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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非常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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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长宜怔了一下,知道舒晴在意自己的情绪,就回吻了她一下,说道:“你给我保留着最宝贵的东西,不让我轻易把它碰破,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能生你的气呐?”

    舒晴听他这么说,心就放了下来,她也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是的,我始终在替一个人保留着,到时会完整交给这个人。”

    “这个人是谁?”

    舒晴笑着说:“这个人就是最珍惜它那个人。”

    听舒晴这么说,彭长宜就坏坏地说:“你的这个它,是宝盖它,还是女字旁的她?”

    舒晴知道他开始冒坏了,就说了一声:“去你的,流……”后面那个字她没有说出来,一下子从彭长宜的身上挣脱出来。

    “哈哈哈。”彭长宜当然知道“流”字后面的那个字,他开心地大笑,说道:“你早晚都是我老彭的,跑不了!”

    看到舒晴的窘态,彭长宜开心极了。他也撩开自己身上的被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向洗手间走去。

    舒晴看着这个男人健壮的背影和霸气的口吻,自己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

    彭长宜快到卫生间门口的时候回过头,说:“你晚饭没吃,是不是饿了,我给你拿出了酸奶,现在应该算常温了,不是冰凉的了。”

    舒晴说:“的确有点饿,想吃,但是半夜起来吃东西太麻烦。”

    彭长宜回过头,说:“还是吃点吧,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呢。”

    舒晴点点头,说道:“我喝一瓶酸奶吧。”

    彭长宜从洗手间出来后,他仍然睡在客厅的沙发上,这一次,他们相安无事。

    原定的国庆节后的全省文明生态村大检查活动推迟到了月底,尽管基层干部抱怨这个检查早就嚷嚷,但却来得很晚,其实,有着官场丰厚经验的人不难看出,上级之所以说的早,而来得晚的根本原因,一是农村正在收秋,二是呆基层的胃口长些,因为所有的工作都是检查之前保持的很好,检查过后就松懈了下来。尽管这项工作是未来几年基层需要常抓不懈的工作,但也难免有懈怠,这也是省里要求地级市一年搞十个试点,县级一年搞十个试点而不是一下子全面铺开的另一层含义。

    江帆被分到了省长袁锦城这一组,佘文秀被分到了省委廖书记这一组。他们第一站去的就是锦安。

    也可能是为了避嫌,廖书记没有带团来督城,而是在市委书记岳筱的陪同下去了亢州。带团来督城的是省长袁锦城。早已经是锦安市长的关昊,负责接待省长袁锦城的检查团。

    督城,在关昊兼任市委书记期间,率先在锦安搞起的试点,在全省也是先锋,他全程陪省长先后查看了两个村子的创建情况。

    督城对这次大检查可以说是高度重视,不但提前将参观路线制定的完美没有缺陷,而且每辆大巴车上还配备了专门的解说员,这些解说员由新闻单位的播音员、学校教师组成,一看就是经过提前培训过的,统一着装,职业、漂亮。

    江帆跟袁锦城坐在一辆车上,负责他们这个车上的解说员是一位气质端庄、形象美丽的年轻女子,督城电视台节目主持人,后来成为关昊的妻子。她除去圆满完成解说工作外,还幽默机智地回答了滨海市委书记高健故意刁难她的问题。据高健说,关昊来督城兼职,他离婚后,和这个小女子一直保持着秘密恋爱关系。

    参观完督城后,江帆他们一行,在省长的带领下,继续下一站的检查。坐在大旅行车上,江帆没有参与他们的说笑,此时他想到了亢州。其实,他很希望这次能以检查团成员的身份去亢州看看,尽管这个念头有些莫名其妙,但他还是对那块土地上和人们有了最深的感情……

    督城在这次全省大检查中,没有任何悬念地成为创建活动的佼佼者,阆诸其它两个市县和亢州一道,成为这次活动第二批次表彰的对象。

    江帆从省里开完全省创建文明生态村活动表彰大会回来时,已经是五天后了。这期间,丁一参加了省新闻协会组织的为期三天的采风活动。

    尽管之前丁一告诉了江帆这次活动的日期,但江帆回到家后,还是感觉有些空落落的,他早就习惯了有丁一在家的感觉。

    晚上,他给丁一打通了电话,问丁一现在到哪儿了。

    丁一说:“我们现在在西柏坡,明天早上吃了早饭后就往回走,你回来了?”

    江帆故意可怜兮兮地说道:“是啊,我回来了,冷冷清清、里里外外就我一个人,我不给你打电话,你都不想着给我打个电话。”

    丁一笑了,说道:“这里是山区,信号不太好,另外,你不是这几天天天都要有考察任务吗?”

    江帆说:“我晚上没有考察任务啊?”

    丁一笑了,说:“我就是出来这两天没跟你联系,之前每天晚上我们都有联系,你怎么变得这么脆弱了?”

