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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八卦必然有它的起源。
首先是某个知名的八卦小组有人发帖说在一家高档西餐厅遇到了江城集团总裁和一位年轻的女孩来吃饭,因为隔得远所以只有一张模糊不清的照片,女孩的脸都没有拍清楚,江亦琛也只露出了一个背影。
这大概是时隔四年之久,江亦琛再次被拍到和女性共进晚餐。
那女孩看模样很是年轻,更像是个大学生,也排除了是合作伙伴的可能性。
顾念第一个念头就是他去相亲了?
其实完全可以预料得到。
她转着自己手中的笔,想着要是他相亲成功,是不是自己就可以离开了。
一个月,就腻了。
这回的时间足够短。
等了四年之久,玩了一个月就腻了。
大约是终于厌倦了那张始终带着面具的笑脸。
下午休息的时候,沈卉还用了很大的声音说:“怎么不可能呀,江总也到了该结婚的年纪,肯定会找个家世好模样好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的。”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目光还有意无意朝着顾念瞥过来。
公共论坛的帖子是她让技术部的一个暧昧对象发的,由于是匿名加密系统,根本差不到是谁发的,再说了她也只是发帖抱怨吐槽一下而已,说话措辞更是客气,没有一句诋毁之意,后来事情的发酵也是她没有控制的。
她之所以敢发帖就是从总裁办打听到了江亦琛貌似交了个女朋友。
所以顾念应该算是失宠了。
现在试探下来,貌似真的是这样。
沈卉原本以为她能嚣张很久,没想到这么快就失宠了。
快得有点让人无法想象。
顾念倒了杯咖啡准备走,沈卉娇俏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师姐你看八卦了吗?”
“什么?”
“今早看有人说江总交了个女朋友,陪人家吃饭还陪人家看演唱会去,真是浪漫的不得了啊!”
顾念回过神,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就只是温和笑着说:“如果是真的,那自然是好事,要是不是,咱们也没有必要以讹传讹。”
她说话滴水不漏,从表情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沈卉自讨没趣,但是也不想这么放过她,在顾念去洗手间补妆的时候,又凑上去冷嘲热讽:“师姐,你坐了四年牢,江总可怜你没错,但是可怜归可怜,爱不爱又是另一回事了,你与其花心思针对我,倒不如想想怎么讨好男人留住他的心比较重要,你虚岁也二十八了,不是十八,岁月不饶人,有些道理还是提前明白比较好。”
顾念涂好口红,转过身来,居高临下望着她,绯红的唇瓣掀起一抹凉薄的笑意:“我这还好好的呢,你就迫不及待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不知道的还以为江总新女朋友是你呢,你与其这么关心我的事情,倒不如想想技术部你那位相好,唔,估计现在已经递交了辞呈。”
沈卉眼睛瞬间睁大。
顾念笑笑:“这点小事其实不用麻烦江总,他知不知道也没关系,和晏助理说一声就好了,以为匿名就没人查的出来吗,沈卉!”她踩着高跟鞋走近了一点:“我还是那句话,你要么去下跪道歉要么自己也抑郁或者被整个设计行业封杀,选择题从小做到大,对你来说不是很难,你想要我陪你玩也可以,看看最后谁能玩死谁。”
说完这些她准备转身离开,想了想又回过脸来说:“本来还想忍你一段时间,但是你老是在我面前蹦跶让我挺烦的,设计部少了你反而更团结,这样吧,工程部正好缺人,不如你过去填补空缺。”
沈卉想她说话怎么可以这么嚣张呢,她算什么呀,自己凭什么由她指派,冲上去就抓着顾念的胳膊,咬牙切齿地说:“你不要太过分。”
工程部是要跟建筑施工打交道的,一年四季都在工地上待着,风吹日晒,条件十分艰苦,女生没有愿意过去的。
“我过分吗?”顾念笑:“你能走到今天靠得是什么自己心里清楚,我要是你就学聪明点夹紧了尾巴做人,但是你偏不,那真是对不起了。”
沈卉狠狠地咬住了后槽牙愤愤地说:“你能进江城不也是走的后门吗,有什么资格说别人,你这么嚣张狂妄迟早会有人教训你的,没有江总,你什么也不是。”
顾念挠了挠耳朵:“这话你说过很多次,谢谢你的提醒啊,我会注意的。”
沈卉握紧了拳头恨意满满地看着顾念,只觉得她浑身都冒着黑暗森凉的气息,可是脸上的笑意依旧是温婉的柔和的,具有极强的迷惑性,那些人包括江亦琛就是被她这一副清冷仿佛与世无争的外表所欺骗,她真真切切是一朵黑心莲,还是黑透了的那种。
顾念盯着那抓着自己胳膊的手一字一句不紧不慢地说:“把你的手拿开,然后滚出我的视线。”
…………
有些事情完全没必要通过江亦琛,直接从晏特助那里走就行了。
总裁办的意思就是江亦琛的意思。
更何况,江总这会儿忙着和小姑娘约会呢,哪有心思管着公司人员调动的事情,知道这件事情还是某位高管被沈卉哭得心软了之后在例会之后跟江亦琛小声提了几句,说技术部自己的属下无故被人事部辞退,是晏特助的意思,由此又牵扯出沈卉被调去了工程部的事情。
人事调动的事情他本来就不太管,但是宴西亲自为顾念出面——
这女人现在是已经把他身边的人都训得服服帖帖了吗?
江亦琛安慰了那位高管几句,象征性地扣了点晏特助的奖金,将他叫来办公室问清了怎么回事之后,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顾念这是在逐步试探他的底线吗?
看看是否能够在某一件事情激怒于他。
就比如辞退一位P5已上重要技术岗的员工以及随意调动员工的岗位。
恃宠而骄,倒不像是她会做的。
那么就是其实她一直在试探,在他所能承受的底线的边缘游走着,以此慢慢掌握自己做事情的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