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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三被一帮女子缠住,挣脱不开之下只能一咬牙,这时候也顾不上什么惜香怜玉了,用力一甩膀子,“都滚开。”
方三孔武有力,身上又有功夫,这些女子哪里受得住,一个个全部趴在地上,哀哀直叫。
这里的动静引起了**的注意,摇晃着肥硕的身子急急走过来,生怕手下哪个不长眼的得罪了某个大人物。
京城最不缺的就是当官的,随便一砖头砸过去都能砸出个三品官来,**不敢怠慢。
当她来到方三跟前,上下打量了一百多眼,手中的帕子往腰间一掖,翻了个白眼。
见方三穿着一身细布裤褂,看着像是哪家的下人,**脸上的谄笑顿时消失,冷哼了声,“哪里来的混小子,也敢在我轻语楼闹事,是活的不耐烦了吗?来人,给我拿下。”
能在天子脚下开这么大的铺子,没点后台怎么可能?
一个下人也敢来这里闹事,当这是没人管的地儿吗?
**一声令下,四周的打手纷纷跑过来,摩拳擦掌准备将方三拿下。
方三才不管这些,眼睛只盯着陈果儿消失的方向,大步就要往里闯。
“呦呵。”一个打手见方三还不住脚,当先一步扑上去,却被方三一拳头揍回来。
脚下一个趔趄没站稳,摔了个狗吃屎,一抹嘴角黏腻腻的,手心上一片猩红。
“还愣着作甚,都是死人吗,还不给老娘上。”**气急败坏,肥短的手指着四周众打手。
众人齐声应是,一下子扑到方三跟前。
方三不过是仗着身强体壮,会两下拳脚功夫,要说多厉害倒也谈不上。尤其对方人多势众,一下子扑过来十几个人,没几下就把他按在地上。
**扭着肥硕的身子来到方三跟前,手中的帕子往他脸上一甩,“臭小子,也不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是哪,敢来这里闹事,你身上长鳞了?”
方三被按在地上,脑袋偏向一旁,瞅着**呼哧呼哧喘粗气。
这时候一旁被打的打手走过来,照着方三的身上狠狠的踹了几脚,“臭小子,把爷的牙都打掉了,不拿一百两银子你今天就别想出这个门。”
方三也不理会对方,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陈果儿消失的方向……
陈果儿被带到了一间屋子里,里面装潢雅致,纱幔重重,角落里香炉里飘出袅袅香烟,空气中一片淫奢之气。
“公子稍坐片刻,奴家去张罗些吃食来。”之前带她进来的女子飘飘下拜,转身去张罗了。
陈果儿这时候才稍稍静下心来,也才发现根柱不见了,心中一惊,赶紧站起来走到门口。
她来这里只是为了金蝉脱壳,可不是真的来吃花酒的,再说她身上也没银子。
当下陈果儿从屋子里走出来,小心翼翼的往左右两边看,一边防备着被方三跟上来,一边寻找着根柱。
然而入目所及一片衣香鬓影,除了来寻欢作乐的男子,便是以卖笑为生的女子。
哪里还有根柱的影子?
陈果儿心中着急,又怕被方三看到,一路上小心翼翼的顺着二楼的游廊往里走。
突然前面再次出现了人影,陈果儿一闪身随意躲进了一间屋子里,然而门外的脚步声渐近,听声音好像正是往她所在的房间里走过来。
陈果儿没了法子,一眼看到里间屋的床,赶紧跑过去藏到了床下。
片刻后,就听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紧接着有脚步声走进来。
“三公子……讨厌,又打趣人家……”女子娇笑的声音中带着嗲意,似要将男人的骨头都叫酥了。
陈果儿听的一阵恶寒。
紧接着又有人进来,在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酒席,男子和女子对坐饮酒,旁边丝竹声声,管弦齐鸣。
陈果儿趴在床底下,心中着急的不行,却又不能出去,只能隐忍。
她明明叫根柱跟紧了她,可这小子跑去哪了?
会不会被抓回去?
陈果儿心中惴惴,又没好气的看向外面那一对狗男女。
隔着床单她也只能看到那对男女的脚,男子穿着绛紫色的袍子,底边以金线绣的云纹,脚上是黑色万字底的靴子。
女子则是银红色的纱裙,堪堪盖住三寸金莲,不时的抬起脚勾一下男子的脚。
狗男女!
陈果儿皱了皱鼻子,再想往上看就要掀起床单,那样会被发现,陈果儿只能缩在里面。
阵阵酒香混合着饭菜的香味飘过来,陈果儿咽了下口水,后悔刚才午饭时候没多吃点。
眼下她饥肠辘辘,却只能看着别人大鱼大肉。
还有什么比这更残忍的?
陈果儿越想越气,忍不住又狠狠瞪了外面,那两只快要缠到一块的脚。
大白天的寻欢作乐,一看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眼下陈果儿也只能期盼他们快点吃完、喝完好滚蛋,她才能顺利脱身。
哪知道这两人喝起来没完没了的,偶尔男子即兴作诗一首,一会女子又跑去抚琴清唱。
陈果儿趴在硬邦邦的地上,慨叹着做人的差别咋就这么大呐?
人家在那里花前月下,弹唱饮酒,她就只能像个耗子一样躲在床下。
不公平啊不公平。
好在这下面铺着木板,倒也不至于太凉,陈果儿只能忍饥挨饿的蜷缩在床下。
闭上眼睛就看不到了,也就不饿了,陈果儿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好不容易等到那两人吃喝的差不多了,陈果儿还以为他们要走了,却见两人四只脚往床边移动过来。
当下陈果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该不会发现她了吧?
下一刻就见四只脚在眼前挺稳,脚后跟对着陈果儿,渐渐的女子的脚消失,男子的脚则是转了个方向,侧对着陈果儿。
再之后就听到女子嗯嗯唧唧的声音,之后是床板传来的吱吱呀呀声,一开始节奏缓慢,到后来越来越快,带着强烈的节奏感。
可怜陈果儿蹲在床下,担心的抬起头,生怕这床板不够结实。
万一不堪承重,会不会把她砸死?
陈果儿一边担心,一边听着头顶上的交响乐,那滋味……
无法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