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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舒笑着道,“好啊。”手上用力地回握了一下秦松。
“来,给你介绍几个我平时玩儿的比较好的哥们儿。”秦松说着贴心地接过亦舒手上的包往里面走。
他们选的是靠最里面的位置,靠近吧台,这边的音乐声没有那么高,倒是个坐着品酒观看别人表演的好地方,能够将这个场一目了然。
“哥,这就是嫂子?”宋元盯着两人紧握的手,明知故问。
“还……还不是。”亦舒感觉自己的此时的脸一定跟煮熟了的虾一般,红了个彻底,所幸的是这里的灯光很暗,连带着把她脸上的红肿也给掩盖掉了。
“哥,怎么回事啊,难道是你一个人单相思?人家还没答应呐?”
这帮富少场子混得多了,最知道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在这个时候当然要推波助澜一下了。
“唉,唉,唉,能不能稍微含蓄点啊,人家可是女士,这还没坐下来呢,就来个狂轰滥炸的,能扛得劳吗?”秦松拉着脸维护着。
双手扶着亦舒的肩膀,将她往最里面的位置带,让她坐到了自己的右手边。
“想喝点什么?”秦松在问亦舒的时候,他会将自己的头凑过去,压低着高度。
总是给亦舒一种他们处于平等的地位,她应该被尊重的感觉。
“我不是很会喝酒,有没有度数稍微低一点的啊?”
“水果鸡尾酒可以吗?基本上没有什么酒精度的。”
“嗯,好。”
待亦舒点头应了声好后,秦松这才招手叫来了侍应生,吩咐了几声后,抓起亦舒撑在沙发上的手,放在自己摊平在腿上的手心中,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揉搓着。
像是对待他最珍爱的物件一般。
“哥,别只顾着恩爱了,也给我介绍介绍呗。”白晓也凑了上来。
秦松这才抬起眸,指着坐在他正前方的宋元,依次介绍下去,“宋元,东梁集团的少东家,这位是白晓,华宏集团的小开,这位叫夏河,是我的助理兼秘书。”
亦舒一一跟这些人点头问好,到了夏河这里,她下意识多看了两眼,转眸看向秦松,“你的秘书也是男的?”
“可不是嘛,咱哥这可是典型的禁欲系男神,除了他未来太太,眼睛绝对不会多看别的女人一眼的,所以嫂子你以后跟了我哥,那绝对是可以放一百个心了。”
“是啊,我哥那可是我们这个圈子里有名的洁身自爱。”
“行啦,别在那里吹嘘我了,搞得这么假干什么啊,我到底好不好,还得让亦舒来考验。”
此刻侍应生正好端着托盘走了过来,秦松长臂一伸,修长的手指托住漏斗形的杯底送到了亦舒的唇边。
“喝喝看,喜不喜欢,如果不喜欢再叫他们给你换。”
亦舒从未谈过男朋友,更别说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了,三双如百伏灯泡一样的眼睛全都随着秦松的这个动作,落到了她的身上,湛湛地在她的身上灼出了六个洞来。
“还……还是我自己来吧。”亦舒伸手去拿酒杯。
没想到却被秦松给绕开了,“别管那些人。”声音温润而又蛊惑。
亦舒不好再推辞,只好低头凑近杯子边缘浅啄了一口。
“怎么样?”他的眼神探究而期待。
“嗯,挺好的。”亦舒轻敛着眉眼,羞赧地点了点头。
“哥,你要不要这么虐我们啊,本来你的家世就比我们好,长得还比我们有精神,又有经商的头脑,现在又得占上一条,爱妻如命吗?你让我们这些人还怎么活啊?”
宋元跟白晓在旁边,明里暗里地将秦松给夸了个遍。
再加上鸡尾酒的催化,亦舒的嘴角简直是绽开了话,怎么也收不住,就差要咧到耳后根去了。
反观盛淮南,此刻的心情应该是跟亦舒完全不同的心境。
早上在办公室里将亦舒吼出办公室后,他整个人的精神就处于崩溃的边缘,他没想到自己在她的心目中居然是这样一个人。
一个滥交肮脏得宛若臭水沟里的老鼠,甚至还是一个会在别人背后说三道四的小人,毫无作为却想着招摇过市的纨绔子弟。
他可真行啊,把男人‘所有的优点’都给占光了。
亦舒早上在办公室内对他说的话,就像是魔咒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在他的脑海中环绕着,仿佛他的身边放着一台复读机一般。
大手一样,想要将那声音挥去,却‘哗啦啦’地响起了一片玻璃瓶子委地的声音,很快别墅内的小型吧台旁边的地上一片狼藉,各色各样的玻璃渣子碎了一地。
别墅内的管家听到声音,跑了过来,“先生,您没事吧?”
盛淮南阴鸷的眼眸抬了起来,宛若两道冰刀子一般扫向面前微躬着身子的管家,烦躁地抬手想要解开领口的衬衫扣子。
过去修长灵活得宛若艺术家的手指,此刻却笨拙得可怕,竟然连一个简单的纽扣都解不开。
盛淮南努力了好几次,镶钻的玫瑰金扣子仍然死死地卡在扣眼里。
幸亏管家是有经过专业的管家培训的,要不然真的很想冲动地冲上来帮他一把,帮他把纽扣给解开。
管家所幸眼不见为净,转身去拿清理的东西,想要好好的收一收吧台周围的狼藉。
这脚步才刚迈动间,只听得几声微顿而又沉闷的响声,紧接着镶钻的玫瑰金扣子便直直地朝着他的头顶射了过来。
唉,他家先生最近的脾气真的是越来越坏了。
难道是因为天气太过闷热了,而他又太久没有出去泻火了,这闷在家里闷出病来了?
那可怎么得了,他得要好好的想想办法,给他家的先生好好的去去着身体内的邪火,要不然他在这个家里的日子只怕不好过啊。
“干什么呢?聋了吗?还是以为我醉得不省人事了,你就想着可以怠慢我啦?我告诉你,不可能。”
盛淮南宛若覆了层冰霜的阴鸷声音在管家的身后炸响,让管家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缩了缩脖子,缓慢而有恭谨的转过身来。
“先生,您误会了,我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我只是在想着该怎么办你排忧解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