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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们是如何得到隐门宝藏这个消息的,伯叔摇了摇头,这他还真没探听出来。
第五就是以啊托姆为首的西域一派,不过啊托姆如今被萧珥控制在手里,经此一劫,他怕是对隐门宝藏没什么想法了,大概会早日撤退走人。不过他是个有野心且没脸没皮的人,会行驶什么非常手段也未可知。
至于这第六大势力,却是来自于新启和大启国内各处的隐藏势力,他们似乎训练有素,而且异常小心,隐藏地很深,风一吹就跑,根本捉不到他们的一点眉目。对他们的来意,伯叔也有点不懂。
听得伯叔说完,银时却是冷笑一句。
“伯子荀,你对萧珥却是非常自信,他才是围在隐门外面人最多的那个吧!”
伯叔一听,顿时整个人都跳脚起来,脸也憋地通红,“银时,你这是什么意思,璆琅他护隐门还有错了!”
“错不错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隐门除了守护者,从来就不需要其他人来守护!”银时声音冷地像腊月的寒风。
伯叔心里咯噔一下,忽然觉得银时说话有些不对。他明明知道萧珥和他的关系,更知道他是隐门的人,之前就没对萧珥出手,这次怎么忽然口出恶言。
他是要赶萧珥走?或者是,他不想让阮小竹和阮琴进来?
至于今生,今生可是他的徒弟,他还能阻止今生在隐门待着?!
这才不过半月没见,这银时身上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忽然态度大变起来,伯叔眼珠子转地飞快,可脑子里却仍是想不出什么妥当的理由来。
“银时,合着我刚才说了那么多,在你耳朵里就是左耳进右耳出的?”
想不出来就暂时不想了,伯叔脑袋一转,反正小竹和小琴两个是必须要安排进隐门的,银时不欢迎也没用!而且,他好歹是隐门出来的,怎么能让师门受欺负?
他可不信银时能对抗外面几大势力的轮番攻击,除非……伯叔瞪大眼睛,看向银时。如果是那个原因,那难怪他忽然不欢迎小竹和小琴了。可是,为什么呢?银时怎么忽然就有这个念头了?
银时却没有给伯叔任何反应,他阴阴地冷笑一声,“不过是群乌合之众,能奈我隐门何?”
伯叔听出银时话里的软意,面上一喜,乐呵呵地恭维道,“师弟武艺自然天下第一,只是这杂碎多了,处理起来也麻烦,就当给年轻人一个表现的机会,呵呵。”
心中却是大骂着银时,明明一把年纪了,还喜欢嘴硬,不过情况跟他说了,想必以他的聪明,必定会有所防备,那他也就能放心地把那两丫头交到他手里了。
银时甩了甩衣袖,起身飞掠而去,留下被冷风刮起胡子的伯叔,一脸便秘的表情站在原地。
阮小竹本以为,到了隐门,阮琴就不会像在外面那样粘她了,毕竟这里有她的朋友蔺兰。可是,除了刚来那两天,阮琴不怎么过来,这几天几乎是见天地往她屋子里跑,然后躺在美人椅上玩她的玲珑蛋。
“小琴。”阮小竹停下手中针线,看着窗子边上躺着把玩玲珑蛋的阮琴,把心中的好奇问了出来,“你怎么不去找蔺兰玩儿了?”
阮小竹话才刚落,阮琴立即像吃了炸弹一样从美人椅上蹦起来,满脸地委屈,“你以为我不想啊,还不是都找不到兰儿。”
她每天都去蔺兰的房间,可是蔺兰总是不在,她找遍整个主院也找不到她的影子,根本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她本来还想问问那个怪怪的银时,谁知道银时这个人要么不出现,一出现就是一个人安静地坐在窗子边,雷打不动地自个跟自个下棋,根本不搭理她的问话。
蔺兰每天晚上倒是都会回去,可那时候都好晚了,阮琴是个嗜睡的人,根本没功夫跟她说什么,不过一会儿就回去睡了。
“我问兰儿她白天在哪里,怎么我都找不到她啊,她跟我说她是一个守护者,要尽职,我想她都去巡逻了吧。”阮琴手上动作一动,玲珑蛋从一朵花变成了一片叶子,她说地浑不在意,“守护者真是辛苦。”
阮小竹对阮琴的话不置可否,清亮的眼睛中眸光动了动。
蔺兰真地像阮小竹说地那样,是在巡逻吗?她可是记得往常在这里的时候,蔺兰也是经常陪着阮琴玩的,那时候就不是一个守护者了?