    江帆说:“不习惯回家没有你。你明天什么时候到家?明天可是周六。”

    丁一说:“我估计可能要下午了,这样,我交给你点任务吧,上周哥哥给我打电话,他在收拾老房子,就是阳台上我晾晒的书本他没收,他说不知道给我放哪儿好,你明天去老房子参加义务劳动,顺便把我那些东西放在第二个书柜下面的书橱里,还有,院子里的太阳花估计也凋谢了,你去收集一点花籽,我明年要种到福利院的花池里,当做草皮花。”

    江帆说:“你是不是想用这个办法打发我的时间?”

    丁一嘻嘻笑着说:“就算是吧。”

    “好,尊照夫人指令,明天去给你收拾大本营。”

    晚上,江帆一边洗自己的衣服,一边收拾屋子,拖地,吸尘,擦桌子,他收拾好自家后,第二天吃过早饭,就开着车去了城西老房子。

    刚进小区大院,就看见杜蕾的车停在外面。他知道有可能陆原来了。陆原经常过来收拾老房子,这个习惯已经保持多年,毕竟,有个院子,让丁一这样的女孩子清扫他不忍心,所以他几乎每周都会过来清扫。

    院门虚掩着,他推开门,就听见屋里叮叮当当地凿着什么,小狗听见了江帆的脚步声,早就站在屋门口,冲着他摇头摆尾,嘴里发着懒洋洋的声音。

    江帆明显感到小狗老了,它老得有点不愿动了,要是在平时,它就跑过来跟江帆亲热了,但此刻它只是站在门口,不愿多走一步。

    陆原从一楼的窗户探出头来,说道:“来了。”

    江帆回道:“来了,你砸什么呢?”

    江帆说着,弯腰抱起这个小狗,走进屋。

    陆原说:“上次我来,就发现有几个插销坏了,另外,经过一个雨季,有些窗户也关不严了,这次特地带工具来了,也收潮了,可以修修了。”

    江帆笑了,看着窗台上摆放的螺丝刀、斧子等工具,说道:“木质门窗,的确容易变形,就你一人来了,小虎没跟着?”

    陆原说:“他当然想跟着来了,被杜蕾扣在家里写作业哪。”

    江帆说:“我真佩服杜蕾,管教孩子,的确有一套。”

    陆原说:“是啊,比较严格。对了,你去给小一把那些书本收了吧,我上次就给跟她说,我说那些东西我不知道给你放哪儿。”

    江帆说:“是啊,我就是来干这活儿来了。我等你弄完再上去,可以帮你递个工具什么的。”

    陆原说:“楼上已经修好了,门窗都可以关上了,就差楼下这两扇了。下周我找个水暖工过来,别到时一给暖气跑水,家里又没人住。”

    江帆很少有机会跟陆原单独呆着,他看着陆原说:“你在省纪委工作,听到对我个人和工作有什么反映的话,还望及时提醒啊!”

    陆原笑了,说道:“放心吧,早就有人提前给你走后门了。”

    江帆知道他说的是丁一,就笑了,又说道:“我的意思不光是我的问题,阆诸其它的也最好能让我掌握……”

    陆原知道江帆的意思,就说:“这个,我会酌情对待的。另外,阆诸并不平静,我只能跟你说到这里。其它的不便说,尽管我们是一家人。”

    江帆点点头,知道陆原也是原则感很强的人,说道:“这一点,我已经意识到了。以你看,阆诸不平静大多涉及哪些问题?”

    陆原想了想,说道:“领导干部插手工程,仍是群众反映的焦点问题。”

    江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知道这个“领导干部”有可能指向的人。

    陆原看了一眼沉思中的江帆,说道:“其实,对于阆诸有些问题,省里早就引起重视了,有的也在悄悄调查中,领导干部插手工程,向来是是阆诸最敏感的问题,也是聂文东倒台的主要原因。因为领导一旦插手,就涉及到了一些见不得阳光的东西,当然,有时也不全是利益交换,但往往给人造成的印象就是这样。”

    江帆点点头,说道:“你说得没错,好在我在阆诸没有三亲六故。其实,就是自己的三亲六故也好办,最不好办的是上级领导跟你张嘴,这是最让我为难也是最不好办的事。”

    陆原说:“你遇到过吗?”

