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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眼清冷的看着对面的男人,漆黑的瞳孔让人看不见底,走的脚步缓慢却有力。
然后站在夏玲的旁边,看到夏玲脸上的伤痕,还有嘴角那抹血迹,他的瞳孔冷了几分,她安静的站在那里,就算是站着,也莫名的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觉。
只是那双眼,有些冰冷的看着对面的人,听到动静,微微转过头看了眼他,嘴角动了动,只是最终没说什么。
“那……”
“我知道唐总是护内心切,只不过……不分青红皂白的动手就不对了。”邓龙冷冷的说完这句话,走过去,将女人从后面抱住,夏玲眉头皱了皱,想把后面的男人推开,只是越用力,邓龙就抱她更紧。
“听话。”邓龙嘴角微微上扬,将女人搂的更紧,这么多年,夏玲是怎么一步一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比谁都要清楚,只是因为清楚,所以才会心疼。
刚才在酒吧里面,就想着好好保护她,只是没想到眨眼的功夫,夏玲已经出来外面,她与沈菲菲之间的事情,他算是知道一点,故此,对面前的女人厌恶更是深了几分。
“所以你的意思是……唐夫人挨打是自己的错?”唐墨缘有些面上挂不住,黑色的瞳孔冷冷的看着邓龙,怀里的女人在听到那句话的时候,眉头皱了皱,然后身体往男人的怀里靠了靠。
真是恶心的家伙。
“我并没有说是谁的错。”邓龙看他们夫妻两个,突然有些感叹,这缘分这东西还真是相同的很,这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连为人处世都一样了。
“不过刚才的确是唐夫人先来找的麻烦,你也知道,这年头总不可能任由别人一直欺负,有必要的时候还是要自卫。”
“把我的人打成这样是自卫?”
“那把我的人打成这样算什么?”邓龙听完登时拉下脸,顺带将女人嘴角的血迹擦去,夏玲微微一怔,眼里带着些许的不耐烦。
想要躲开,后面的男人却是抱她更紧,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来的手绢,细细的擦干净她嘴角的血迹,这才转过头:“所以,唐总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唐墨缘皱眉,低头再看看怀里的女人,沈菲菲半晌没有开口,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双眼冷的吓人。
“那就不送。”邓龙说罢,直接搂住夏玲的腰,那一刻,脸上的满足明显,这么长时间以来,这是第一次,女人没有动手,让他触碰到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虽说面无表情,可至少是没有推开他的怀抱,足够了。
酒吧门口绚烂的灯光照的两个人的脸很奇怪,待上了台阶,夏玲一个没站稳,差点儿摔在地上,她身上本就穿的少,再加上受了不少的伤,如今只剩下累。
关键时刻是邓龙从后面抱住她,她稳稳的躺在男人的怀里,一双眼透着焦急,就这么明显的看着夏玲,第一次将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你怎么样?”
“你放心,死不了。”夏玲嘴角勾起一抹不以为意的笑,“扶我起来。”
“嗯。”夏玲刚说罢,男人直接将她从地上抱起来,脸色惨白,却是透着些许的不可置信,一双眼冷冷的看着邓龙,只是莫名的,跟从前的眼神有了很大的区别。
好像有什么东西,隐约在发生改变。
“今天晚上你就好好休息,至于其他的,我会替你想办法。”这段日子,夏玲究竟在做什么,他不是不清楚,也知道她对沈菲菲的恨,如果报仇成为她现在唯一活下去的动力,那么他宁肯帮着她,就算万劫不复。
“不必。”夏玲摇摇头,只是瞳孔微微转动,麻木的脸上有了些许情绪,随后抬头,抓住邓龙的手,语气平淡,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你出国把那孩子带回来。”
“啊……”
下午的天气渐凉,老宅院子里女人坐了一下午,头顶的阳光照的人身上暖洋洋的,穆青葱抬手,透过指缝,任由阳光撒在自己的脸上。
不多时,便听见男人的脚步声,他的脚步声很稳重,很坚定,一步一步,冲她这边走过来,穆青葱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笑,只是神情看着有些恍惚。
随后就听见白夜洲淡淡开口的声音:“今天感觉怎么样?”
顺便将女人从后面抱起来,漆黑的瞳孔闪烁着柔意,手掌放在女人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上,眼里的幸福让人无法忽视。
“你放心,他很乖也不闹腾,我这几天觉得好多了。”自从上次跟男人说完那些话,穆青葱能感觉得到,白夜洲有意无意的躲着自己,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躲着自己。
只是既然男人不喜欢提起冷爵,想必也是有他的道理,这几天闲来无事,总会把自己带到老宅这边,老爷子听说去国外处理一点儿事情,而白鹿风和白母则是处理公司的事情。
冷爵的健身房好像出了点儿意外,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可是看他已经一个礼拜没有回老宅,想必,那事情也是不小的。
兰巨,偶尔还会碰到沈菲菲他们,白夜洲想想那晚发生的事情,心里不免是担心了很多,那夏玲一直是穆青葱在乎的女人,如果让她知道他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再让女人查下去,势必会查出什么不好的消息,与其如此,还不如让穆青葱住在老宅,反正也不会出什么问题,而且最重要的是,这里的防护工作,自是比兰巨要强上很多。
就算他白天去忙公务,心里多少会放心一点。
“那就行。”白夜洲听着穆青葱的话,心里总算是放心不少,这年头,只要是关乎她肚子里的孩子,就算死,白夜洲觉得自己也会同意。
“对了。”穆青葱不知道想起什么,将白夜洲拉到旁边坐下,黑白分明的瞳孔闪烁着晶亮的光,“前几天有个男的给我打电话,说是夏玲的男朋友,有事要跟我说。”
“你说什么?”白夜洲听着女人的话,眉头轻触,似乎在思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