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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沉默半响,打量着面前的顾夏苑。见她不似说谎的模样,却还是摇了摇头。
抱歉道:“早点离开吧。”
说完这话,他同情地朝着顾夏苑看了一眼,转身朝着其他的园区走去。好似不再管顾夏苑一般,她思忖着这是妥协了?
眸凝视着破旧的楼房,脚步微顿还是迈了进去。
南城A市,虽是三不管地带,黑道以及贩卖猖獗。可此地的文明却也是享誉世界,并且最为富足的一个地方,同时A大也位于此地。
故而,虽然这地方极为危险,可每一年皆有大批学子前来求学。便是在这个学校,只是前半年A大发生了一场火灾,学校学生死伤无数,存活下来的只有一人。
就在两个星期前,那一直躺在病床上存活下来的人,忽然醒了。她的家人带着委托信找到了组织,点名了要她前来查案子。
如果不是因为她向来低调,甚至一直是在母亲膝下长大,甚至没见过父亲。她都要以为对方是查到了她,跟云盟之间的关系。
不过这个案子,却是被组织划分为顶级难度,她手下的王牌也没办法接住。无法只得交有她手,故而在顾老抛来消息时,她虽然有过犹豫,还是过来。
踏踏踏——
耳侧响起,高跟鞋走在地面的声音,使得顾夏苑不由警惕了起来。她看着窗外透入的微薄光芒,以及因火灾和长年失修的长廊,眸渐渐幽深。
有人,还不止一个人。
顾夏苑迈开步子,悄无声息地走上二楼,而她走在教学楼时的画面,却被拍入他人的眼中。
底下一层有着巨大的监控地点,监控室中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男的手中把玩着一只毒蝎,女的晃着杯中的红酒,勾着唇角笑容格外妖孽。
“这年头还有不怕死的。”
女人啧啧了两声,站起身理了理长发,正打算出去,耳侧传来男人的声音。他道:“等等,她发现监控了。”
女人闻言一顿,抬眸公然看到了顾夏苑正对着监控视屏,眸色渐渐幽深。良久勾唇吐了两字,“云盟?”
“这是来踢馆子的?”她朝着一旁的人看去,眼眸越发地幽深,含着一丝淡淡地冷意。
就在她正火急火燎要出去时,那一侧的男人再次开口:“老大来了,这人不能碰!”
“凭什么?难不成是哪个不要脸的狐媚子,勾搭地老大一颗芳心萌动?”女人话语渐深,却还是停下脚步看向了监控。
楚渊正握着顾夏苑的手,黑眸紧紧的盯着她,两人僵持半响。他拽着人便想出去,结果却跟顾夏苑扭打了起来。
开打后,才发现顾夏苑是个练家子,甚至丝毫不逊色于楚渊这个在杀手堆里混出来的人。看的两人津津乐道,眉飞色舞。
“好久,没看到老大花全部力气,去对付一个女人。啧啧,这人啥来路?”女人端着下巴,一脸好奇。
她身侧的男人倒是沉默半响,后来想到了一个可能,说道:“是不是老爷子刚带回来的小公主?”
“咳咳……”女人咳得不轻,脸都涨红了一片。她朝着男人看去,话语有几分虚,“你确定?”
“不然能是谁?这A市什么时候,出了个这么厉害的人?”男人微垂着眸,指腹在蝎子身上微微抚摸过,微垂着头额前碎发遮住了眸中锋芒。
老爷子的孙女,这可不得了。
谁得到她,就是整个云盟,这桩婚事划算。
……
镜头一转,回到顾夏苑刚上楼的画面,她隐隐感觉周边摆设有几分不对劲。细细推敲一番后,果然看到了监控器,在这种地方还能有监控器。
只能说明,有人把这里当成了基地,至于是谁自然不用言说。故而她才对着屏幕说了这么一句,却不想居然遇到了楚渊。
她一转身楚渊便擒拿住她的手,带她离开这里。这自然不可能答应,于是两个人开打了起来。
势均力敌不分上下,但再纠缠下去,对她并不并无好处。本身男女体力便有差距,更何况楚渊身经百炼,她得另寻出路。
抬起手袖飞出一把手术刀,在她手中微转,一脚踩在扶手上手中手术刀飞出。顺势从楼梯滑下,越入阳台从阳台上跃了上去。
楚渊嘴叼着手术刀,目色冷冽盯着逃之夭夭的人儿,唇边扬起一抹勾魂摄魄的笑容。他张开嘴取下了刀,步履缓慢地朝着楼上走去。
“小公主,你最好别落在我手里。”磁性低哑的嗓音透着一丝威胁与玩味,唇角的笑容越甚。
宛若一只即将发怒的雄狮,正紧紧地盯着想要逃脱牢笼的羔羊一般。
在学校的角落,坐落着一所实验室。是整个A大器材最为完善的实验室,苏锦钰正穿着一身白大褂,手里握着一张报纸只是目光至始至终没有落在上头。
眼神之中带着一丝阴鸷与复杂,直至一股幽香传来,一身穿着紧身红裙,脚踩着高跟的暖玉温香摔落他的怀中。对上女人勾人的眼神,以及她微微惊涛骇浪的傲人。
“勾引我?”苏锦钰眼镜中遮掩着的眸子,滑过一抹厌烦,唇角似笑非笑地勾着,盯着她的眼神宛若死物。
那女人伸出手绕着他的领带,吐气如兰,“明明是教授,在勾人我才对。”
她朝着苏锦钰抛着媚眼,唇角挂着魅惑人心的笑容,与妖姬无差。若是旁的人怕早已招架不住,做出孟浪的事儿来,可她想勾引的人偏生是——苏锦钰。
对于这种骨子里便是冷血骗纸的人,让他们感兴趣约莫也只有反其道而行之,越是抗衡越是爱。
俗称,犯贱。
他低笑了两声,捏住女人的下巴,目色寡凉地看着面前面色含桃的人儿。薄唇轻启:“勾引我,凭你——也配?”
话音刚落一支针筒直接扎入女人的脖子,他豁然起身将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人丢在实验台上。褪去外衣露出衬衫,厌恶地扫了眼台上的人,道:
“你你该庆幸,能成为我的实验品,这可是别人求也求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