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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苏扶月刚开口,言卿就扛着她朝着隔壁房间而去,门外花恋雪疑惑地看着两人,而房门“嘭——”的一声关上。
她朝着宋南安看去,宋南安咬着苹果走出了门,正要抓住花恋雪的手,一把剑横在了他的脖子上,宋南安挑了挑眉,“你这是要谋杀亲夫?”
花恋雪凉凉地扫了眼宋南安,剑风一扫一旁的陶瓷瓶碎成了渣,花恋雪朝着宋南安挑衅一笑,“你倒是何时何地都不忘占我便宜,登徒子,说你要去宁陵洞府做什么?”
“不准备点好的聘礼,我哪敢娶天下第一修仙门派的掌门为妻?恋雪,你莫忘了你当日答应之事。”宋南安双手夹着长剑,趁着花恋雪失神之际,抱住她的腰身,将花恋雪往怀里一带,吻住了一双红唇。
花恋雪一脸惊愕地看着宋南安,接着一巴掌甩在了宋南安脸上,捂着唇转身跑开,心头说不出什么滋味。
宋南安望着花恋雪离开的身影,唇边漾起一抹浅笑,嗓音略含着一丝无奈与宠溺,“傻丫头,逃的掉吗?”
……
房里
苏扶月被言卿扛着丢在了床上,一双星眸含笑望着言卿,言卿却沉着眸子,有些忐忑地看着苏扶月,问道:“扶月,我是不是在做梦?”
“疼吗?”苏扶月伸手轻轻掐了掐言卿的脸颊,眼底泛着一丝泪光,她差点以为自己便宜了其他人,如果她偏激点,如果她够狠,这男人就消失了。
“不疼,疼。”言卿握住了苏扶月的手,扣住苏扶月的后脑,吻住了她的唇角,温柔中带着一丝试探,良久喘着粗气,哑着声音问道,“我……可以吗?”
苏扶月没有回话,只是将言卿推倒在床上,素手拉下了床幔,解开了一根绳子,笑盈盈地望着言卿,微微俯下了身子,眼底划过了一丝戏谑。
就在言卿以为苏扶月与他……结果,他双手一紧,两只手被苏扶月系在了一起,高举过头顶,而他心心念念的人儿豪迈地跨坐在他身上,拿着不知道从哪儿找出来的小皮鞭,得意洋洋。
“扶月,你不乖。”磨人的小妖精。
苏扶月歪着头,解开了言卿身上的衣服,拿着小皮鞭比划着,结果却有点舍不得下手,反倒是言卿对着她调笑道:“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
“呵呵,挺满意的。”苏扶月丢了辫子拿出了两根蜡烛,暗戳戳地想着之前言卿熬她,她也把人给气的够呛,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们两人身上没有属于彼此的记号,无法相认。
她弄个记号不就好了?
言卿一脸黑线,他觉得再放任这妮子,她非得爬到他头上来,一家之主的地位岌岌可危,他不能坐以待毙。
言卿抓住苏扶月的手,将还在思考做什么印记的苏扶月按在了身下,两根蜡烛也被他丢了出去,一把扯开了苏扶月的衣服。
惊地苏扶月连忙叫道:“言卿,你别乱来!”
“乖,我只对你乱来,放心我会让你舒服的。”言卿握住了苏扶月的手,吻上了她的唇瓣,迫不及待想要吃了苏扶月。
对于一个开过荤的男人,熬这么多日子,已经难熬,以前迫于苏扶月不接受他一直忍着,这会儿他会放过苏扶月,才是奇怪。
至于苏扶月为什么想开,不是言卿在意的事,上了他的榻还想逃?做梦!
暖帐中,传出一声声求饶声与粗吼声,苏扶月再次确信他家男人,就是个祸害,尼玛自己喂的跟妖精一样,她的腰要废了。
第二日清晨,当苏扶月醒来时,言卿正撑着头看着她,见她醒过来,伸手轻轻地刮了下她的鼻尖,“醒了,还好吗?”
这叫哪壶不开提哪壶,智商呢?
苏扶月没好气地踹了一脚言卿,又心疼起自家男人,担忧是不是踹疼了,结果言卿直接赖在她的肩膀上,上下其手,直呼,“内伤了,要补偿。”
当正午时候苏扶月望着天花板,狠狠地摸了一把老泪,总得,姐告诉你们一个道理,男人的话,尤其是床上的话,千万别信!十句里面九句是假的,也是人生经验所得。
言卿将将衣服穿好后,见苏扶月还没起来,上前将她连人带被抱在了怀中,道:“怎么还不想起?”
“你走开,看着你就烦,老混蛋一个。”苏扶月摊着脸,她也没想通,明明有小奶狗,小狼狗,这么多,她怎么就会喜欢个老混蛋?
虽然经历了这么多位面,还是改变不了他的本质,就是一个会吸人精气的老混蛋。
“好好好,你说什么便就是什么。”言卿一边说着一边为苏扶月揉着腰,一点点灵力运了进去,只为了舒减苏扶月身上的劳累。
过了一会儿,苏扶月这才爬了起来穿上了衣服,言卿握住了苏扶月的手,这才除了门去,苏扶月看着两人紧握的手,无奈一笑。
不就牵个手,虽然肉麻点,但她男人想,那就牵着呗,师徒恋又不专出她一家,对吧。
【……】系统默默地在旁看着,这脸打的,宿主你脸不疼吗?果然女人的话不可信,也是经验所得。
苏扶月跟言卿刚下了楼,宋南安就在一旁吹口哨,“呦,这日上三竿才下来,你们还真积极。”
“……”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言卿一眼横了过去,拉着苏扶月坐了下去,将还热的粥吹凉,放在了苏扶月的面前。
苏扶月回了一笑,正打算喝,门口传来一声斥责声,“苏扶月你把我当什么了?在那个位面经历的一切,你都当做了烟云吗?”
闰晨飒快步上前,想要抓住苏扶月的手,而苏扶月却被言卿拽入了怀中,衣衫在空中划过了优美的弧度,可闰晨飒却连衣角都没抓住。
看着眼前衣色相同,款式相同的二人,闰晨飒微微红着眸子,也不知道是因为陌淳祁的记忆,还是因为他从未说出的情愫,那双失神的眸子闪过了一丝挣扎。
“他就有那么好?好到你可以背负勾引师父的骂名?噗——”闰晨飒话音刚落,便被言卿打落在一旁。
言卿压抑着一身怒火,眼眸含着一丝猩红,盯着闰晨飒道:“闰晨飒,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