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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安夏咬着唇不吭声,想起自己刚才发出的那种声音她已经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了。
在容君望的主动进攻下,没过一会,顾安夏身上所有的衣服都已经被完全褪下。
顾安夏眼底有些许泪光,或许是因为羞怯,或许是有些气恼,但那表情却显然是不抗拒的,她就这样躺在自己身下,光是这样看着她,容君望就瞬间血脉膨胀了。
接下去的事便顺理成章。
顾安夏就这么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容君望,容君望的体力真的是厉害得可怕,顾安夏被他折磨了大半个晚上,后半夜实在是太累了才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她全身都痛,腰都直不起来,看着旁边还在睡的容君望,顾安夏默不吭声去浴室洗了澡。
哗啦啦响的水声吵醒了容君望。他坐在床上听着水声,想起昨晚跟顾安夏的温存,嘴角不自觉的勾了起来,这个死女人整天就想着要从自己身边离开,现在自己把她的第一次都夺走了,看她还走不走,都说女人是很重视自己的第一次的,更何况是顾安夏这么认真的女人,他就不信她真的能放下。
就在容君望为自己的如意算盘点赞的时候,顾安夏便已经穿着衣服出来了。
她见容君望醒来,便微微一笑,“醒啦,去洗个澡吧,我收拾收拾。”说着便是去捡地上的东西,昨晚掉落的碗,还有被容君望撕扯破了的衣物。
看到那裙子顾安夏依然无可避免感到心痛,感觉这几千块钱就这么打水漂了,这衣服卖这么贵,质量还这么差,一撕就破了,还不如她那些便宜的衣服……她悄悄看了容君望一眼,还是不不得不承认,以容君望昨晚那爆发一样的力气,她的任何衣服都是有被撕破的可能性的。
顾安夏的反应让容君望不住眉头紧皱,他本想着顾安夏洗了澡出来,看见他应该是一脸羞赧,不敢与他对视,或者斥责他昨晚的行为,可她看起来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完全不在意昨晚发生的事,这怎么回事。
顾安夏思索着这衣服请裁缝应该还是有缝好的可能性,它是从背后拉链处被撕破的,稍微处理一下应该没问题。
容君望叫道:“顾安夏,我们昨晚……”顾安夏这样子怕是忘了昨晚是怎么跟自己亲热的,他有必要提醒她一下。
顾安夏笑着道:“没事的,你去洗个澡吧,我先出去了。”
她这笑容着实令容君望觉着刺眼,“喂!”
顾安夏也不管容君望叫她,拿了东西就出去了。
容君望空留一肚子怒气没发出来。他不得不洗了澡,穿戴好跟着出去。
这时候容叔已经做好了早餐,顾安夏在餐桌前坐着等容君望过来,容君望在顾安夏对面坐下。
顾安夏见他脸色不是很好,问道:“昨天你喝太多啦,今天早上起来有点头疼很正常的,要不一会去买点醒酒药吃?但其实吃这些药都不太好,你忍忍应该到下午就好了。”
谁在乎什么头疼不头疼了,再说他这会根本就不头疼,大抵是昨晚顾安夏喂他喝了姜汤的缘故吧,想到这个,容君望的火气小了一些,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眼下后才面无表情的说:“顾安夏,你有时候真的很会气人。”
顾安夏莫名,她怎么又惹到这个少爷了,自己什么也没做好吧,而且全身还痛得不得了,到底应该生气的人是谁啊!
现在她也没什么心情去安抚容君望的情绪,她自己还很不爽呢,需要被安慰的人是她啊,她叹了口气,干脆选择不出声。
容君望又气又恼,这声叹气是什么意思,她为什么要叹气?如果是后悔,委屈,那她应该生气,控诉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而不是叹气。
容君望思索了片刻,嘴角陡然一抽,该不会是自己技术不好把她弄疼了,她又不好意思说,所以就只能叹气了?他承认昨晚他后来确实不是很温柔,有些急躁,可那能怪他吗!这个女人对他而言本身就像是春/药,只要看着她自己就已经情不自禁了,要控制住真的太困难了。
而且,他本来也没跟任何女人这样亲昵过,刚开始还觉得无从下手,后来完全是凭借着本能在她身上放纵,她就不能多担待点吗,居然嫌自己技术不好!他们是夫妻,肯定还会有下次的,他容君望向来聪明,多试几次肯定能掌握到一些东西,让她日后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己身下,她总该多给他一些时间的。
容君望心里有些窝火,见顾安夏不说话,他主动道:“好了,昨晚可能我有些急躁,下次不会了。”
顾安夏愣了一下,她一开始还在想容君望肯定是昨晚把她当做薛妍了,早上起来看到是自己会很失落,可似乎并不这样,他现在还说什么下次之类的,难道昨晚他其实本就知道是自己,而且还想着有下一次?
顾安夏抿了抿唇,知道是自己,他还这么做,这样她算什么,薛妍又算什么。顾安夏越想越烦躁,三两口吃完早餐起身就走,干脆不理容君望了。
“顾安夏!你什么意思!”
容管家听到小两口的声音,打扫卫生出来便看见顾安夏提着包包出门了,留下容君望一个人在那里生闷气,容管家思索了一会,倒也没太往心里去,这事儿也没必要报告给老太爷,年轻夫妻哪能不吵吵闹闹的,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
走到门外的顾安夏拿出包里的钥匙,还是去坐了公交车,虽然练了一段时间之后,现在开车不会觉得手忙脚乱,但是她还是不习惯开车去上班。
一个幼儿园老师开一辆豪车去上班实在太扎眼了!
坐在公交车上的她再次拿出镜子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吻痕,越看越心烦。
顾安夏本就皮肤白皙,容君望昨晚吻她的时候又没轻没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