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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在她的眼里在楼宸的眼里这样的舞应该都不算极致吧。
“好!”楼天狼忽然就第一个鼓起掌来,大声道:“洛美人有如此舞姿真是叫人大开眼界!既然洛美人开了场,朕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美人可同意?”
苏霁月闻言看了过去,这楼天狼一开口准没好事啊,就是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主意。
“北林君请讲。”下方的璎珞落落大方,与一年前所见倒是大不同。
楼天狼的一双眼睛在场内众人身上掠过,最后才又停到璎珞身上:“朕的丽妃舞姿也还不错,不如,让她陪你同舞一曲,也算给诸位皇上助兴,洛美人觉得如何?”
璎珞尚未答话,楼天狼身侧的丽妃已经站起身来十分羞涩道:“那臣妾就献丑了!”
一番准备之后,场内的节目退下,便只见得璎珞与那位丽妃同时出场。两人一身红色舞衣,紧致地包裹着曼妙的身姿,鼓声一动,那丽妃一个飞袖丢出以迅雷之势朝空中散去,而她的人忽的拔地而起,收回衣袖的同时在空中一个旋身,身姿曼妙到无与伦比。
苏霁月吃了一惊,显然不料这个丽妃竟是个会功夫的,之前见她虽见得她脚步轻盈,但她只以为是她精通舞蹈的缘故,因为常年练舞之人身姿也会比一般人轻上几许,如今瞧着这丽妃不但会武,而且功夫不弱!
丽妃做了开场,身后的璎珞亦不甘示弱,一袭红衣仰天而起,风将她的舞衣吹得飞扬,再加上她本就婀娜的身姿,一段柔舞也是恰到好处,而另一边的丽妃舞姿壮丽霸气,一静一动,一霸一柔的结合,将场内的氛围掀到了极点,连四周守卫都被二人的舞姿吸引得转不过视线。
一曲毕,上位的莫不知当先拍掌赞道:“没想到北林卧虎藏龙,丽妃如此舞技恰似羽化登仙,别开生面,让朕很是震撼。”
楼天狼在一边谦逊的摇了摇头:“皇上,轮舞技超群,南朝称第一可没人敢称第二,饶是我们三国各有千秋也都比不过南朝!”
来事儿了!
一听到这里,苏霁月心头就掠过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他的视线就扫到了他们的方向,款款而谈:“朕在北林时听闻南帝南后二人伉俪情深,南后又是大家闺秀出身,这舞技必定超群,不知我等可否有眼福啊?”
他的话音一落,那一头的楚桑国帝后也都看了过来,询问一般的看向他们。
要皇后献艺取悦众人的确是极其失礼的事情,但是先有莫秦宫妃献艺,后有北林*妃献舞,所以轮到她这边倒也不显得唐突,楼天狼这是刻意在为难他们呢!
“北林帝这话可言重了。”楼宸在一旁淡笑着,手指转动着酒杯,“谁不知道北林帝后宫佳丽三千尽是国色天香能歌善舞之辈,朕的后宫也就这么一位皇后,那里比得过北林帝的后宫三千。不过既然北林帝要欣赏南朝的舞,朕倒是带了一支南朝的舞姬,诸位可尽兴观赏。”
不着痕迹将球踢了出去,不显得失礼又给了对方台阶下,这番不卑不亢的姿态,连苏霁月都忍不住佩服身侧之人了。
只不过,他们何时带的舞姬?
据她所知好像并没有啊!
上位之上,莫不知也扬唇笑道:“能有机会一睹南朝舞姬风采自然是乐意之至,那朕就不客气了。”
身为主人的他都这么说了,那一头的楼天狼自说不出别的。
于是乎,楼宸口中那支独属于南朝的舞姬队伍就这么出来了。苏霁月定睛看去,的确是南朝的舞姬,就是不知楼宸从何处弄来的这么一波人,还跟着进了莫秦皇宫。
独属于南朝风格的婉转乐声响起,女子们曼妙轻柔的身姿也跟着舞动了起来。不同于南朝与北林的舞,南朝的舞姬更有一种让人赏心悦目的细腻之美,恰似阳春三月微风拂面,清新自然,心旷神怡。
南朝的这段舞自然是迎来了场内人的掌声,楚桑那边见状也让自己的人上场表现了一段舞姿,如此一来,场内的氛围可谓是到了*,一派祥和。
表演的时间结束,莫不知邀请大家到了御花园赏花。莫秦的花草对于南朝其他各国而言种类自然是不同,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的风格,一番欣赏下来,颇为尽兴。
“最近几日莫秦刚下过一场大雪,几日之后正好是莫秦的寒霜节,皇家在这日素有狩猎之风,不知诸位国君可有兴致一道去狩猎,一来看一看山间美景,二来诸位远道而来也可趁此活动筋骨,尤其诸位国君都是人中龙凤,朕很想领略一番众位国君的风采,不知诸位国君意下如何?”
