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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放弃？”
林薇愕然道：“难不成要她改个名字？就算是改名也要露面啊，总不能整容吧？”
“你想太多了……”陆远有点无语地瞥了她一眼，说道：“我的意思是，只要别用真名，用网名或者艺名都可以，只要一个假名就行了，反正只在网络上发售。”
这个世界和地球还不太一样，由于版权保护太过严厉，根本无法传播盗版歌曲，所以实体的唱片早已被淘汰，只有网络部分的发售，网络音乐服务商早就进入了收费的经营模式。
不过，歌手毕竟是歌手，新歌发布会肯定是要现场演唱的，而且正规的歌手也都会做MV，比较名气的歌手还会举办演唱会。
“那新歌发布会呢？也不露面吗？”林薇好奇道。
“新歌发布会可以延后，先进行网络发售，等歌曲上架火爆之后，再举办新歌发布会也没什么。”陆远说道：“一般来说，新人出道都是这样，只是不会隐瞒个人资料而已，季然沉寂了两年，不比新人强多少，名声又那么差，直接用本名的话，反而会造成负面效果。”
林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道：“可是MV呢？总不能也不出现吧？”
“戴面具不就得了？”
陆远耸耸肩，说道：“而且季然喝了两年的酒，嗓音应该也变了吧，就算没变，相隔两年时间，应该也没多少人记得了，只要用一个网名发售歌曲，根本没人能认出来。”
“的确有点变化，稍微沙哑了一点。”林薇点了点头。
“等她唱的歌被粉丝接受了，就算再澄清身份，也没什么了。”陆远感慨一句：“毕竟，人都是先入为主的，如果季然先显露身份，听众的第一印象就不好，可是如果先听到歌声，就算事后知道了她是季然，但也已经喜欢上了她的歌声，也没那么不可接受了。”
“好方法啊，你还挺有头脑的嘛。”林薇不由得赞叹一句。
陆远微微摇头，说道：“当然，说了这么多，前提是那个季然同意戒酒，也同意在她的新歌发布会上……咳，发誓。”
“你写的歌那么好听，只要她听过一遍，就一定会喜欢上的。”林薇轻轻一笑。
“但愿吧。”陆远耸耸肩。
林薇想了想，又无奈道：“不过，季然现在也太颓废了，酗酒成性，太消极了，也不知道能不能重新振作起来。”
“要是振作不起来的话，那就没办法了。”陆远微微摇头。
这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一个任务而已，就算完不成也不会失去什么，只是得不到中品奖励有点可惜。
“你这么好心帮她，她就算是感动，也应该会同意的。”林薇笑着看着陆远，她还是第一次打心眼里觉得一个人是大好人。
价值至少是七位数的好歌，就因为不想让她浪费食物这么不可思议的理由，居然就送给她了。
现在又因为可怜，竟然以让季然戒酒为交易条件，愿意帮她写歌，简直让人无法理解。
“不谈这个了。”
陆远感觉林薇的眼神有点太暖人了，气氛略显尴尬，岔开了话题：“对了，还没祝贺你拿到第一名呢，现在签约了天辰娱乐，以后成了大明星，记得和我合照啊。”
“这可都是你的功劳，别说合照了，只要你开口，我能办到的事，一定不会推辞。”林薇信誓旦旦地说道。
陆远不由得笑了笑，因为他的伪圣人之耳已经听到了林薇的心声，她说的的确是真心话。
看来，当一个多管闲事的圣人，也不是那么惹人厌嘛。
……
……
次日下午。
“怎么还没消息？”
陆远看了一眼桌上的手机，还是没有丝毫动静，不由得微微皱眉。
按照许建辉说的，今天会和季然谈谈复出的事情，可是到现在还没结果，事关任务能否完成，完成虽然没有什么，但是如果能完成自然是最好的。
“算了，问问吧。”陆远拿起手机，拨通了许建辉的手机号。
“喂，陆远啊。”对面传来了许建辉的声音。
“许总，今天不是和季然谈复出的事情吗？她没同意吗？”陆远问道。
“我倒是想谈啊，她估计还在睡觉吧，还没醒来呢，手机估计也是静音吧。”许建辉的声音很是无奈。
“这都下午了，还在睡觉？”陆远不由得错愕。
“她经常通宵啊，时差已经完全颠倒了，而且天天喝酒，体质很差，经常一睡就是十几个小时，估计傍晚才能醒了。”许建辉叹息道。
“通宵？”陆远有点无语，竟然是修仙者啊。
想了想，他又说道：“那……许总你能不能让她醒过来之后早点出来，先别喝酒，她喝醉了有点疯癫，根本无法正常对话啊。”
那边的许建辉苦笑一声，说道：“这恐怕很难，她每天一觉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喝酒，根本不想让自己处于清醒，除非我们现在去她家找她，才有可能见到清醒的她了，你敢相信吗？我这两年和她见面，每一次她都是处于喝醉的状态。”
“许总你知道她家在哪吗？”陆远问道。
“知道是知道，不过她有点起床气，刚醒过来的时候，恐怕态度会不太好。”许建辉说道。
“态度再恶劣，也比喝醉了意识模糊好吧？脾气再差也是正常人，比和疯子交流容易多了。”陆远立刻说道：“那我们现在约个地方见面，直接去她家找她好了。”
“不用，我开车去接你好了，你在学校吧？”许建辉问道。
“对，杭师大。”陆远点点头。
“那离得不远，你等二十分钟，我到了通知你。”许建辉说完，就挂掉了通话。
将近一个小时后。
一辆黑色的汽车缓缓驶入了一片略显破旧的居民区内，在一处居民楼的单元门前停了下来。
“季然就住在这里？”陆远疑惑道。
“对。”许建辉点点头。
“不是吧。”陆远不由得诧异道：“她虽然不算大明星，但出道的第一首专曲也很火爆啊，至少也赚了不少钱了吧？怎么会住在这里？”
“当初她为了挽回形象，把大部分钱都拿来回馈粉丝了，可惜是杯水车薪，大部分粉丝依然不相信她，还有她不少所谓的朋友骗了她的钱，所以她才这么崩溃。”许建辉无奈地叹口气。
“难怪……”陆远恍然。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三楼的302号门前。
PS：（我靠，放在存稿箱里忘了发了……说好九点发第二章，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