难道是跟她回隐门那天发生的事情有关,不单单是萧珥和伯叔察觉到进了外人,这蔺兰和银时也察觉到了?
这样说的话,倒是有道理的。毕竟蔺兰是守护者,这隐门的风吹草动她恐怕都有手段最早得到消息,就是不知道那个隐藏在暗处的人抓到了没。
因着萧珥的再三叮嘱,她这些日子并不怎么在主院走动,只待在自己的屋子里,闲地慌就想着萧珥的样子做些针线活打发时间。
只是,这些事情阮琴都不知道,她整日地在隐门乱走找蔺兰,万一碰上歹人,那岂不是……想到这,阮琴的心中一紧。
“小琴,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阮小竹本意是想隐隐提醒阮琴,隐门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安全,让她注意。
谁知道阮琴听到阮小竹的话,停下手中的动作,认真想了一会儿,忽然转过头,大眼睛定定地看着阮小竹,“我感觉兰儿好像骗了我,她跟那个怪怪的门主有什么秘密没跟我说。”
“啊?”阮小竹心中一跳,阮琴什么时候这么敏锐了,她发现了什么?以她的个性,要是知道这隐门中有坏人,恐怕不会躲着,反而会迎面之上,恨不得手刃他们,这可不行!
就是萧珥和伯叔对上那藏在暗处的人都谨慎小心,以阮琴的实力,凑上去还不是送死!
阮琴仿佛打开了话匣子,手上的玲珑蛋一放,从美人椅上腾地起身,凑到阮小竹跟前,满脸地兴奋和神秘,还特意看了下四周,这才压低了声音对阮小竹说,“我跟你说,姐姐,我觉得兰儿好像在躲着这个门主,这个门主又好像不让她躲着。”
这说地什么跟什么啊?阮小竹一头雾水地看着阮琴,她张了张嘴,有些跟不上阮琴的思路,蔺兰是隐门的守护者,银时是隐门的门主,他们两个之间还能有什么?什么躲着不躲着的,倒像是男女……
阮小竹脑中灵光一闪,不可置信地看着阮琴,“你是说?是说门主和蔺兰……”
阮琴很肯定地点点头,倒豆子似地把她憋了几天的话说了出来。
原来阮琴去找蔺兰,也不是找不到,只不过她每次看到蔺兰的时候,还不等她靠近,蔺兰就走了,阮琴本来轻功不会比蔺兰差,但是这隐门古怪阵法很多,她根本不懂,就吃了亏了,根本来不及喊住她就眼睁睁地看着蔺兰走了。
而这么多次找到蔺兰的时候,她总是会很快撞上门主银时。
“要是一次两次我也只当是巧合了,还以为他是关心我,怕我陷在阵法里出不来呢,后来次数多了我就觉得不对劲了。”阮琴的眼中熠熠生辉,脸蛋泛着红晕,“我根本没有触动阵法啊,而且怎么十次就有八九次这门主就出现了。”
“而且啊,还都是兰儿前脚走,他后脚就来了,时间很紧的。”阮琴一脸求表扬的表情看向阮小竹,“姐姐,你说这事儿怪不怪,这个门主以前不是就安静待在主院根本不出去走动的人吗?”
阮小竹回答不了阮琴这个问题,因为她对蔺兰和银时都不熟悉,根本没关注过他们,不过从阮琴的话里,她也察觉到了一丝诡异的异样,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蔺兰是跟阮琴一辈的,银时他可是伯叔的师弟!阮小竹摇了摇脑袋,把自己脑中荒诞的想法抛到了九霄云外。
“不要胡说,他们隐门本就是隐族,现在又是非常时期,大概是有什么事情吧。”阮小竹赶紧出声阻止阮琴继续胡思乱想下去,别到时惹怒了银时,那真是她都护不住她。谁知道银时是不是在意名声的人!他当初千里迢迢跑去抓伯叔就很诡异了。
阮琴吐了吐舌头,“知道了。”
不过她没有再躺回美人椅上,而是拿起玲珑蛋往外跑去,“我去找今生玩,刚又变了个新样子出来,我给今生看看。”
也不等阮小竹出声,就跑了个没影。
阮小竹无奈地笑了笑,这丫头最近真是愈发跳脱了,只是……今生是隐门弟子,又少年老成,一副看淡世间一切的样子,到时他们两个之间,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曲折,但愿不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阮小竹的脑海中闪过上次离开时,阮琴哭泣的模样。
阮琴出了阮小竹的屋子,没有直接去找今生,先是绕去蔺兰的屋子撞撞运气,没看到蔺兰这才跑到今生那边。
今生正盘腿坐在蒲团上,似乎是在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