设的抛尸路线上,最重要的一点是他经历了如此的大的变故,或许心里早已出了问题。”我猜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