“甚好!”楚桑国君第一个拍掌同意,“既然来了莫秦自然是要尽心,皇上如此相邀,我等自然是要领略一番莫秦的与众不同来!”
“楚桑帝说得不错。”楼天狼也笑道,“朕也许久未曾活动过筋骨,的确是该动一动了!”
莫不知闻言,微微笑着转向未曾说话的楼宸,也是此时,他的视线才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停落在苏霁月脸上,询问二人:“南帝南后觉着如何?”
楼宸淡淡勾唇:“北林帝和楚桑帝都乐意前往,朕自然不会落后!”
话音落,诸位国君便都乐呵的笑了起来,可谁都知道这些笑容不过只是场面罢了。
天色渐暗之时,莫不知才亲自将众人送出皇宫:“这几日,朕会让人带诸位去莫秦街头走走,看看莫秦四下的风景,同样,国君们若是有何需要只管提出,不必客气。”
“皇上客气了。”
众人一一寒暄告辞,这才出了莫秦皇宫。
一路之上,苏霁月的手指都被楼宸扣着,待入了马车,她第一个累得趴下:“宫宴这种事真的是太累了,尤其还有那个楼天狼,阴险狡诈的家伙,今天才差点又要被他摆上一道!”
楼宸自后头上来,高大的身形遮住了马车内的灯光在苏霁月眼前落下大片阴影:“怕什么,一点小算计还不至于被他整下去,更何况,今日在场有四位国君,他既不敢表露得太明显,也不能明目张胆的针对我们,否则,只会在四国中落下话柄。”
苏霁月翻过身来,看向他阴影下的一张脸,因为背光她瞧不起他脸上的神情却还是对他今日的表现满意极了。
她伸出手来勾住楼宸的脖子:“你说得没错,事实证明他的确不敢太放肆,不过我猜着以他那种小肚量回去必定生气,狩猎的时候可得小心了!”
楼宸低笑了一声,顺势就将她捞进怀里:“莫不知这场狩猎来得正好,我正好愁如何寻机会,没想到这场狩猎就来了。”
苏霁月瞧着他一双眸子盛载了阴谋的味道,忍不住捧起他的脸:“你有注意?”
楼宸没说话,只在她灼热的视线之下缓缓低头吻向她的唇角岔开话题:“莫不知对你似乎还依旧念念不忘。”
苏霁月一怔,不料他忽然就把话题转到了这上面。她轻咳一声,一边避着他温热的呼吸一边想要说话解释,可他偏偏就在此时抬起手来托住了她的后脑勺加深了那个吻,压根也没给她解释的机会——或者说,他本就不需要她的解释。
对于帝都苏霁月的确还处于陌生的状态,一来她着实没有好好出来逛过,二来,这里她停留的时间短,很多事情也仅仅只是听说。
褪去了这段时间来赶路的疲惫,苏霁月难得的来了精神,也想趁着这难得的不处理国事的机会与楼宸好好游玩几天。
他们找来了人打听了帝都有趣的地方,第一天就去了其中的一个景点之一,月洋湖。
听说这月洋湖的风景极美,是江河贯穿莫秦所留下的第一自然景观,每到晚上就会有无数人出现在月洋湖的画舫之上,那里有许多歌女,会唱莫秦地道的曲子,是文人雅士最爱的景点之一。
所以这第一天的晚上,他们就去了那里。
租了一艘画舫,邀了一名歌女,他们的旅程就算开始了。
画舫在清粼粼的江水上驶过,激起层层碧波,四下一片幽静的船只交错,歌女的声音咿咿呀呀传来,落在映着红灯笼的池水里别样一番景象。
云深无痕无魄等人跟在了后面的画舫上,与他们隔了不远不近的距离,可惜了蒋阳的伤势还没好,不然他也可以跟来看看这这番美景。
歌女在那里唱曲,苏霁月跟着她的节奏用筷子敲着酒杯,发出清脆的声音倒似为那歌女伴奏一般。
楼宸坐在一旁看她玩得开心,眉目忍不住舒展开来,道:“你这技艺倒是不错,若不然,你也来唱上一首?”
