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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白雪这么粗鲁的举动,我非常惊讶,我努力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开玩笑问白雪,“你怎么了,是不是这两天张倩出差,你饥渴地想要得到我啊?”
白雪气势汹汹,没有搭我的话,而是更加粗鲁,把我的衬衫直接扒到了腰间。
我带着坏笑朝白雪身边靠了靠,却想不到,白雪突然甩给我了一个耳光,厉声质问我,“你是不是又到外面潇洒去了?”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上面遍布着口红印。
呵,我讪笑了一下,这一下想抵赖都抵赖不成了,不过,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男人,我也没有必要抵赖,于是把衬衫脱掉,对白雪并没有什么掩饰地说:“对,我今天晚上过的很潇洒。”
白雪气愤地伸手又要作势朝我脸上来一巴掌,被我紧紧攥住她的手腕。
“你个混蛋。当初从我这里拿钱的时候,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不是不会到外面乱搞吗?”白雪歇斯底里地对我吼。
我一把甩开她的手臂,也义正言辞地说:“我是不想乱搞,但是你哥哥盛情相邀,送上门来的,哪有拒之门外地道理。我也是个男人。你不是昨天晚上还问我是不是一个好男人吗?那我现在告诉你,我不是。渣男配浪女,我就说,咱们俩挺般配的。”
我的话把自己贬低的同时,也把白雪说的一文不值,这让白雪一时难以接受,我看着她红着眼眶,咬牙切齿,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我这个人有一个弱点,总是见不得女孩子哭。
但是,白雪却佯装坚强,不愿意把眼泪掉下来。我突然有点惭愧,是不是我话说的太过火了。可是,我却又不愿意承认。
于是,撇下白雪,便一个进到洗手间里冲了一个澡。
等我裹着浴巾,回到客厅里的时候,白雪依旧没有去休息,还在沙发上坐着,见我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做了一个深呼吸,神色平静地问我,“我哥哥找你,是不是因为借钱的事情?”
我本来还不知道怎么向白雪开口说这个事情,没想到她主动提出来了。
我轻声哦了一声,说:“他想从你这里拿300万,但是被你否决了之后,就把主意打到我这里来了,想让我吹吹枕边风,替他说说好话。呵呵,都结婚一个月了,我他妈的还没有跟你躺到过一张床上,鬼知道枕边风是什么。”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毛巾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坐到了白雪旁边的沙发上。
白雪面无表情地盯着我,从嘴巴里挤出一句话,问我,“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就不用脑子想一下,我哥给你准备一个潇洒的机会,是不是给你下套吗?”
“我当然想到了,可是我没有想到他给我下套的同时,也会给我下药,当我意识到自己被下药之后,想给你联系,让你去接我的,但是手机被你哥哥抢走了。”我解释说。
凭心而论,白磊给我准备的这个策马奔腾的机会,有一半是我心甘情愿的,但是,当着白雪的面,我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到白磊的身上,这就是人性,我一点都不否认自己是个混蛋,对于一些事情,总是不愿意承认是自己的过错。
白雪听我这么没有丝毫忏悔的说,更加的气愤,骂道:“你自己已经贱到骨子里了,还在这找理由。”
“我贱,呵呵,你有资格说我吗,你这样骂我的时候,最好先想一下,咱们俩才是夫妻,你和张倩都背着我做过什么事情,你比我更清楚。”我听不惯白雪这么说,所以语气上更加的强硬。
白雪恼怒的胸口起起伏伏,似乎有一肚子的气没处撒。
我看她生气的模样,有点无奈,于是把擦头发的毛巾,仍在桌子上,抱着一种侥幸的心理说:“你担心白磊给我下套,他能套我什么啊,不过是因为他还不知道我和你有名无实的婚姻关系,最甚者,他不过拿着今晚的事情要挟我,可是我又不怕他要挟。”
我说完,白雪顿时又恼羞成怒,大声对着我骂道:“你脑子里都是屎吗,我不让你跟他来往,是因为我知道他的为人,我们从小一块长大,他什么样的人,我心知肚明,整天只知道吃喝嫖赌抽,因为钱,他什么干不出来。他是要挟不了你,但是他要挟的了我啊。”
“我……”
我一句辩解的话刚刚吐出来一个字,白雪立马打断我,继续说:“我什么我,前几天,你被抓派出所,我妈已经气的要死要活的了,如果你今天晚上的风流事,被我哥捅到我妈那里,还让不让我妈活啊。”
我顿时哑口无言,一个人再怎么混蛋,但是牵涉到父母,似乎都是我们的软肋。
事情到了这一步,白雪还在替她妈妈考虑,这让我自惭形秽。让我也突然意识到,如果白磊把我今天晚上的事情捅到我爸妈那里,想必,我爸妈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我叹了一口气,自责地解释说:“我脑子一热,根本没有想那么多。”
“你他妈就是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能想到什么啊!”
白雪最后又对我吼了一嗓子,气呼呼地朝卧室里走去。
我被骂的狗血淋头,咬了咬嘴唇,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我摊上你们这一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躺倒客厅里的沙发上,让我翻来覆去,一点睡意也没有,脑海里一直想着这一晚经历的事情。白雪的一句话,点醒了我,让我开始有点担心,白磊接下来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我一时的冲动,的确是欠考虑。
不过事已至此,我只能静等白磊到底接下来耍什么花招。
接下来的两天,我一直公司和医院奔波,晚上都没有回家。白雪也懒的和我联系。至于白磊,他给我打过一次电话,问我有没有跟白雪提那300万的事情,我以这两天一直在医院照顾我爸爸为借口,说还没有跟白雪提及。
老爸已经从昏迷中清醒,从ICU病房转到普通病房,因为当初只做了一个脑部手术,清理了淤血,所以还要等休养一段时间,在做一个心脏搭桥手术。
两天彻夜未眠,好在老爸醒了过来,让我心里稍稍安定一点,老妈在医院陪护,让我回家好好休息一晚。
连续在医院守了两个晚上,我身体也有点吃不消了。
当晚回到家的时候,却不见白雪的踪影,我是一身疲惫,本来计划着想给她打个电话,但是想到她可能还在因为他哥哥的事情对我心生怨恨,于是又作罢,放弃给他打电话的念头。
简单的洗漱完毕,白雪不在家,卧室的大床终于属于我,终于不用我在沙发上了,于是带着兴奋,四仰八叉地躺倒穿上。
正在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感觉身上的被单被人用力的扯掉,还没有等我睁开眼睛,啪的一声脆响,后背上不知道被谁狠狠抽了一皮带,传来阵阵撕心裂肺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