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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初鸢在油红滚热的锅里夹了一块豆腐,然后,塞进嘴里,衬他不备,猛地倾身过去,吻住了他的唇。
玺暮城被她冷不丁一吻,微微一怔,继而回吻撄。
墨初鸢趁机将豆腐推到他口腔。
火辣的香味在舌尖喉间打转,玺暮城猛地将她舌头推出去。
端起桌上的一杯水,一饮而尽。
“丫头,你干什么?”玺暮城捏了下她的脸。
墨初鸢看着他辣的满脸通红的样子,嘻嘻一笑,“吃豆腐。”
玺暮城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又被这丫头调戏了。
“快点吃,吃完回去。”
“嗯。偿”
.......
两人出了饭店已是八点。
“散步消消食。”玺暮城牵住她的手,塞进口袋,沿着马路边往前走。
“好哒。”她一蹦一跳的走着。
他转头,看她一眼,“鸢儿,我觉得,你现在和以前有些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以前的你,在我面前没有这么轻松。”
墨初鸢松开他的手,绕到他前面,面对他,双手背在后背,一步一步后退走着,“那是因为你现在不再要求我要有一个玺夫人该有的样子,所以轻松了。”
他看着她,“你以前就是这个样子吗?”
“嗯。”
“在军校的时候也这样吗?”
墨初鸢脚步一顿,滑了一下,身子一个趔趄。
玺暮城急忙伸出手,拉住她的胳膊。
墨初鸢顺着他的力道,窜到他身上。
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双腿夹住他的腰。
玺暮城被她的猛蹿上来的力道,冲的后退一步,怕她掉下去,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托着她的背,“你这孩子,怎么跟只猴子似的。”
墨初鸢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以前就这样啊。”
以前就是这样,只要逮住机会,就往萧瑾彦身上扑,那时候,她的终极目的就是扑倒他。
现在......
墨初鸢深深地望着他,心里五味陈杂,他为什么不记得她了......
如果她感觉没错,玺暮城应该是萧瑾彦,这种感觉从宣县回来之后,很强烈。
如果不是,这个男人也是她以后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他走进了她的生命。
爱或者不爱,她已经有了与他相伴到老的决心。
“怎么了?刚才不是挺高兴的?”他额头碰了碰她的。
“没什么。”她敛去眼底的情绪,又往他身上蹿了下。
玺暮城箍住她的腰,将她举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墨初鸢呈骑在他脖子上的姿势,整个身体悬空。
她唯恐掉下去,双手抱住了他的头。
“放我下来。”墨初鸢有些不好意思。
这姿势......
好像只有小孩子才会被家长举在肩上。
“再动掉下来了。”玺暮城故意歪了下身子。
“啊。”墨初鸢惊呼一声,夹紧了双腿。
好在她四周没什么路人,只好任他举着走在人行道上。
渐渐地,她放松了许多,双腿一摇一摇的,最后,胆大的张开双臂,嘴里轻喊,“飞飞......”
玺暮城唇角勾起一抹笑,“真是个孩子......”
莫名的,有些头昏脑涨,好像有什么东西硬生生的往脑海里钻。
他脚步逐渐放慢,一些黑白不清的画面,闪电一样的在脑海里涌现。
太快,快到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飞......飞......”像魔音一样绕耳不绝。
他头疼的更加厉害了。
最后,蹲下了身子。
墨初鸢察觉他的异常,立马从他身上跳了下来,见他蹲在地上,一脸痛苦的样子,急忙抱住他的胳膊,“暮城,你怎么了?”
玺暮城额头青筋暴突,头疼欲裂,感觉有一根木棒在他脑子里乱搅。
“没事......我缓一会儿就好.....”他摇了摇头。
墨初鸢将他搀扶起来,发现他的身体隐隐发颤,这个症状好像见过两次。
“暮城,你是不是有什么病瞒着我?”她焦急的问。
“傻,我身强力壮的,怎么会有病?只是有点头疼......”
他站起来,缓了一会儿,脑袋的涨疼缓解许多。
“真的没事?要不要去医院?”见他额头渗满冷汗,脸色白的吓人,她更加担心了。
“没事,我们回酒店。”
正好路边一辆出租车经过,他伸手拦下来。
两人上了出租车,玺暮城靠在她肩膀上,阖上眼睛。
墨初鸢没有打扰,一直到酒店,他才抬起头。
她付了司机钱,和他一起下车。
“好点没?”她见他脸色好一点了。
“没事,走,进去吧。”
回到房间,墨初鸢去浴室放了满满一浴缸热水。
从浴室出来时,他正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她走过去,手指触在他脸上,“暮城,你去泡个热水澡。”
他睁开眼睛,墨色琉璃的光自眼底乍现,衬得这双眼睛愈加黑亮。
“一起。”他起身,拉住她就往浴室走。
“不行,今晚你好好休息下。”她推着他进入浴室。
刚准备关门,腰上一紧,被他拎进了浴室。
“我说了不行。”她挣扎。
“乖点,明天我就回月城了。”他一边吻着她一边褪着她的衣服。
“你真的没事?”她按住他的手,还是担心。
“没事......”
他低叹,将她喋喋不休的唇堵了个密不透风。
温热的水中,旖旎缠绵。
最后,他靠在浴缸,一双紧实的手臂搭在浴缸边缘,脸上是尽兴后的疲累和慵懒。
呼吸已然粗重,有些喘。
墨初鸢趴在他身上,软的像融进了水里,她推他,让他出去。
他动了下身子,嗓音黯哑又性感,“安静点。”
“......”难道该安静不是他?
他的变化是那么强烈,她脸上的情/欲还未褪去,媚态娇容,一双烟水迷离的大眼睛望着他,像一条蛇一样盘在他身上。
他抬手,抚着她小小清丽颊畔,体内刚刚熄灭的火焰,再次堆积燃烧,一个翻身,将她压在水里。
她差点被水呛到,四肢紧紧缠住他。
有来有往,缠绵不休。
......
翌日。
墨初鸢必须在八点赶到培训基地,所以,不能送他去机场。
玺暮城将她送到基地门口,看着她进去,才离开。
两人约好,等她休息,他再来海城看她。
玺暮城回到月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墨天林给的可转绩股还了回去。
墨天林早就耳闻玺暮城在商场上的狠辣和果敢,所以,他最后稳坐总裁位置,墨天林并不意外。
玺氏内斗,他不想干预。
这次,他之所以出手相助,也是经过权衡利弊,为了墨氏自保。
如果玺暮城是一只老虎,那么玺国忠就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
相较之下,墨天林也希望玺暮城执掌玺氏,不管他对墨氏有着什么企图,至少有墨初鸢在中间,玺暮城就不会轻易对墨氏出手。
而玺盛天虽然败落,但还是在玺氏保留了总经理的职务,再加上玺国忠的支持,气焰依然嚣张。
玺暮城倾尽所有,虽然赢了,依然不轻松,身边隐患重重。
这一周,他忙的焦头烂额,几乎吃住都在公司。
墨初鸢这周没有高强度的训练,主攻案件分析和现场勘查。
祁阳最头疼的问题来了。
为了克服他这个问题,墨初鸢利用课后时间,带着祁阳去了公安局解剖室,观摩法医解剖尸体。
“有点出息行不行?”墨初鸢戴着口罩,瞪着站在一边闭着眼睛的祁阳。
祁阳戴着口罩,看了一眼尸体,干呕几声,就要逃。
被墨初鸢拉了回来。
“不行了!受不了!”祁阳惨兮兮的叫唤。
法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看了一眼祁阳,“小伙子,看多了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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