    江帆说:“怎么会遇不到?但我始终有自己的原则底线,而且尽量做到公平竞争,另外我有个毛病,说洁癖也行,就是从不跟这些关系人公开接触,能不见面的尽量不见面,必须见面的也会有相应的人员陪同,这样,所有的关系都是阳光的,他也没机会搞不什么,我也能规避可能的风险,还有,对付这些关系户,我从来都不直接插手,都是派给副职去做,到头来,人家感谢的也不是我。”

    陆原说:“看来我多虑了,你从政时间比我强,经验比我丰富,我知道你会做得更好,自打我调到信仿室工作后,天天接触的都是举报信,举报领导各种各样的问题,见得太多了,所以有时精神都是紧绷绷的。有的反映的事实还真没有多大的事,但就是当事人不善于规避和化解自己的风险,才让别人告了自己。”

    江帆笑了,说道:“谢谢你的提醒。”

    陆原不再说什么了,他至此也下了决心,以后这方面的事情他不再提醒江帆,因为正如他所说,江帆从政时间比他长,经验比他丰富,许多事用不着他操心,江帆自然知道该怎么做,有时说多了,反而不好。但为了妹妹,陆原如果发现江帆什么问题,他也不会客气的。

    江帆帮助陆原修好了北屋和东西两个小配房的所有门窗,陆原因为中午有同学聚会,就匆匆走了,江帆来到楼上,他蹲下了身,将丁一阳台上的书本用抹布擦干净、码好,一摞一摞地放进书橱。放最后一摞的时候,最上面的一个塑料皮的日记本掉了下来,江帆捡起来,发现了丁一那娟秀隽永的字体,他坐在地板上,随意翻了几页,渐渐地,上面的文字吸引了他,原来,这是丁一刚来组织部时写的日记。

    江帆看见了丁一第一次见到彭长宜时的日记,他希望在她的本子里能找到自己的影子,但是通篇都是彭长宜,只在一处提到了自己:“今天江市长请客,我们去的是中良饭店,一个很有特色的农家院落,科长说,这是有钱有闲人玩的怀旧……”

    江帆快速第翻着,直到最后,也没有发现丁一是如何评价他的,倒是对彭长宜的评价充满了字里行间,什么机智、幽默,工作有办法,仗义,能喝,彭二斤等等。

    江帆有些失望,看来,在这本日记本里,自己不是她的主人公,主人公是彭长宜。他有些不甘心,就将刚放进去的日记本抽出一本,希望能看到记述他的字迹,就在这时,电话响了。

    江帆一看,是丁一打来的,他接通了电话,闷声说道:“你好。”

    丁一嘻嘻地笑了,说道:“我好,为什么不给我回信息?”

    江帆一愣,说道:“你发信息了?我没听见,刚才跟陆原在修门窗,他叮叮当当的制造了半天的噪音。”

    “哦,辛苦你们了。”

    “你到哪儿了?”

    “我快到家了。”

    “这么快,你不是说要下午才能到吗?”

    “是啊,今天早上那里的宾馆停水停电,我们连早饭都没吃上,就提前出发了。”

    江帆说:“好的,我马上回去。”

    挂了丁一的电话,江帆就对手里丁一的日记失去了兴趣,他看了看丁一的各种本子,足足有三四十本。无疑,这里记录下丁一全部的生活、工作情况。他关上柜门,起身来到了洗手间,洗了把脸,关好所有的门窗和院门,就匆匆地离开了老房子,开着车向家里赶去,他就是对那些日记有再大的兴趣,现在也是要回家迎接他分别了几日的小妻子……

    头入冬,亢州发生了一件事,这件事让彭长宜感到他毕业后似乎回不到亢州了。

    这天上午,彭长宜随班里十多名同学,在赵主任和倪主任的带领下,远赴长三角搞调研活动,班里另一组学员去了珠三角考察调研。

    他们下了飞机,刚刚坐上当地党校派来接送学员的中巴车,倪主任就接了一个电话,他只说了一句“好,我马上传达给他。”

    倪主任说着,就回头看着彭长宜,然后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扶着座椅就来到了后一排,坐在了彭长宜的身边,他凑到彭长宜耳边,说道:“你们省纪委的电话,通过党校办公室打到了我手机上,你是不是没开机?”

    彭长宜一愣,说道:“什么事?”

    倪主任摇摇头,就把电话给了彭长宜。

    彭长宜接过电话,说道:“喂,你好,我是彭长宜。”

    电话那头有人说道:“彭长宜吗?我是省信仿接待处,你们亢州有十三人北上反映问题,现在请你马上把他们接回。”

    彭长宜一听,说道:“可是我们党校学员来长三角调研来了,我现在没在北京,我接不了他们,我可以安排给别人吗?”

    对方说道:“可以,你尽快安排,另外好好做做群众工作,检查一下你们工作中存在的漏洞和不足,别动不动就越级,你该知道一票否决意味着什么吧?”

    说到最后,对方的口气变得异常严厉和严肃。彭长宜本想为强调一下自己是脱产学习,但转念一想,上级无论是谁,哪怕是个小伙计,也有教训他的权力。他说道:“好的,领导批评的正确,我马上安排。”说完,合上了电话,递给了倪副主任。

    倪副主任小声说道:“是不是有人越级上仿了?”

    彭长宜点点头,说道:“十三个人。”

    倪副主任说:“知道是反映什么问题吗?”

    彭长宜摇摇头,说道:“不知道,没说。”

    倪副主任说:“前阶段有老百姓来党校门口,嚷嚷着要找你,这次会不会跟上次找你的人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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