苏霁月的目光瞥向一旁歌女手里的琵琶:“可以啊,不过我不会弹琵琶啊,那就用这杯子代替好了。”
她将杯子一一取出盛装了不同深度的水,然后敲着杯子便唱了起来:“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
那一头楼宸嘴里正含了一口茶,听见她的唱词险些喷出来。
不过他是生生忍住了,那一头的歌女却是“扑哧”笑出了声。等到苏霁月一曲唱完,那歌女笑道:“姑娘这唱词可真新鲜,我都从未听过。”
苏霁月心里想着,你要是听过了,那还得了。
“我可不止这一首,我还有很多呢!”
“哦?”楼宸背靠着座椅,一副很是闲适的姿态:“那便唱唱看,我洗耳恭听。”
苏霁月低笑了一声,张口便来:“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她一首接着一首,可算是将那歌女该做的事情给承包了,楼宸在那里忍俊不禁,那一头的歌女直接被她的歌声逗得前俯后仰。
苏霁月眼见着他们高兴,也就生了乐一乐的心思,几乎将那些有趣的儿歌都搬上来了。
画舫内正一派其乐融融的时候,忽的只听得画舫外传来船夫的声音,然后便见得一人钻进画舫内来:“旁侧的一位姑娘听着你们的歌声很是特别说是想要前来拜访一番,不知公子夫人可同意?”
苏霁月眉宇一挑,看向楼宸,真是想不到她的儿歌也有市场呢!
旁车的歌女见状更是眼前一亮,忍不住看了苏霁月一眼,本想说什么,但眼瞧着他们似乎有正是也就没张口。
楼宸淡淡看向苏霁月,似是征询她的意见,苏霁月随即点了点头:“那行吧,让人过来吧。”
很快,画舫颠了一下,很明显是有人上了船。
等船夫将帘子掀开,苏霁月抬目看去忍不住一怔,而外头的人在看到他们之后眸底也是掩饰不住的诧异,但仅仅只是一瞬,已恢复常态,唇角却多了一抹自嘲的笑意:“果然是你们,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楼宸一双眸子扫过门口的人,眉宇顿时寒了三分:“你来做什么?”
那一头的女子唇角的嘲弄就更深了:“听着唱曲有意思,闻声而来,没想到是你们。”
见画舫内的氛围近乎凝滞,那一头的歌女急忙道:“原来姑娘与公子夫人是旧识,不如我探上一曲,几位坐下来详叙?”
苏霁月见状,也站起身来:“既然来了,那便坐吧,正好也听听这月洋湖的曲子,我听着新鲜,就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好歹现在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也没必要弄得那么僵。
苏霁月站起身来,挪到了楼宸那边坐下,门口的女子笑了笑,却并没有就此坐下:“我原本也是听着歌声而来,起先听消息说你们来了此处我还觉得不相信,没想到你们是真的来了。”
“我今日来也不是找事情,一来,今日纯属意外,二来……”莫丽莎顿了一顿,“哥哥已经为我定下了婚事,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出嫁了,从此后便再不会打扰你们。”
她眸底落下几分自嘲与悲戚,忽然便又走到了苏霁月空出来的地方坐下,取过干净的杯子倒出酒来:“好歹我们也认识一场,还曾同甘共苦过,作为辞别,饮一杯酒总不为过吧?”
楼宸周身的气息很冷,淡眸看向她:“朋友才需要辞别,你我们之间,什么都不算。”
莫丽莎的眸底一滞,随后别开视线勾唇一笑,极尽讽刺:“也是。全天下间,我见过的最重情义的男人是你楼宸,可最薄情的男人同样是你楼宸,也罢。”
她将那杯酒一饮而尽:“就此告辞,后会无期!”
她起身往外走,行至门口时却又顿了一下,回过头来看向楼宸此刻扣向苏霁月的手指,只觉得眸底是被什么烫了一下,急速瑟缩。她闭了闭眼睛,强忍酸涩道:“夫妻一场,你可以无情,我却做不到。小心楼天狼。”
话音落,她便再未多说,转身离去。
苏霁月坐在原地,偏头看向身侧的男人,但见他神色十分淡漠,果然是如莫丽莎所言很是薄情。
她忍不住就偏头对着他的脸看:“夫妻一场,你可真是无情!”
一旁的歌女听得莫名其妙,但客人的事情向来与她没什么关系,因此她又轻弹琵琶咿咿呀呀唱了起来。
楼宸垂目对上她清澄的视线,沉下眉目:“我与她之间本就是一场交易,从前无情,现在也不会有。倒是你,将自己的丈夫推向别的女人,你说说,这笔账如何算?”
他低眸压下来,苏霁月生怕他当着外人的面做出什么越矩之时,当即伸出手来挡住他的脸:“好好好,我错了,错了还不行!”
楼宸睨她一眼,下一秒却是伸出手来揽上她的肩将她整个人搂入怀中低道:“我向来就不是滥情之人,旁人的生与死好与坏从来与我无关,我只在乎我在乎的人,就这样。”
苏霁月被他古板的话给逗笑了:“是是是,楼公子最是专情,从前专情我一个,现在还是专情我一个!”
楼宸的眉梢刚刚染上理所当然的愉悦,怀中的女人却忽然就话锋一转,“那苏瑶光算什么?”
于是,他刚刚扬起的眉梢立刻落了下去,沉下眉目凝着她,咬牙切齿:“她算什么你不知道?到了现在,难道你还瞧不清我的心?”
“嗯嗯,我瞧得清。”苏霁月在他怀里点头如捣蒜的笑开,“楼公子不论是眼里还是心里都只有我一个人,从前是,现在是,未来更是,对不对?”
楼宸挑眉,刚刚的那丝寒气这才褪去不少,低头不顾那歌女的视线在她唇角亲了一口,纠正道:“不止,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
“唔……鸡皮疙瘩要出来了!”
楼宸就那么将下巴抵在她头上笑出了声,胸膛震动的幅度惹得苏霁月笑得更欢。
两人相对凝视,从各自的笑容之下觉出从未有过的温情与幸福来。
人的一生会有许许多多的过客,但唯有一人陪着你从日光星辰走到暮雪白头,那个人,就是你的另一半,你生命中的伴侣。
从月洋湖离开的时候那歌女急急追上他们的脚步,支支吾吾。
苏霁月表示很诧异,迎上那歌女为难的神情笑道:“姐姐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那歌女面色一红,这才急忙从怀中取出刚刚他们所付的银钱来道:“我能不能用这一次的工钱换姑娘你刚刚画舫上所唱歌曲的唱词?”
看她小心翼翼却又充满期待的模样,苏霁月一怔之后不由得笑开:“你喜欢?”
那歌女有些难为情的低了头,涨红了脸道:“不满姑娘说,我们做歌女的,其实挑的并不仅仅是嗓子,还有年轻样貌。但是身为女子又有多少年轻的时候?等到容颜不再也就只有靠着自己的手艺来谋一口饭了,但是歌女那么多,我们的曲目大多相同并无什么过人之处,再加上美貌不再,介时自会被人嫌弃,所以我才斗胆想要恳请姑娘将刚刚的唱词卖给我,我是真心实意喜欢。”
苏霁月偏头:“我的歌词……那可是很贵的!”
那歌女的脸再一次红了,支支吾吾,苏霁月旋即一笑走上前来:“你等着。”
那歌女紧张的看着她走到那名英俊的男子身前不知道说了什么,随后两人便一道朝她走了过来。
“走吧。”那绝色女子开了口,倒是让她一瞬间没反应过来。
“不是要歌词吗?那我当然要纸笔来写。”苏霁月笑道。
那歌女闻言,这才喜出望外,当即应了一声,领了他们去了。
楼宸是通音律的,苏霁月本着好人做到底的原则,将那些歌词都写好,不过她写的却并非刚刚的儿歌,而是真正的现代经典歌曲,她来哼唱,楼宸记谱子,直至夜深,几十首曲目才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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